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模样让人恨不得肏死你可心里又舍不得呢说完就(8 / 11)
谦说只要有你在身边,只要看着你就永远不会打瞌睡。没想到她竟记到今天,真是个有心人啊!
“我无所谓,怕你累着。”紫惠听了就不说话了。
也许是空腹喝酒的原因,半瓶酒才下肚,鸣谦就觉得酒劲上了头。再看紫惠,脸上飞着两朵红晕,明亮的眼睛此时笼罩着一层水汽,显得朦胧迷离。鸣谦站起身,将小桌子搬到床跟前,又搬过被子放在床中央说:“紫惠,你上床靠着舒服点。”紫惠就听话地过来脱掉鞋子上床靠着,鸣谦拉过椅子坐在床前。
“我记得你不会喝酒,今天是不是太伤感了,天灾人祸非人力所能抗拒,你就不要伤心了。”听了鸣谦劝慰的话紫惠突然笑起来,可那笑声中分明有一丝哭腔,果然就见她脸上流下两道泪痕。鸣谦赶紧递了一张餐巾纸过去。“你以为我是为他伤心吗?告诉你,其实我恨他。”鸣谦就笑着说:“看来你就是不能喝酒,这不说上胡话了。”紫惠苦笑道:“醉了才好,醉了就不会想那么多了,鸣谦,你说,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我就是别人说的二奶,就是个傍大款的下贱女人。”
鸣谦笑道:“又胡说。你可是老黄的忘年交。和什么二奶和傍大款可不一样,别再糟践自己。再说,我凭什么看不起你,其实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两个人就像是开展自我批判似的开始自嘲起来。
“忘年交?这么多年其实你也不知道我和他到底是怎么回事。说穿了我只不过是他花钱买回来的一块石头,还算不上精品。”鸣谦就拿起瓶子喝了一口酒,摆摆手说:“你胡说,我也会欣赏石头,你……绝对是精品。”紫惠就把手里的一团餐巾纸朝鸣谦脸上扔过来说:“尚鸣谦……你个王八蛋……我是精品也没见你有胆子来欣赏……欣赏。”说完就呜呜地哭起来。鸣谦就过去坐在床边拍着紫惠的肩膀,紫惠就一把将他的手打开说:“那年我才十八岁,还是个姑娘呢,在一家餐厅当门迎,被他看中,就说要到我家乡去收购石头,可以顺便捎带我回家。
结果他对我家人说要收我做徒弟,帮他找石头,还给了我家里十万块钱,我家里穷,哪里见过这么多的钱就收下了。我后来才知道,可那时家里已经将钱都用了,没办法就十万块钱被他买了。“鸣谦就说:”那年头十万块钱也不算少了,你还不满意?“紫惠就扑到鸣谦怀里使劲在他的胸口捶着。”尚鸣谦,没想到你就是个王八蛋。“鸣谦也不拦她,紫惠没力气了就停下手抹了一把眼泪继续说:”
开始他对我挺好的,到外地我两住在一个房间,他也不……碰我,我就觉得他人好,也就死心塌地的跟他,可……谁想到他……他竟不是个男人。“”你说什么!
“鸣谦仿佛自己是在听天书一般。
“你知道……他是怎样占有我的……他就是用那块像……那个玩意的石头占有了我的第一次……那石头上现在还有我……流的血。后来,他每次看石头之前,都要我脱光衣服,躺在石头架子上,让她看一阵,然后就用舌头舔……把那些石头摆在我身体的各个部位来欣赏。这些我都忍了,再后来就更变态了,一边用石头弄我,一边还要我说下流话,他居然还要我提你的名字……”说到这紫惠双手捂住脸趴在被子上羞愤地哭起来。
鸣谦听得怔怔地呆在那里。老黄呀!你老东西真是太有才了,欣赏石头的办法真是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老尚能认识你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啊!可惜呀!
你再也不能欣赏石头了,就让兄弟我继承你的遗志吧,只是我两的欣赏角度不同,你不认为她是精品,兄弟可当她是宝贝呢。
鸣谦轻轻地抬起紫惠的头说:“你今后有什么打算,目前看来,明天雅石就可能换老板了,老黄那里你也不可能回去了,这些年他没给你些钱吗?”紫惠抹了一把眼泪说:“什么钱?也就是吃饭穿衣罢了,现在我还欠他的钱呢。”鸣谦只觉心中憋闷,大声道:“别傻了,你什么都不欠他的。”紫惠就幽幽地说:“我能养活自己,男人是靠不住的。”鸣谦笑道:“这倒不是醉话,能明白这一点也不妄老黄疼你一场。”紫惠听完就扑上来抱住鸣谦的头在他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刚抬起头就被鸣谦一下吻住了樱唇。“现在好好让我来欣赏你这精品的韵味。”“好好欣赏吧,只要不把我当石头,我就是你快乐的源泉。”
清晨,尚鸣谦被外面的一阵吵闹声惊醒,睁开眼睛就看见了身边尚在熟睡的紫惠,一头青丝洒落在枕上,脸上红潮依旧,长长的睫毛似在微微地抖动。鸣谦伸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她的小脸,想起昨晚醉人的缠绵,不禁露出满意的微笑。
这个被黄宗诗用石头开了苞的姑娘,在床上即羞怯又大胆,备受老黄凌辱与调教的青春的肉体又敏感又热情,特别是在激情爆发时从小嘴里不自觉地流出老黄教她的淫言浪语,刺激的鸣谦在她火热的深处一次次地爆发,直到瘫软在她的身上沉沉睡去。
紫惠睁开朦胧的双眼,窗外射进来的阳光让她有种虚幻的感觉,最初的知觉来自酸软的躯体,浑身都有一种微微的酸痛,小腹中暖洋洋的异常舒适。紧接着就看见了身边的男人,记忆就像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