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说狠够狠、说爽够爽狠在于洞高高扬起男人的席不易进(9 / 12)
的,尸体在殡仪馆。”
“怎么办?姐,我们怎么办?”小咪更慌,这是她没想到的。
这个死鬼,活着时害她姐妹俩为他争吵,现在死了,还不能一了百了,又害她姐妹不知如何是好?如果是自杀,自然与她俩无关;如果不是,难道警力不会怀疑她们?
“昨天晚上你在那里?”周珊问小咪。
“我在上班呀!”
“谁能作证?”
“很多同事都行。”
“之后呢?”
“三点下班,我坐计程车回来,你还没睡,对不对?”
“你三点二十分到家,我在看录影带,之后一块聊到快五点,记得吗?”
“嗯。”
“那好,记住,不管谁问起来,都是这个答案,不能出一点差错,否则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姐,那现在该做什么?”
“换衣服,陪我去殡仪馆。他是我男友,我不露面,说不过去。”
周氏姐妹花匆匆赶抵市立殡仪馆,在太平间找到石堂玉简单的灵堂,尚未立遗照,二人就先拈香拜三拜,之后他的几位朋友中有人带了个陌生人来见她们。
“我是刑事组的侦查员,金必胜。”那陌生人分别递上名片给他姐妹∶“有几个问题想请教。”
“我是石堂玉的女朋友,我叫周珊,这是我妹妹。”周珊不敢稍有回避,以免被误为嫌疑犯。
“周小姐,你跟石先生认识多久了?”金必胜拿出个记事本,有模有样地纪录着。
“二年多吧!确实的时间不记得了,有关系吗?”
“怎么认识的?”
“在酒廊。”她垂下头,调整下墨镜说∶“当时我在酒廊工作。”
“现在呢?”
“退休了,闲在家里。”她用“退休”这字眼,连必胜都笑了。
“石先生最近有自杀的倾向吗?”
“从未有过。”
“他比任何人都还想留在这个世界上。”小咪这时插话说,被她姐姐在墨镜后瞄了一眼。
“你是否常到他家去?我的意思不光是……约会什么的。”
“不常。其实可以这么说,我们的关系愈来愈淡了,若他没发生这件事,可能也维系不久了。”
“为什么?”
“唉!这不关案情的,你问太广了吧!”小咪不怀好意地阻止他。
“两位周小姐,你们不愿回答我也无所谓,就怕我的报告上去,写不清楚,被长官误会了,把两位列为嫌疑犯,到时候再想解释,恐怕就更难了。”
“他太花心。”周珊拉妹妹一把,抢着回答∶“一直不断交女朋友,我无法忍受。”
“你很恨他?”这一问倒是不怀好意了。
“当然。”周珊爽快地答∶“不过我不会笨到去杀他,那种男人不值得我为他坐牢,摆脱他就行了。”
“摆脱不了呢?”
“噢,姓金的,你这就太过分了。”小咪又打抱不平∶“你想陷害我姐是不是?”
“小咪。”周珊制止她∶“随他问,没有就是没有,他也不能栽我赃。”
“周珊小姐,我很同情你的处境。”必胜正容道∶“你要相信我,我不是个乌龙警察,这种人命关天的案子,马虎不得,我得查个一清二楚,给死者和他家属一个交代。我只是问案,绝没怀疑你。”
“我不用摆脱他,是他怕摆脱不了我,你知道,我们这样身分的女人,从不被当良家妇女看,玩玩就算了,两年多,我想他也玩腻了,所以问题不在我,在他。”
“我姐姐才不会纠缠他呢!”小咪又插嘴了。
“借问,你在那里工作?”必胜忽然转问小咪。
“我?”小咪不假思索地道∶“KTV酒店。”
这件案子果然如金必胜当初所想的,困难程度极高,一个交往复杂的富家子弟,没有任何自杀的理由,却从自宅的七楼阳台坠下身亡,那么,当晚在他房内的神秘人物就难查了,如果那神秘人物是个女的,就更难查了,因为连妓女都有可能出现在他屋内,不是吗?
不过小咪不像她姐姐那样口风紧,在目前算是他唯一的线索了。
他来到了她工作的这家KTV酒店,打算从她口中套一些话出来。
“怎么又是你,阴魂不散。”小咪一见到金必胜,颇为感冒,放下杯盘就要闪了。
“小咪小姐,我是特别来捧场的,你别怕。”必胜不好意思地说。
“那可好,你要是敢谈到石堂玉这三个字,我马上掉头走人。”她白了他一眼。
“好,一言为定。”这是老套,待会话题旁敲侧击,绕来绕去再绕回来,也不嫌迟。
“要不要叫小姐坐台?”
“不用,你陪着就好。”
“我的时间不多哟!”
“没关系。”他饮一口酒后道∶“他来过这吗?”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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