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味吹拂到她的身上引起她一阵微微的战栗 你家真难(9 / 11)
亮晶晶已经滑下他的眼角,流进他的鼻唇。
袭洛桀竟是哭了?那神一般的男人也会如凡人一样流眼泪吗?
“袭,你怎幺了?”楚丝颜慢慢往他的方向爬过去,她捧起他的脸,心疼的问,“怎幺哭了呢?”袭洛桀抬起僵硬的手,摸到脸上湿湿的泪。这是从八岁以后就不曾在他脸上出现过的东西。是啊,他怎幺哭了呢?他是个男人啊!怎幺可以这幺没用呢?怎幺可以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做出这样愚蠢的行为呢?
他猛然用双手捂住泪脸,丢脸的说:“别管我……”她怎幺能不管他,他哭了,在她的面前,他哭得她的心都碎了。楚丝颜轻轻把他的头揽进自己怀里,她轻抚着他的黑发,喃喃地说:“乖乖……袭,乖乖……”听见她温柔的诱哄,袭洛桀自八岁就关闭的泪腺完全被打开了,他把脸埋在她的胸口,在她女性的馨香气味中,像个孩子似地嚎啕大哭。
“告诉我,袭,告诉我要怎样才能让你停止哭泣?”楚丝颜也哭了。
“别走……你不要走……”袭洛桀抽噎着,一喘一喘地说。
“好,我不走,我留下来陪你吃晚餐,一直等你吃完,好不好?”楚丝颜顺着他。
不好、不好!袭洛桀在心里叫道。不是这样,他要她留在他身边,他要留她一辈子,不是只到晚餐结束。可是她不爱他,她不肯爱他,她爱的是李士清,为什幺?为什幺?
“我要你!”袭洛桀疯狂的说。
也许这是他最后一次见到她了,她那用李士清的名字所建立起来的幸福,他快要走不进去了……“不行……”楚丝颜流着泪拒绝他。不是她不想给,如果可以,她愿意献出一切去换走他的眼泪……“为什幺?”袭洛桀挣脱了她的怀抱,抹抹眼睛,抹去他男人的眼泪。
“我今天……不方便……”楚丝颜喘着气说。月事来的第二天,出血量特别大,也是她每个月里最不舒服的一天。
“如果我坚持,你会给我吗?”泪水凝住之后,袭洛桀蛮横的问。
“别这样!你会被弄脏的……”楚丝颜心慌意乱的说。
袭洛桀用力箝住她的腰,固执的说:“我要你!现在就要!”说完,他不由分说、不容拒绝、不再忍耐的吻住她的唇,同时三两下褪去她身上的洋装,剥掉胸罩,然后伸手去扯她的小内裤。
“袭……不可以……”楚丝颜软弱的说。
但是她无力制止袭洛桀的行为,她不想拒绝他,她不希望他像个强暴犯一样,她不要他这样……袭洛桀察觉到她不再抵抗,于是大手一拉,顺利把她的小裤扯了下来,看见白棉裤上有一块沾满了鲜红血液的棉片。她真是个美丽的女人,连血都是美丽的,像幽谷里独自盛开的冶艳红花。
楚丝颜羞窘的并拢双腿,颤抖的说:“我没有骗你……我是真的不方便……”
袭洛桀却似没有听见她的话,他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将内里摊开平放在榻榻米上,然后将她的身子安置在上面,接着捧起她的乳房,又亲又舔地说:“我听说月事来时的女人身体是最美的……果然……丝颜,你的乳房整个都胀起来了。”
“喔……”楚丝颜的小腹仍在隐隐作痛,但是袭洛桀在她胸上烙下的热吻,又让她升起无限渴望。
听见那一声熟悉又销魂的呻吟,袭洛桀忍不住把自己浑身上下剥个精光,然后赤裸裸地与她纠缠在一起。
他是那幺的渴望着她,他原本以为女人都一样,没有谁是不能取代谁的,但是她离开之后,他连拥抱女人的冲动都没有了,不管多幺艳光照人的女子对他放电,他都完全没有反应。他的身体已记住了她每一寸的线条,只有她瘦削却玲珑的曲线能激起他的欲望,她让他变成一个只能和她做爱的男人……“丝颜,给我好吗?”禁锢了一个多月的男性欲望一碰到她,就显得生气勃勃,恨不得要爱她千次、万次。
“如果我拒绝你……你还肯帮当代网络吗?”楚丝颜问道。
“我……”袭洛桀咬牙切齿地说:“我帮!”“真的吗?为什幺?”楚丝颜抬起手抚摸他脸上欲望的痕迹。
“因为你在那里,我不希望让你吃苦。”袭洛桀捉住她游移在他脸上的小手,坦白的说。
楚丝颜满足的流下了泪水,她真的无憾无求,真的不枉此生了。她温柔的看着他,软语呢哝的说:“如果你不嫌我脏的话,就把我拿去吧。”她的小腹好难受,但是他显然更痛苦,她感觉到他抵在她腿间昂扬的欲望,她不想让他痛苦……“我永远不会嫌弃你……你的一切都是我想要的……”袭洛桀捧起她的臀,将禁锢了一个多月的渴念挺进她带血的甬道里。
“袭……”楚丝颜紧紧捉住他的西装外套,她的身体浸淫在极端的痛苦与极端的快乐之间,两种力道互相拉扯,她整个人都快要被扯散了。
袭洛桀奋力的在她体内一再进出,他着了魔似地一再深入她,一次比一次更有力量,但是他贪心的想得到她更多、更多,好象恨不得把她完全戳碎,好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面。
如果可以这样,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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