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说狠够狠、说爽够爽狠在于洞高高扬起男人的席不易进(7 / 12)
“不,我怕出事。”堂玉说∶“改天再弄她好不好?拜托!”
“我去你妈的。”那人唤另二人∶“把他拉出去。”石堂玉跌跌撞撞地给推了出门。
周珊在石堂玉的房间里,发现了两样不属于他或她的东西∶一条女用三角裤及一根泄黄的头发。虽然不属于他们这对聚少离多的鸳鸯,但却很眼熟,她起了疑心。
这一晚,周珊总算等到了她的妹妹小咪,而不是阿娟;同样地,她在客厅吸着闷烟,而那两件物证°°头发及内裤都摆在茶上。
“还没睡呀!姐。”小咪哼着歌儿跨进门,压根没注意到那东西。看不见发丝不能怪她,任谁都看不见的,不过内裤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摆在那儿,就挺碍眼的了。
“担心你,就睡不着。”她冷冷地回道。
小咪是何等聪明,加上姐妹相处久了,她早摸透老姐的个性,今夜一定有着什么事要发生了。她收敛起最近以来一直欢愉的心,在她对面坐下,这才发现了桌上的那件内裤。那是她的内裤,她知道,也没什么好稀奇的,不过脑筋一个转弯,她的脸色变了。地想起小四来店里闹场和石堂玉在停车场打架那晚,她之后随堂玉回他家,整晚干了二回合,早晨醒来,怎么就找不到内裤,只好弃了它回家,难道这就是遗弃的那件?
姐姐又怎么找回来的?
她开始心虚了,不过在不能确定之前,可不能先露出马脚,不打自招。
“我又不是孩子,担心什么呢?老姐……”她故意撒娇,也好套话。
“我担心你被熟人骗。”
熟人?谁?石堂玉吗?这话已经有些明显了,不过尚未到招供的地步,而且仅凭一件内裤就可以判她偷人吗?那种内裤不知有多少女人穿呢!抵死不认帐,老姐也没法度的。
“姐,什么熟人呐!你愈说我愈不懂了。”她一步步引蛇出洞,否则,悬着这件心事可难受了。
“小咪,我们姐妹的感情如何?”周珊忽然换了个话题,更把她搅糊涂了。
“很好啊!”她打着哈哈。
“我说过,我取代了妈妈的地位,这样照顾你,对不对?”
周珊的脸色一直没变过,仍是冷冷的。
“嗯。”
“那你如果跟我的男人鬼混,是不是形同乱伦了?”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吓得小咪脸色大变,几乎无法把持了,只是瞪着一双大眼睛望着她姐。
“你可以不承认,但是你一定要回答我这个问题。”
“我……”
“是不是乱伦?”
“是。”
小咪的确是给吓着了,这一回答就等于是招供了,原先设想好的“打死不承认”,了无踪影。
“好,那你把这件内裤拿回去。”周珊说。
小咪才抓起内裤,就感觉不对了。她完全走入她姐姐为她设好的死胡同内,再也回不了头了。原先在形式上是还没承认的,但经过这一个动作,岂不表明内裤就是她的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呢?真是个笨女人呐!
“这是谁的脏东西?我拿回去干嘛?”她顺势又将它扔回茶上,心里面想着,还好反应够快,没掉入姐姐布的陷阱中。
“你就是这样。”她姐姐叹了一口气∶“从小就是这样,为什么不能学学阿娟,做错事没什么大不了的,下次别再犯就行了……”
她才提到阿娟,阿娟就开门进来了,跌跌撞撞地望了周氏姐妹一眼,便迳自冲入洗手间去了。
周氏姐妹正在火头上,谁也没发现阿娟的异状,而她阿娟刚遭到四个男人的蹂躏,身心俱创,也压根没注意到她姐妹的神色,只顾着冲到浴室,要把那一身臭皮囊好好冲洗一番。
在厕所内的她,尚未脱衣棠就咽咽哭泣出来。
“你看看这是什么?”周珊又从茶上小心翼翼地摸到一根发丝,递到小咪面前∶“是不是你的头发?”
“你这是什么意思?”小咪恼羞成怒地嚷叫起来∶“拿一条内裤一根发丝就想定我的罪?门都没有……”
“我不是要定你的罪。”周珊立即接口道∶“我只是要纠正你,怕你一错再错。”
“你那些臭男人,我一个都不稀罕,你自己不行,红颜老去,留不住男人,就怪到我头上来。”
“你说这什么话?你不稀罕,那我怎么会在石堂玉的床上找到这些东西?你不要脸、你下贱,那是你的事,别让我也丢脸好不好?别人家说起来有多难听?
周家姐妹穷疯了,抱着个石堂玉像抱到金饭碗一样,还为这金饭碗吵架打架,这像话吗?“
在洗手间的阿娟已泪流满面,对于外间的吵架声完全充耳不闻,一面开水笼头淋浴的她,一面不停地喃喃自语∶“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这样?”
“你要这样骂我,好!那我就实话实说好了。”小咪横下心来∶“我从小就讨厌你,你以为你是我妈,什么事都能替我作主吗?你不是,你只是个过气的酒家女、男人不要的破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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