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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姿势说狠够狠、说爽够爽狠在于洞高高扬起男人的席不易进(3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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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不用。”猪哥考虑了一会道∶“真到了危险关头我会让你离开的。”

这真是一笔不算的交易,他吃到了“天鹅肉”,自以为占尽了便宜,谁知道有这么大的后遗症,此刻他的心境就和未来的老董一般,认清了占便宜就是吃亏。

小咪经此事件后,情绪快崩溃了,她在离开店后,首先想到的就是她那称为“姐夫”,但未来极可能不是姐夫的石堂玉。她打了个电话给他,说想见他,他要她直接到他家去。

那伙人杀到店里时,有人认出了小四,知道是为了上次的冲突而来,便先通知了小咪。她一闻听到这消息,心里乱成一团,恨不得会易容术,马上换个脸孔以免被认出来∶首次,生平第一次她这么讨厌自己的面貌。

躲在女生厕所内的她,不时有人前来向她通报,一会说是对方要朱老板将她及她姐夫交出来(这更吓得她准备开溜了),一会又说已经开打了。她一人躲在冰凉的磁砖洞内,独自啃食着孤单、恐惧、惊吓,简直快活不下去了;若她能钻入马桶内,她绝对会做。

后来,有人说雄哥亲自出面了,她立时感到此生唯一的希望就在此人身上;若此刻雄哥要她乖乖躺下,张开腿来,她是绝无异议的。

事情总算告一段落了,她从厕所里出来,一点也不风光;她这个“最坏女主角”遭遇到同事一些异样的眼光,别人恐怕认为她让大家遭逢困境,那些嫉妒她的人更是,她有满腹的苦水得找人吐。

石堂玉住的房子客厅很大,但家具并不多,显得空洞,这显示他是个简单但无甚才气的人。迎她进门之后,他就走到酒吧台后,开了一瓶洋酒倒上了。

“石哥……”她没叫他“姐夫”,且这一声唤出后,便再也忍不住地痛哭起来……“

“怎么啦!”他的表情十分惊慌,但他的内心却是惊喜的,因他知晓今晚将不会孤枕难眠了。

“我,我完蛋了……”她抽泣着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到底是什么回事?别急。”他递给她一杯酒道∶“你先喝一杯酒,再慢慢说。”

她抓起杯子仰脖一乾而净,情绪平稳了些∶“上次缠我的小四,这回带人到店里来谈判了。”

“哪个小四,上次砸店被我制止的那个吗?”

“嗯,他们还想找你算帐呢!”

“找我?关我什么事?”这会他是真的惊慌了∶“我又没对他怎样。”

“小四那种无赖,有仇必报。这一次雄哥出面,他大哥都不买帐,我担心他会对我不利。”她极忧心地道。

“有这么严重?”他不自觉地喝了口酒∶“我看你还是早点换个工作,离开那儿地方。”

“如果他想找我,躲也不是办法。”她又哭了起来说∶“在这种场合,他哪里找不到?”

“别哭了。”隔着吧台,他抚弄她头发道∶“我们总会想出办法来的。”

“猪哥已经答应保护我了,他不行的话,我再考虑换工作。”

“他有没对你怎样,或是……”他换了个说法∶“一些特别的要求?”

老天,在这节骨眼上他还在吃醋,真是不知好歹∶所幸小咪欺骗了他,没将那桩交易说出来,只是摇了摇头,不然他可能为这事抓狂,而将猪哥列为头号敌人哩!

“那就好。”他忽然问她∶“你姐姐知不知道?”

她又摇了摇头。这更好了。

“千万别让她知道,否则她又多操一份心,会胡思乱想。你今晚别回去了,睡在我家,这副样子,就算你不说,她都猜得出来是发生事了。”

这时候提出这要求,理所当然,这是帮助她而不是要占她便宜。

小咪不置可否,又饮了些酒,睡意便上来了。

“你睡我房里,我再喝几杯就睡客房。”他这样安排后,小咪也不推托便迳自到他房间去了。

石堂玉仍坐在吧台边,很快就将她说的故事忘光了,一心只想着下半夜该有的动作,他要用什么藉口进房间去呢?更重要的是如何上自己的床。那张床,他睡过千百回,要上就上、说下就下,但就偏偏今晚不属于他,想要挤上去还真伤透了脑筋;她若不答应,只有老老实实地滚出来,一但传扬出去,岂不丢死人?

在房间内的小咪也不好过,她未能睡着的原因,是这晚发生的大事仍余波荡漾,害她翻来覆去难以成眠。想到那个下三滥小四,她就更对两个男人感激,一个是她的老板猪哥,另一个当然就是她的假姐夫了。这两个男人年龄都比小四大些,更印证了她一向的看法∶老男人对她是有帮助的,所以她的贞操才会交给大她十岁以上的邻居呐!

现在,她只好下床找个酒喝什么的,以助睡眠。当她来到客厅,发现这个好男人竟然尚未去睡觉,一个人喝闷酒,不免心生感动。她占了他的床不说,还让他为自己操心,太过意不去了。

“石哥,别为我烦心了,大不了一走了之,我回南部算了。”她越来越少叫他姐夫了。

为你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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