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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姿势说狠够狠、说爽够爽狠在于洞高高扬起男人的席不易进(11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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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有一腿之后才挂掉?这算什么?逃避责任吗?

猪哥的手可不会逃避了,他直往里插,摸到她的乳头后就搓呀捏的,叫小咪忍不住唉叫起来。

“小声一点,还有人在店里。”猪哥倒满清醒。

“好了吧你,恨不得全店里的人都知道你上过我。”小咪一句话就把他堵回去∶“对不对?你就是这种心态。”

“知道就好。”他一把抱起她,就往浴室内钻。

这间浴室小得可以,原本只是为了供给临时解手之需,所以只有一个马桶,现在挤进两个人,不免嫌挤了些。不过,猪哥显然是有经验的,在马桶前边就放下了她,好像要让她自生自灭,其实又不是。他撩起她的裙子,剥了她的内裤,站在她身后,就用身体摩擦她,好一会,他感觉她已经进人状况了,这才急急褪下自己的裤子,让小弟弟探出头来凉快。

在这兵慌马乱之中,他愈急,却怎么就愈插不中,一根子东扫西撞硬是找不着洞,他猜想,这女人今晚是心不甘情不愿的,配合度差,难以中的。

一只老鸟在外边游荡,教他光火了,伸出右手握住自己的龟头,食指再探出寻觅她的桃花洞,这才拨云见日触及洞口。这下子他不再客气了,也不管那阴道的润滑度够不够,挺腰就直往里冲。

“哎哟……”小咪疼得叫出声∶“你非要这么粗鲁不可……吗?”

“我要给你一点教训。”猪哥发横了∶“免得你以后爬到我头上拉屎。”

对话中间,他并未停止动作,不到几下就弄得她出了水,使他更加兴奋,顶撞她愈发剧烈,一下下地,让她的头几乎撞到了墙壁。小咪感觉得到他存有报复之心什么的,便了无“性”致,连屁股也懒得翘起,害他时不时“脱节”了,令人恼羞。

对猪哥来说,这的确是够杀风景的事,每每冲撞一阵后,小鸡也就插歪了,“撞壁”后总有类似折断般的感觉,不“护短”都不行。重新再进入虽不困难,却有不能“一气呵成”的恼恨,况且局限在这小厕所的环境里,那就更加不舒爽了。

小咪在性事上和年龄成反比,也是个中老手,从猪哥进入的状况中就探知了他的心态,为了急于脱困,她只有出险招了;只见她一个大翻转,和猪哥面对面了,然后一屁股坐到马桶上,高高抬起双腿,猛然一下夹住猪哥的脖颈。

这个姿势说狠够狠、说爽够爽,狠在于洞高高扬起,男人的席不易进入,相当吃力,爽在于一日一进人之后,直抵核心,简直难以招架。

猪哥江湖跑到老,碰到这款姿势却也按捺不住,挺起小弟弟便直闯禁地,果然,正如他所料,也不是他所能控制得住的,不几下,他便缴械了。

“小丫头,你够狠。”他恨恨地说。

“朱老板。”小咪斜斜倪他一眼道∶“我刚才说过,论功劳,今晚我该陪那皮条子的,你算是捞到了,还想怎样?”

阿娟从南部回来了。这一回她返乡探亲,事前并未告知周氏姐妹,只在地抵家的次日,打了通电话给周珊。

周珊接到她电话时,恰才接到石堂玉的死讯,一颗心乱如麻,也忘了告知她这消息。

“死了?”阿娟返来后得知这消息并未显现极度的驾讶∶“才几天,就发生这么大的事。”

周珊想她和堂玉并不熟,所以反应不激动,也就不很在意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杀的。”周珊忍不住又垂下泪∶“警察追得很紧。人家说”一了百“,他是死后还害人不浅,弄得我们姐妹都不得安宁。”

“就是嘛!”小咪亦附合道∶“条子每天盯着我,烦都烦死了。”

“死不足为惜。”阿娟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教两姐妹全傻住了,但她并未理会二人的反应,便迳自回房去。

周珊有些不悦,虽然堂玉这男人让她吃足了苦头,但也只有她才有资格数落他,何况现在人走了,死者为大,连她都不忍过分了,阿娟就更别说了。

“阿娟。”周珊跟随她入房间道∶“你这一趟回南部,是干什么呀?”

“看我爸妈呀!”阿娟扔下行李自然地道。

“二老都还好吗?”周珊又问。

“很好。”她答。

按过去的常理推断,阿娟的父母每每在她回南部返来之际,都会托她带些东西回来送周家姐妹,纵使没有也会再三叮咛她向周珊问安,这是礼数。毕竟阿娟在台北念书,周珊亦负担了一部分责任,二老心知肚明,以致从未冷淡待她,不过这回未捎一言半礼,倒有些意外了。

“好久没见他们了,还真想回去看看呢!”周珊话中有话。

“啊呀!我都忘了,他们说改天要北上,亲自向周姐道谢呢!”阿娟说这窝心的话,却没看她,只顾着收拾行李,令周珊愈发疑心。

“暧!他们来的时候一定要先通知我。”小咪也跟进阿娟房间道∶“我宁愿把房间让给他们睡,免得二老教训我,就当教训你一样。”

通报这种消息,三姐妹平日早哭闹成一片,这会儿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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