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对不起(2 / 3)
借此机会让阿闰好好待他,甚至立出哥哥的威严,叫他不敢冒犯。
但很可惜,他这番娇弱的威严根本镇不住人,阿闰还是放肆的紧,甚至有些变本加厉,竟一把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他早已难耐的阳具来。
他握住路衍清的手,逼着他去触碰自己滚烫的物件,引导他轻轻撸动。路衍清经验不少,却仍羞红了脸。
穆子砚好笑地看他反应,凑过身迫不及待地与他热吻,唇舌交缠,绵绵水声不绝,路衍清也渐渐失了理智,情不自禁做出回应。
两人棍棒相抵,不由自主相互磨蹭,百般硬挺,还漏出不少兴奋的汁水。
二人温存缠绵,但路衍清却也很痛苦。滚烫的欲望本该将一切烦恼忘却,可他却怎么也松不下最后的弦,越是亲密的动作,越是欢畅的情欲,便越是令他联想到现实他们关系破碎,似乎怎么也没有粘合的余地。
他不禁落泪,哭红了双眼,却第一时间便被阿闰吻去了泪水。
穆子砚不知他为何而哭,或许是因为久违的温柔,或许是太过欢畅的欲望,又或许是其他的什么伤感。
他探不透哥哥的心,怎么也想不通他的内心。但他希望自己能给予他慰藉,即便不知缘由,也能第一时间让他停止哭泣,只享受当下,沉浸于此。
穆子砚渐渐加快速度,将两根阴茎贴合一块儿撸动,情不自禁前后相蹭,然后将唇舌凑近路衍清的耳畔。
湿热的舌尖探入耳洞,烫得路衍清浑身战栗起了疙瘩,既难受又爽利,却怎么也逃不脱他的桎梏。灵活的软舌四探,在柔嫩的耳肉处留下湿润的痕迹,在耳垂轻轻啃咬,甚至再过分一点,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探入深处,越发引人羞臊。
淫靡潮湿的声响不断在耳边响起,清晰得过分,瘙痒难耐。
就在这般激烈的抚慰下,两人同时泄出,粘腻的液体落在彼此的腹间。穆子砚轻笑着,用温柔到不行的声音在他耳边道:“今天伺候哥哥,陪哥哥一块儿泄了,我好开心。”
路衍清心想,他定是故意的,故意用绵软湿润的声音刺激他,故意用肉麻的话语逗他刺激他,为了让他羞臊,简直是不择手段。
路衍清累得瘫在床上几乎不能动弹,粘糊糊的精液实在令人不太舒服,他想去清理,却实在没力气,穆子砚便想着起身为他清理。
路衍清心想,穆子砚居然晓得这么贴心地给他清理了?不过也是,这不过是场梦罢了,一切按着他的想法来,现实中的穆子砚指不定比此时的这个凶残数倍呢。
他阻止了穆子砚,拉着他没让他起。毕竟这不过是梦而已,醒来之后什么都没有了,他又何必浪费这个机会,与梦中温柔的他多相处一段时间。
“阿闰。”
“嗯?”
“那时……那时你离开后,我真的很难过。进了鸳楼,也不时想起你。”
穆子砚静静地转过头望着他,心想既是如此,当初他又为何自甘堕落入了妓楼呢。倘若当初他投奔自己,自己一定会好好待他,与他相守相伴,共度一生。即便没能意识到自己的心意,也一定会对他好。
但他却也没将自己心里想的这些说出口。现实中每提到这些,哥哥便要恼怒,说话也变得阴阳怪气。好不容易有这么平静的时刻,虽然不过是梦,但也该好好珍惜才是。
“哥哥,我也很想你,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可我怎么也找不见你的行踪。”
“阿闰,我真的很怕。那些人……我真的很害怕,我害怕万一哪一日你还没来得及找见我,我便被折磨至死,被扔到随随便便的苍凉地方,死了也没人知道,也没人料理。”
穆子砚将头倚在他的肩,安静地听他诉说,轻抚他的发丝与身体,安抚他的情绪。
“阿闰,我真的很庆幸,你能找到我。”
“那为何不与我回去?”穆子砚脱口而出,却意料之中的没有回应。
既然如此痛苦,为何还是不肯离开。
穆子砚叹了口气,心想怎么梦境里的哥哥也这么倔。
不再谈论令人不快的话题,两人讲述着离别后的遭遇,聊着曾经的过往,觉得话语间的对方特别真实,恰似现实的对方在与自己对话。
真是不可思议,两人不约而同地想,自己竟能臆想出这么多,连对方的遭遇都能梦见。好笑之余,又不禁去猜测,倘若眼前的人真的是对方,又会是怎样的态度呢?
不知不觉,二人聊了很久很久,渐渐困倦。
再次睁开眼,却变成了空荡一片。
梦醒了。
路衍清瑟缩在被窝里,不愿睁眼,感受着被子的温暖,就好像梦中阿闰拥抱自己的那样,就好像他从未离开,一直守护在自己身边,听他诉说。
他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又忆起了一些离别后的场景。
混乱的人影,喧哗的人声,扭曲的画面。
“不过是个妓子,本来就是出来卖的,装什么矜持?”
“长得真漂亮,不枉我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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