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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快地脱光了衣服 钻到棉被下搂着光溜溜的女人就插了进去(6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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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台上寻蜡烛。

「不要呀!爹……」兰兰颤声叫了一声,蜡烛上早窜出一团火苗来,「哔哔

啵啵」地将灶房里照亮了。

牛炳仁惊诧地转过身来,正好赶上儿媳将手从胯裆里出来,白乎乎的肚皮在

眼前一晃而过,只见的女人将身子一蹲把脸埋在膝头上,一手擎着冒着白雾的布

块遮挡着光线,他霎时便愣怔在了原地,明白过来后脸刷地滚烫起来,霍地转身

将蜡烛吹灭了走出来,嘴里还在嘀嘀咕咕地骂:「死不绝的耗子,净干些伤天害

理的事……」

经过了这样一场虚惊,兰兰好不容易才将心情平复下来,木盆里的水早变凉

了,只好又慌慌张张地兑了些热水进来,三下两下地将下面擦干净后撇下什物在

灶房里,连声招呼都不好意思到上屋去打,便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穿过庭院躲到

厢房里去了。她关上门来想起刚才发生过的一切,很后悔自己粗心大意,还以为

像在家里做姑娘的时节一样,吹了蜡烛就万事大吉了——一时羞得底儿都没了。

正当她满心羞愧地躺在床上胡思乱的时候,牛高明在门外高叫着「开门」,

「啪啪啪」地将门板拍得震天响。

兰兰心中不耐烦,翻爬起来冲过去一下把门闩扯甩在地上,闪在一边等着男

人气冲冲地推门进来,「鬼嚎啥咧?门都要给你拍散了!」她懊恼地嚷道。

「我说呢!洗个脸要花这么久的时间,」牛高明讨好地说,弯腰捡起地上的

门闩来将门栓上,满脸堆下笑来,「原来是自个跑来睡觉了,也不到上房里给爹

妈请个安,也不和我说一声,不要我了?」

「不要和我说,我可不懂这些杂七杂八的规矩!」兰兰沉着个脸没好气地说,

扭身朝床边走去,「你有啥好?要你有啥用处?」说罢一屁股歪在床上,满心的

怨怒懊恼找不到地方发泄。

「你说我有啥好?」牛高明笑嘻嘻地逼近前来,一个饿虎扑食将女人拥到在

床上,扑在雪白的脖颈间便乱拱起来,嘟哝着:「你说我有啥好?」

「啥也不好!」兰兰扭着头躲闪着,湿漉漉的舌头舔在脖颈间的皮肉上痒酥

酥的,聚集在心头的不快霎时间便烟消云散了。

牛高明三两下剥开女人的棉服和内衣,一把将大红色的肚兜扯下来摔在一边,

两个大白兔似的奶子便蹦落出来,颤巍巍地立在了他眼前:白生生的皮肉浑圆饱

满,整个儿如此的坚实和完美,尤其是顶部一小圈淡褐色的乳晕围绕着是两枚粉

嫩嫩的奶头,好比草莓尖尖儿那般使人嘴馋。

「咋啦哩?!」兰兰半响不见男人行动,奇怪地张开眼睛来看了一样,只见

男人眼珠儿转都不转一下,大张着嘴巴流下哈喇子来,「你可不要犯傻病了!」

她伸手在男人眼前晃了一晃,男人还是愣怔着一动不动。

此时的牛高明脑袋里正在嘈嘈杂杂地轰响,从小到大听到过的一切美好的声

音全齐刷刷地响开来,震得他的胸腔里闷得发慌,震得他头脑晕晕乎乎的,口中

大气儿也不出一个,憋得他就快窒息而死了。

「屄都被你日过了,奶子也被你摸弄过了,还这样……」兰兰难以理解男人

的反应,她没想到昨黑都是在黑暗的棉被下发生,白天在包谷杆上又是穿着棉服,

男人并不曾见过她的奶子,「不来我穿衣服啦呀?!」她作势要将衣服合上。

「别!」牛高明艰难地吐出一个字来,随之就「呼呼」地喘起来,袭人的奶

香就像一只无形的手,拽着他的头朝白花花的奶子越靠越近,越靠越近……嘴里

喃喃地说:「我的亲娘哩!这奶子……真是太香真是太美了!」

「我的亲爹哩!就会说这些没头没脑的话来哄我……」兰兰「咯咯」地笑着

说,伸出双手来一搂将男人的头颈搂着按在了胸脯上。

牛高明的脸一偎着温热绵软的皮肉,就像头发了狂的野猪一头扎进了菜园子

里乱拱乱舔起来,尽情地呼吸着浓烈的乳香,尽情地享受着滑腻的舒坦,尽情地

将热热的气流喷洒在女人的乳沟中、乳房上、乳尖上……「唔唔……痒呀……痒

得很……」兰兰将一颗头在棉被上滚来滚去地呻吟着,男人那颗毛茸茸的头在他

的胸脯上滚动着、挤压着、摩擦着,一阵阵的酥痒让她像水蛇一样地扭动挣扎起

来,「高明!你……你能……轻些儿么?我就快透不过气来……」她推了推压在

身上的沉重的躯体说。

「啥?」牛高明抬起脸来,看着女人红扑扑的脸蛋儿担心问道:「你说的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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