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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托住乳房的下面揉搓,下身追着她摆动的臀部往里狂顶,春花拗不(8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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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准备两腿骑上去,插入闺女的身体时,冯匆匆地赶回家里。

他气得七窍生烟,一把推开妻子,冲出家门。

春花怔了一下,赶忙追出去,不一会儿,冯又回头走,拉上妻子,直奔岳父

家兴师问罪去了。

待他们两人赶到家,只见岳母正在做饭,老畜生不见人影,冯自然嗓门拔高,

言语难听,母亲隐约听出了什么,自己的男人自己还不知道?看着女儿一句话不

说,她只是陪着女儿流泪,等到深夜11点钟,那老畜生还是没有回来。

「春花,你们就先……」母亲终于说话了,眼巴巴地看着女婿。

冯扭头看着一边,气嘟嘟的脸色盯着外面。春花捂着脸抽泣。

「那老畜生今晚是不会回来了。再说,这么晚了,邻里八舍……」母亲还是

担心让村人知道,春花的心微动了动,其实春花也担心这件事,她不觉扭头看了

看丈夫。

「你要是还在乎这个家,就先回去吧,阿……」母亲这次是带着乞求地说给

女婿听的。冯知道再等下去也没有结果,「家丑不可外扬」,自然是冯事后也想

到的。岳父和妻子做出这种事,传出去不但说他们家,连自己的脸也没地方放,

自己的岳父给自己戴了绿帽子,让他这做男人的还怎么在别人面前站着。

再说,就是岳父回来了,又能怎样?你还能把这丢人现眼的事弄得纷纷扬扬,

让全村人都知道妻子和岳父睡觉,给自己戴了绿帽子吗?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

巴子,承认自己做了王八吗?

于是,咬咬牙,还是打落门牙往肚里咽,一跺脚站起来,扭头往家里走,母

亲依在门口看着女儿,小声地说,「别拌嘴。」末了又对着已走了好远的女婿说,

「路上小心。」在这个家里,她是吓怕了的。

两人一路上沉默不语,男的在前女的在后,一步一步挨到家时已凌晨3点。

丈夫从此病倒,二周后验出是甲肝被送到医院,春花也因父亲强行用那种姿

势而动了胎气流产了。看着丈夫的病容和落落寡欢,她自感罪孽深重,尤其是不

敢正视丈夫的眼睛。

和父亲的每一次,她都觉得欠丈夫的越多,这或许就是被称为弱者的女人。

她格外殷勤小心地伺候丈夫,每天烧好饭,将新鲜蔬菜按时送到丈夫身边,

强颜欢笑地千方百计让丈夫高兴,老实温和的冯看着妻子暗自垂泪、委曲求全的

样子,也在病榻上慢慢地理智地接受了这不堪想象的事件。妻子熬红的眼和无奈

的痛苦让他从心理上原谅了妻子的不端,于是他重又对妻子好起来,病房里也偶

尔响起了夫妻的笑声。

只要从此结束,一切就打上了句号。

春花也想从此不再上娘家,只是丈夫得了病怕影响孩子的身体,左右平衡,

最后还是决定把女儿送回娘家。只是偶尔偷偷地与娘约好看望看望,唯一让春花

庆幸的是,自打出了那事,父亲再也没来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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