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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仔裤里显得很饱满与其说是性感不如说是中年妇女的一种肉感(9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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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鸣谦的眼里自己的钱都是偷来的,是从弟兄们的口袋里“扣”出来的。曾有耳目向他传言说鸣谦下过这样一个结论:凡暴发户都是吝啬鬼。还说什么:全国的董秘里坐破桑塔纳上班的也就他一个,结果胁迫自己给他换了一辆豪华马自达。这些话如果是王辉或者其他经理们发的牢骚他也就一笑而过,可这些话出自鸣谦之口,那意义就不同了,他韩正在鸣谦的眼里只是个暴发户,是个吝啬鬼,自己的这片天地好像都是他尚鸣谦打下的,总之自己在他眼里就是一钱不值,也难为他在自己面前叫老板或董事长时摆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这家伙真够阴的。想起鸣谦的阴险,韩正就像心里像吃了只苍蝇似的。前年,他就是一边和自己玩阴的,一边和自己争夺汤洋,那时连王辉都没有秘书,他尚鸣谦就给自己弄了个女秘书,想起这事韩正就忍不住怒火中烧,可又无处发泄,自己堂堂董事长,家财万贯,可争不过自己的一个助理,传出去真是太丢人了,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嘛,况且这小子也确实能干,要不自己岂能忍到今天?

鸣谦自然无法洞察老板心中的这些曲曲弯弯,其实他只要知道一点就够了,那就是老板对他有气,看不顺眼了,就像王辉说的要卸磨杀驴了。在鸣谦和韩正冷战的这一段时间,他表现的就像一个事不关己的旁观者,每天准时到公司上班,处理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在例行的会议上抽烟喝茶,听着空降兵们的雄才伟略。

其他大部分时间就在办公室里接待那些牢骚满腹的老员工们,有时安慰几句,有时给他们出点注意。一时间公司出现了一种怪现象,一方面是老板的小圈子忙着定战略、搞方案、出制度忙得不亦乐呼,另一方面是各部门的主管和老员工们像无头的苍蝇找不到方向;有时一个部门会在同一天接到两个相互矛盾的通知或决定;一些似是而非真真假假无法分辨的谣言在公司各个角落传播;一个个小团体小帮派雨后春笋般地生长;基层部门负责人各自为政,仿佛一瞬间都成了独当一面独霸一方的诸侯。这些诸侯都属于公司的第二代,当初是鸣谦们招录了他们,培训了他们进而又提拔了他们,以往他们是公司各种战略决策的具体执行者,是公司管理层的中坚力量,而眼下他们又成了鸣谦向新贵们宣战的资本、和韩正冷战的砝码。这些砝码们义愤填膺地向鸣谦表示:我们什么都不怕,有能耐把我们都开了算球!鸣谦则安慰他们说:那是不可能的,总得有人给老板干活呀!

鸣谦和韩正的冷战并没有维持多久,这也在鸣谦的预料之中,因为韩正是个精明果断的人,公司的混乱状态是他无法容忍的,在他认清了混乱的根源以后就会豪不犹豫地采取行动。鸣谦了解自己老板的性格,他知道,总有一天韩正会对他实施致命的一击,只是他不知道这致命的打击会来自哪个方向。更没料到来的如此之快。

B市的春天总是姗姗来迟,从预示四季更替的卦象来看,八卦不适用与B市的春天。当一阳复生预示着春的萌芽时,B市还是一片北国风光、万里雪飘的景色;而当万物复苏的二阳来临时,则仍然雨雪纷飞,春寒料峭;只有象征百花盛开、大地似锦的三阳开泰时,这座城市才有了一点真正的春的气息,路边的树枝染上了点点嫩绿,穿短裙的姑娘们骚首弄姿。然而B市的春天又是如此的短暂,美人瞬间的回眸就突然进入了夏天,干燥,热烈,充满了异域风情。

鸣谦在他位于30层的办公室窗口已站了很久,他俯瞰着楼下的街景,仿佛电脑游戏中的一个窗口,人流,车流,街道,建筑都显得很不真实。就像他手里拿着的那份调令和一份任命书,十分钟前汤洋亲手交给他的,他不敢相信这是真实的,在他看来这完全是个错误: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

调令和任命书都是韩正亲自签署的,内容很简单,调鸣谦到物业公司任经理,任命夏林为新的董事长助理兼人力资源部长。几乎是在鸣谦接到调令的同时,夏琳给他打来一个电话。

“尚助理,如果你有时间想和你聊聊。”“现在?”“半小时后。”放下电话,汤洋就走了进来,鸣谦突然觉得自己的女秘书清瘦了许多,也因此显得更清秀更惹人怜爱。“洋儿小家女,相逢道左,一往情深。”鸣谦不知为什么此刻想起了自己写给汤洋的四句小诗,心里即刻充满了柔情,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汤洋的眼圈就红了。鸣谦站起身走到她身边揽住她,嘴唇埋进她的脖子里亲吻。

洋扭着身子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这样……”鸣谦听汤洋这样说反而更

来劲了,边亲边搂着汤洋移到门边,一脚就将门关上了。张嘴就吻住了女秘书的芳唇吮吸起来。汤洋虽然经常被鸣谦在办公室里干,并且也喜欢这种超越正统的刺激,可总觉得今天有点不和适宜,她感到男人冲动的厉害,阴茎已经坚硬地顶在自己的阴部。她扭动着挣开鸣谦的嘴道:“现在不行,夏部长马上就来了,晚上好不好?”鸣谦喘息着说:“来得及,好洋洋,亲妹妹,让哥哥操操你的小嘴……哥哥只要一肏你就战无不胜。”说完一按汤洋的双肩,女秘书就跪在了地毯上,哀怨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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