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右手持绩着内裤中的秘境探险茉莉香的口中也开始吐出湿热的(7 / 11)
病在身,现在时好时坏。目前居住的地方设备完善,病情比 较稳定,不过还是必须时时刻刻小心。」
「原来如此,可是,住得太远也令人担心,万一发生状况的时侯怎麽办呢 ?」
「那里和我的房间有呼叫铃可以相通,而且我每隔四个小时都会去看她一 次,您可以安心!」
每隔四小时?她彷佛不当一回事,但那是辛苦的劳力工作,而且澄江还必 须做家事,也需要有自己的私人时间吧?更何况,她付出了自己的睡眠时间。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麽才好,总之,感谢你所做的一切…」
「谢谢,俊彦少爷!」
就这样,我们一路无言的来到琴美住处所在的中庭。
虽简称中庭,但我家的庭院并非一般的山水庭园,别馆和仓库是当然有的 ,连森林与小山丘都有,拥有比一般住宅区公园大得多的面积。不论房舍的大 小,或庭院的规模,都可说在远离市区的深山中才找得到吧。正如茉莉香所言 ,现今这种房子找遍日本也很难找到。
庭院的景致,和我离家时没多大改变,从小我就看惯了,而且是与体弱多 病的妹妹游玩的场所。那时,我们兄妹与花草树木、微风、阳光共同嬉戏,和 双亲一同过着无忧无虑的幸福生活。
从那一天,对,就从父母身亡的那天起,我和妹妹,还有这个家,都被封 闭在扭曲的时空中,我们变得不安、焦虑、烦躁,被恐慌层层包围与侵蚀。
那种状况持续了将近一年,那个夏夜,我终於无法忍耐的对琴美下手。尽 管未超越最後的防线,但偶然瞥见的镜中的自己,却把我赶入恐怖的深渊,於 是,我就此离家出走。
已经回不来了,以前的幸福日子,再也回不来了。
已经回不来了,这个家,我再也回不来了。 「俊彦少爷,我在此失陪,您请进!」在别馆之前,澄江对我说道。 「如果有什麽事,请按呼叫铃,我立刻就过来!」
我看着澄江身後的别馆,这栋在大小或造型上,都比不上主栋的建物,素 且灰暗,充满了疾病的晦气。据说原本曾祖父是建来当书斋的,但却只留给我 隔离小屋的印象;事实上,母亲也在此与病魔奋战了六年以上,当时我很担心 母亲,常偷偷的跑到这里来看她,别馆中总传出母亲痛苦的哀号及父亲鼓舞她 的说话声。
不久母亲病好了,回到家中後,我总觉得不对劲,在我心中,多病的母亲 和健康的母亲,并不一定是同一个人。很可笑,但我认为差别太大了,难道, 我的妈妈有两个人吗?我甚至这麽想,结果我并未向双亲提及这个疑问,因为 我很害怕,害怕妈妈…幸福…都失去了…。 「俊彦少爷?」 「啊?啊…嗯,我知道了,谢谢!」
看着澄江离开後,为了和妹妹见面,我进入别馆之中。
当我环顾着母亲也使用过的房间时,一位少女从床上起身。
那是三年不见的妹妹琴美。
一见到妹妹,我的背上彷佛有电流急遽流过,体内的温度急速上升,心脏 被压迫,脑中几乎烧焦,中枢神经麻痹,眼前的景色颠簸,身体冒着冷汗,激 烈地耳鸣及头痛,喉咙灼烧,唇舌乾涸,想润泽也挤不出一滴唾液。我拼了命 ,绞出一丝嘶孔。
但实际上我只是嘴唇微微一动,别说声音,连气息都呼不出。尽管如此, 少女却诧异地慢慢转向我,无助的神情,即刻转变为惊异而後静止。然後,有 如慢动作般,又如冰块融解为水一般,表情渐渐微妙地变化着。
「哥哥!?」
夹杂着无奈,又蕴藏着爆发情感的一句,直击我的脑门。我全身的血液逆 流,泪腺解放而朦胧的视野中,只有琴美的轮廓鲜明地浮现。 「哥…哥哥…哥哥回来了!」
没出息的我,几乎快要晕倒,抽搐着身体,无法依意识行动,只能注视着 琴美,凝听她的声音。
然後,我支持不住身体,就要向前倾倒。几乎同时,琴美飘扬着长发,飞 奔进我的怀中。
「哥!哥!哥哥!」
泣不成声的琴美,紧紧依偎着我,我也用力环抱她窈窕的身躯。这三年间 ,琴美的确成长了许多,与我记忆中的模样有若干相异,但腕中的人确实是妹 妹琴美,是我最疼爱的妹妹。
我有如倾吐积郁在胸口的思念一般,轻声呼唤妹妹的名字。 「琴美…」
「是哥哥的声音,是哥哥的气味,真的是哥哥!」
使力紧抱住我的琴美,以全身确认我的存在,甘美的香味刺激着我的鼻腔 。从她贴紧的躯体中,灼热的体温,激烈的心跳,如洪水一般流进我的体内, 琴美一定也同样感受到我的体温和心跳吧!
在我们之间,除了衬衫和薄薄的浴衣之外什麽都没有。发育之中的柔软质 感,被我的胸膛压挤成一团。我感觉到顶上小巧坚挺的突起,从那个夏夜以来 一直压抑的思潮,化为强烈的晕眩向我袭来。我任由排山倒海的激情冲击,使 劲抱住琴美。
「你回来了,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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