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清自渎伪造欢爱痕迹小穆黑化(2 / 2)
不爱你,我甚至讨厌你,恨你!恨自己当年为什么要把你这负累给捡回家!”
“伪装多年我已经够累了。所以,适可而止吧,莫要相互徒添烦恼了。本就不该相遇,又何必渴求结局?到此为止吧。妈妈我累了,麻烦送客。”
鸨母目睹了二人接吻,又听了这么一通曲折惨痛的隐私自白,倍感尴尬,乍然被叫到愣是吓了一跳。她反应过来,讪讪地笑,好说歹说将穆子砚给拽出了屋。
她胆怯地瞅了眼,只见穆子砚神情空滞,怔怔地走了,那模样,活像被抽去了魂魄,只余一具空壳。
她也是第一次听说二人的纠葛,属实很是震惊。但转头想起正事,忙返回屋内。
路衍清自他们走后披上了轻衣,沉默地坐在床沿,发怔落泪,一如穆子砚失神落魄的模样。
虽说鸨母逼良为娼的事儿做过不少,早就没什么良心,但看两人这模样,也着实是有点心疼了。毕竟二人都是顶尖精致的相貌,落泪如画,怎能不叫人心生怜悯?
“咳咳,小慕啊,你看你都说这么难听了,我想穆小少爷也不会再来了哈?这事儿确实是挺难办的,毕竟穆老爷家大业大,我们这些卑贱人物哪儿斗得过呀?你啊也别太难过,你在我这儿过得多快活啊是吧……”“妈妈,我想独处一会儿,麻烦您把门给我关上,谢谢您。”
路衍清赤红着眼抬头,实在受不了她叽叽喳喳的声音了。他心想,做出如此伪善的样子给谁看呢?倘若她当真有待他好的心思,当初就不会硬逼他留在这,还那般羞辱他、打骂他。若非沦落至此,他也不必说出那些违心的话,徒增阿闰的伤痛了。
“啊…哎哎,知道了,你好生歇着啊。”
屋子终于安静,路衍清卸力躺下,闭上双眼紧紧抱着自己的身子。
到此为止了。如今撕破脸,就是真正的到此为止了。自己说了那么多难听话,也算是无法挽回了。他真是难以想象,自己有一天居然能说出如此可笑的话,竟会将一直疼爱阿闰的事实扭曲成了痛苦煎熬。他从未把阿闰当作是负担。他与阿闰相遇相知的时光,分明是他一生中最快乐的时日,此刻却被他道成了不堪。说出口的同时,他又何尝不在心痛?
可面对阿闰的父母,面对世俗的指责,他无法置身事外。他不可能看着阿闰越陷越深,就为了自己这么个贱人。
他深叹出气。日后恐怕再也见不到阿闰了。但愿自己能早日攒够金银,摆脱这魔窟。他都想好了,待他离开,他要买间清净小院,养些动物为伴,到那时,他一定会将这些事忘得一干二净,活个逍遥痛快。
只是,他低估了穆子砚的执念。
……
夺目的日光扰人清梦,路衍清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却惊觉床沿坐了个人!
“哥哥,早啊?”穆子砚轻捻手中的轻薄纱衣,慢声笑道。
路衍清暗自松了口气,庆幸趁自己沉睡潜入的是阿闰,而非歹徒。但转念又想起昨日的情形,登时不安起来。
他昨天都说得那么绝情了,穆子砚为何还要来?
他坐起身,后背紧贴墙壁,很是警惕地冷声斥责:“谁准你进来的?滚出去!”
穆子砚终于舍得放下手中衣物,转而望向躲进角落的路衍清,语气懒散地解释:“谁准我进来的?我包了你,自然是我想进就能进。不仅如此,我还想什么时候进,就能什么时候进。不论是你的屋子,还是……”他极其暧昧地将目光投向路衍清被遮掩住的下身,一番荤话惹得路衍清霎时耳根发热。
仅仅只是一夜未见,这个混小子怎么!他握紧拳头,因穆子砚的调戏而气恼,也为下身极度诚实的响应感到羞耻。他暗地里挪动身子,试图掩藏自己的生理反应。
“哥哥在躲什么?莫非……被我说了这么一句,便饥渴难耐了?”穆子砚目光轻扫过那处,满面讥讽的笑。
路衍清紧抿着唇,只觉此刻的穆子砚无比陌生。
“你闹够了没有?”
“闹?我可没有在闹。我只是打算来享用我的所有物。毕竟我在你身上花了不少银两,总该让我讨个痛快再丢掉吧?既然你来者不拒又如此饥渴,我短短离开几日你都淫贱地与人交合,那交欢之人换作是我,又有何不同?”
穆子砚目光轻蔑,与那些轻视他、将他视作污垢的人别无二致。路衍清浑身发冷,心如针扎。他怎么会变成这样?他只是想让穆子砚知难而退才口出恶言,可事情怎会发展到此等地步?穆子砚如此珍视自己,怎会忍心这般侮辱他?是他做错了吗?是他让穆子砚变成这样的吗?
是他的错。早知今日,他就不该以那般过火的手段刺激穆子砚,可事已至此,他又该如何挽回呢?穆子砚没有如愿离开,反倒变得更加偏执可怖,甚至让他觉出几分癫狂。面对这样的穆子砚,他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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