渣渣受的自我穿环/本职工作/臣服指数upupup的伺候(1 / 2)
邓桓坤楞了楞,一时间差点以为是原罪要戴,当他对上原罪的视线,是看好戏的,猫捉弄老鼠的期待,以及舒爽过后的餐足。
那是吃饱的野兽,漫不经心的舔着爪子,漫不经心玩弄猎物打发时间。
邓桓坤可没有情欲的麻醉药,只能抖着手揪起自己的小奶头,咬牙穿上,连流出来的血都不敢擦拭。他的身体也挺漂亮,薄薄的胸肌镶上乳环,连出的血都点点寒梅一般娇艳。
完成任务,邓桓坤试探的抬头。他没有逼,那个下坠的,颇有重量的金环吊在空中。原本就是为了让双性的身体有一个永远收不回花唇的骚蒂,就是为了折辱故意又大又重。
“戴上啊,这么贵的东西,不浪费?”
恍惚间,原罪看见一个男人笑着玩弄原闻醉的阴部,拽出娇小如红豆的小粒,说出同样的话。
啧,果然还是受点影响的。原罪心想。
他是不科学的神鬼幽魂,所以总得讲点因果不是,虽然不稀罕原闻醉的身子,但毕竟也是沾了些因果的,总要回报些什么。
“戴·····我····骚狗戴·····哪里······”邓桓坤真的不知道,只状着胆子问。
“哪儿?”原罪挑眉,端的是肆意张狂。
“找不到替代老子逼的地方,你爹我给你两个卵子下面肏个新逼好不好?”原罪笑的云淡风轻的,旁人一看怕不真的因为是好心出主意。
邓桓坤冷汗直流,他当然信,就算不是鸡巴,他也相信原罪能用刀给他开个新嘴!!!!
新嘴······嘴······嘴!!!!
“骚狗知道!骚狗知道!!”邓桓坤连忙吐出舌头,一下扎进去。
疼!!舌头的高敏感度让疼痛无限放大,更别说之前的针尖已经划伤舌苔,生理泪水更加不受控制的涌出眼眶,邓桓坤为了缓解疼痛伸着舌头急促喘气,现在到真像一条骚狗了。
脸是一定会露出来的部分,不像下体能藏在衣服,明晃晃的把这种淫具戴在脸上,说话都被红宝石压得不舒畅,金链子连着乳头,连衣服都扣不上扣子,谁看了不骂一句骚浪。
原罪看他完全被压制的样子,慢慢站起来,果不其然看见他腿一软从跪趴这吓得歪倒,看笑话似的。
“过来。”原罪走到手术台,抬腿坐上去。
邓桓坤狗一样爬过来,眼睛里的挣扎越来越淡。
“贱狗,把那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给老子取出来。”原罪四肢打开,仰躺着开口,似乎丝毫不怕邓桓坤在手术中动什么心思。
“··是,是。”邓桓坤一听,差点没反应过来,以为马上要被抽鞭子,没想到时干他的本职工作。
“脚踝掰回来吧。”原罪看他站都站不住,不免担心起来。
当然不是担心邓桓坤,他担心邓桓坤别脚疼的手抖,给他划拉烂了。
但邓桓坤不知道啊,崩溃干涸的内心忽然听到这么一句话,一股莫名的暖意涌上心头。这是在,关心自己身体?!
邓医生一边给自己正骨,一边心里感恩罪魁祸首。
原罪突然感觉邓桓坤的臣服度更高了,虽然不知到原因,但不影响,不影响。
原罪仰躺着,等邓桓坤手术,手上把玩着遥控器——毫无带入感的记忆中,被无数男人握在手里调教他的遥控之一。
小小的“乳环”“逼环”几个字刻在一个按钮上,原罪毫不犹豫的按上去。
“哇啊啊啊啊啊········”正自我脑补的邓桓坤猛然被乳尖和舌头上来源的电流击打的涕泪横流,尖锐的喊叫,刚拿来手术刀就抽搐的跪在地上。
毕竟是第一次被这么刺激,当然不能像玩烂的身体那样甘之若饴。
“狗比,你最好给我本本分分的拿点东西出来,我要是发现你他妈的耍小聪明········”
“·······老子把你眼珠挖出来通上电塞你屁眼你当跳蛋!”
邓桓坤哪敢多说一句话,连忙磕头认错,管他到底有没有异心,原罪说有就有。
手术大概三个小时,邓桓坤深吸一口气拿起麻醉针。他确实心里忐忑,又想反咬一口,又怕失败。多想一秒他的眼珠子和屁股就疼。
“不打麻醉。”原罪开口,好像挨刀子的不是自己。
四个字直接把邓桓坤的小火苗用滔天海水淹没,连柴都冲跑。但他刚反应过来,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
“不、不打麻醉?!!”邓桓坤差点把刀掉了。
那可是开刀啊,而且还是切开最敏感的部位,同样需要精密的手法,可不想剜一块腐肉只需要忍耐。一旦由于疼痛动弹,可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邓桓坤不担心原罪,他现在只担心自己。在他看来,着就是原罪变着法的抽打他的情景剧,他可不信原罪这种人会让他自己伤害分毫。
即使他知道现在面前的人已经不是那个灵魂,可有时候身体的痉挛是无法控制的,一旦出错,不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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