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2 / 3)
大骂的那几句,言辞伤人。
“你当真不知廉耻!我们曾给你那么多钱,还想着要报答,可你呢?有好路不走,非要动歪心思。钱当真那么重要?你若是想要钱,我们给你便是,你想要多少我们都肯给,可你又何必自甘堕落去那种地方?
你可知阿闰待你有多好?你怎能对他动歪心思?你当初救他,难不成就是为了你那些龌龊念头?你就当真那么喜欢男人?委身男人身下,你不觉得愧对父母,不觉得羞耻吗?”
路衍清一怔。“龌龊念头?我……”
“怎么?是嫌当初给你的钱还不够吗?受不了妓院的苦日子,终于回过头来想找阿闰了?或者,是钱花光了反悔了,想让阿闰救你?还是想让他为你那糟糕不堪的一生负责?你想得美!”
他那么一通话直接将路衍清给骂懵了,什么喜欢男人自甘堕落,什么龌龊心思歪念头,他实在是没听懂。可他根本没来得及辩解,便被赶了出去。
如此一遭,他再无颜拜访了。可惜那时穆子砚外出,他没能遇上。不然好歹见上一面,也算是圆了他的念想,哪怕被赶出去也无妨了。
穆老爷那般厌弃他,横眉怒目的模样到现在他都仿佛历历在目。又怎会允许穆子砚如此胡闹呢?想必他们并不知情。
见他沉默那么久,穆子砚有些沉不住气了。
“哥哥为何不说话?莫非哥哥不愿意?”穆子砚拖着长音单膝跪在他面前,凑近他的脸,扣着他的下颌,在他唇上印下了一个吻,随即笑道:“可惜,哥哥不愿,也必须得愿。”
不论如何,他都逃不掉了。
唇上的温度一瞬便褪去,重归温凉。
路衍清垂眼看他笑,不自禁也笑了。
原来他早已与鸨母定好了此事,询问也不过只是随口问问罢了,哪有真想征求他意见的意思。也是,他都与鸨母串通好给他下软骨散了,这事自然也是早就定下了。
“哥哥,我记得他们叫你慕卿,慕卿……这个名字倒有意思。”穆子砚贴坐在他身旁,一手搭着他的肩,揉捏他的耳垂,凑近轻声问道:“怎么?难道哥哥在这妓楼里有了相好?哥哥慕的,是哪位卿啊?”
路衍清身子向来敏感,又因他是心爱之人,热气尽数喷洒在他耳尖、面颊,低沉的嗓音更是诱得他燥热。不多时耳垂便染上了一丝粉艳,身下竟也蠢蠢欲动起来。他尽力遮掩,深吸一口气,努力平息,道:“没有。”
心中慕之卿自然存在,可不正是眼前的穆子砚?慕卿这名字也是由他而取。但他哪敢说出口。
穆子砚没得到想要的回答,冷哼一声,起身走回那小桌。
“即便是有,你也休想再与他交好了。从今往后,你只能有我一人。”
他拿起那罐软膏,又走回路衍清面前,一把将他拽起翻了个身。锁链骤然挪动,长链被牵扯,极响一阵。路衍清猝不及防,待反应过来时已成了背对他的姿势。穆子砚按着他的肩,他便只能无力地趴着,任他动作。
“哥哥可知……方才,你的小穴装满了我的精液,满满当当的。可惜啊,若哥哥是个姑娘,说不定能给我生一窝小崽子呢。不过我也不喜欢小孩子就是了,哥哥有我就够了,你说是不是?”穆子砚笑道。
他的确只是说说而已。若当真要路衍清给他生孩子,他自是不舍不愿的。要让哥哥受苦,让哥哥为小崽子分心分情,他可不愿。
路衍清默不作声。他知道穆子砚这是有气没处撒,胡言乱语一通罢了。他没觉得身下有什么不适,只隐隐作痛,想必自己昏睡时他已为自己清理干净了。看他这架势,应是要为自己上药。
方才那么胡闹,现在倒想着要收拾烂摊子给他上药了,一开始怎不温柔些。不过这上药的主意,指不定还是鸨母说给他听的。就他这傻小子,估计还想不到这点。不过所幸他还肯为自己处理,不必他自己一人忍痛收拾。
身下一阵寒凉涌来,原是穆子砚将被褥给掀了起来。他没帮自己穿衣,肌肤裸露在空气中,着实有些凉意,叫他一阵战栗。
“跪起来。”穆子砚声音低沉,语气不大好,似命令一般,但手下动作却是轻柔的。他托着路衍清的腹部,见路衍清顺从地跪坐起来,将臀部翘高,便小心翼翼地抚了几下先前被拍打发红的臀肉,心想所幸并未留下伤痕。
穆子砚低头瞧了瞧,果真如那老鸨所说,穴口被肏弄得发红发肿了。他从罐中挖出软膏,极轻极慢地给他上起药来。手指细长,轻而易举地就将软膏送进了穴内。软膏温凉,手指被湿热的穴肉包裹,固体登时化成了液体,融在里头,叫他不由自主地冒出了些歪心思。
不过还是得念着正事。他也知道,若这时候再胡闹,底下怕会伤得更厉害,恐怕几日都好不了了。虽然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但终归还是认真地给他上好了药,仔细将所有地方都涂上了药膏,没做什么多余动作。
不过这对他而言没什么困难,对路衍清来说却是有些煎熬。穆子砚虎头虎脑地将手指探来探去,好几次触到了他的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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