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最后一块干净的黑丝玉足也染上了白色 「好儿子竟然还(1 / 13)
一座豪宅到底意味着什么呢?程中现在忽然觉得可能什么都不算。
当他接孟婕过来时,后者连表情都没有动一下,好像只不过是从一个房间搬
到了另一个房间去住一样普通。
至于胡小黎,给她打电话告知这件事时,她只是说了声「哦」。程中问她要
不要也一起过来,她说不用了。
至于贺琦,也是寡言少语,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愿意说,于是偌大的别墅一
下子显得空空荡荡的,静得让人难受。
「以后我还有没有机会见她呢?以她的性格,多半是不愿意陪我搬进来的。」
如今分别之后,程中才发现自己挺想她的。然而他此刻细想才发现,两人彼
此的关系有多么奇怪。他现在完全无法用任何词语来说清自己和胡小黎之间的联
系。或许胡小黎也是一样。
而在许祥出院之前,程中什么也做不了,胡小黎会一直守在那里陪许纯,关
于爆炸案的线索,现在也无从查起。
不过程中也早已不对许祥抱什么希望了。谁知道参与走私军火的人有多少呢?
难道炸掉自己家的那颗炸弹碰巧就是这个人运走的吗?假如炸掉是其他士兵监守
自盗卖入黑市的呢?为什么闵雁到现在也没有发布内部处理消息?
「或许她只是想要一个替罪羊吧。凭她现在的力量,我可不觉得她能把内部
参与走私的人全抓起来。」
想到这一层,他越发后悔自己当初的鲁莽了。
「为什么人总要犯相同的错误?」
至于陆柏将他安置在北城区与中城区的交界处的别墅里,究竟是何用意?不
过能确定的是自己现在被监视了,这一点贺琦甚至都不否认。但陆柏究竟是要自
己少管闲事,还是暗自继续查下去,程中也不能肯定。
无论如何,当下只能静静地等。
晚上九点,忽然有人敲门,程中刚一开门,胡小黎却倒在了他怀里,身后跟
着的是泪眼婆娑许纯。
程中感觉手上黏黏的,才发现胡小黎左臂上都是血,赶忙将她扛进屋,喊贺
琦和孟婕来帮忙。
贺琦为她包扎好伤口,暂时止住了血。胡小黎也渐渐醒了,程中便问发生了
什么。胡小黎不说话,只是盯着后面低垂着头的许纯。
「走吧,」孟婕牵起许纯的手,「你一定很累了,先去休息一下,好吗?」
「嗯……」许纯轻生应道。程中听得出她在抽泣。
贺琦简单交代了关于伤口的事,也识趣地离开了房间,只留程中、胡小黎两
人在房里。
「现在,可以说了吗?到底发生了什么?」
「好多事,我该从哪说起呢?先让我想想……」她脸色苍白,闭着眼睛。
「实在不行的话,我就不问了。」
「没事,我慢慢说──先给我倒杯水。」
他把水端来,准备喂她喝。胡小黎却一把抢过去一饮而尽。
「我从头开始说吧,你先坐下……」她看着程中坐稳了,方继续道,「那个
人死了。」
「谁?」
「许纯的爸爸,许祥,那个躺在病床上的人。三个小时之前死了。」
「怎么死的?」
胡小黎叹了口气,「他原本已经伤愈了,医生表明他可以出院,接着守在门
口的两个黑衣兵就立刻进门宣布要逮捕他。那时,小纯还冲上去挡在门口……」
「他们没对她做什么吧?」
「没有……或者说他们还来不及做什么。因为许祥一听说他们要抓人,便一
头撞在了床头柜上──这一次他没得救。」
「这……」「先听我继续说,好吗?冷静一点,你快把床单都抓烂了。」
「你说吧。」
于是胡小黎继续道:「黑衣兵当时便把他的尸体带走了。小纯在外面哭了好
久,我就一直陪着她。到后来,我看天已经黑了,就问她要不要来我家住。她说
她还是想回家看看她妈妈。我答应了,就送她回家。之前她告诉我,她家是开酒
店的,自己平时住在顶层最里面的一个套房。我按她说的地址把她送到那里。我
们到了顶楼,却看见最里面的一个房间门口站了六个男人,每人手上都有一根铁
棍,其中一个腰上好像还带着枪。我心知不妙,但小纯说就是这里,我便只能上
去问。其中一个长得最高的应该是这群人的领头,听说我带小纯回来了,便敲门
通报。过了一会走出来另一个男人,他把我上下打量了一遍,又把小纯上下打量
了一遍,接着露出一副恶心的表情,就要拉小纯进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