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过两天又要挨操(宿舍深夜自慰)(2 / 3)
应梢正将略长的刘海梳后,同后脑中发扎起,松垮的小啾从在棒球帽后预留的空隙里露出,下半遮颈的头发不作额外打理,柔软地衬着应梢清晰的下颌线。穿着倒是一贯搭件偏大的外套,不过这次的外套应梢没穿自己的,他穿了周珩的,那天和他做了一下午爱后,周珩扔给他的那一件。
[如果你说的“母”一种指雌性特征明显的形容词,那还不到这个程度。]
确实如此,如果就脸来看,应梢可以说是中性的。但是应梢戴了帽子,帽檐压老低,弱化五官的存在,那他看起来就像个体量单薄的男高中生,光抽个了却没怎么发育那种。
应梢习惯05的作答方式,仍是因为那一句“雌性特征”笑了出来,他回话回得很粗鲁:“还要怎么明显?我奶子是不够大,但是做的不都是烂婊子的事么,还有两天,婊子又要挨操了。”
05没再答话了,它接受应梢对这个荒诞系统的嘲弄宣泄。
应梢除性关系以外从不干多余的事情,所以他穿周珩的衣服并非心血来潮或者想炫富。
他奔着周珩去的,借个还外套的理由也好,他要未雨绸缪。他是不喜欢周珩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可是在他不做爱就会死的铁律下,应梢觉得也就是闭着眼和他上床的事罢了。
结果这次周珩没来上课。应梢转转悠悠也没等到人,两个人身体负距离交流过了,联系方式却没互相留下一个,碰面全靠一节公共课和缘分。
应梢也不急,因为他的下次发情用不上周珩。05是这么强调的:三天必须做一次,对象不能连续两次都是一个人。
应梢是这么理解的:“所以我后天就算被周珩操烂在床上还是会死。”
[是的。]
应梢流露出嫌恶,他简单想象了一下那副惨烈的场景。
距离发情还有35个小时。
项勋在他的聊天窗口消失了一整天之后再次发来了消息:我做的还不够好,你有什么想我再去说清楚的么?
应梢没回,他不是故意的,他忙着物色下一个上床对象。甚至对床那个琳家军班支书他也有考虑过,划在了非死不碰那一栏。
本来这事儿也没那么难,小软件一约,多的是露水情缘,坏就坏在应梢上次放了一个炮友鸽子,跟周珩做得醉生梦死去了;更坏的是,那个炮友人太较真又抠门,在应梢主页上评论了好几句应梢放鸽子骗人、让他白打了几十块车之类的话,还连发好几个动态,附近的人扒拉两下都能看得见。
简而言之,应梢的名声又“臭”了,校里臭完圈里臭,简直是跟应梢作对似的。
就连应梢的按摩棒也跟他作对。
他最喜欢那个按摩棒永远留在酒店里了,新的还没到,跳蛋又不能完全满足他潮湿的小逼,他就只好用一个不怎么静音的按摩棒去插弄雌穴。
应梢还没脸皮厚到能在宿舍神态自若的使用一根60分贝的棒子,所以他得等晚上,等大家彻底安静睡着了,他才铺上一层防水垫,将跳蛋缓慢的拉出来,跳蛋已经湿湿濡濡裹了一层淫水,和逼口拉扯水线,还在不停振动。
应梢满脸潮红,咬着唇将跳蛋放到翘起的阴茎根部继续刺激,再软着手指将按摩棒开关按开,在它达到最高振速之前插进小逼里,力求噪音最小。
这么做的结果就是刺激很大,非常大。应梢一手掰着小逼一手又快又狠的将按摩棒按进阴道里,被跳蛋充分预热过的小逼咕啾一声就吃下了,应梢却是在按摩棒猛地顶到深处宫口的时候狠狠颤抖了一下,因为过大的刺激,应梢还蹬了左腿,哐一下踹到床尾栏杆上了,在安静的宿舍里这一声犹如巨响。
应梢心跳如擂,逼里跟着绞紧,下意识要把制造声响的棒子夹停,但是换来的是应梢咬着手背含糊的一声呜吟。
“嗯…哈嗯…”应梢压着舌根,还是没把呻吟吞下去。
按摩棒很快开始高速振动,还有一厘米左右的伸缩顶弄,应梢被弄得浑身发颤,勉强捺下情欲等舍友们因巨大声响而翻身的动静之后,他才慢慢打开腿,喉结滚动,一只手扶上濒临高潮的性器套弄,一只手捏着按摩棒底座开始抽插。
他的雌穴被搅得软热水淋,咕啾咕啾的好像挤了几管润滑液一样,热热紧紧吃着按摩棒,两瓣阴唇都磨得发红。
他的性瘾是不分时候发作的,都可以忍,代价是欲望会堆叠起来,在下一个宣泄时刻如脱笼猛兽。应梢为了不吵到舍友已经忍了一整天了,现在小逼里吃个假家伙都如饥似渴,一直把应梢往狼狈不堪那推,但凡有个人醒着,都会意识到这床不对劲,细听,在晃在颤,还有低哑的呻吟,和一阵大一阵小的振动声。
应梢管不了了,他手腕越发用力去抽动按摩棒,几乎是整根进去去玩弄那口逼,任一边高频振动一边前后伸缩的按摩棒直叩宫口,同时他呼吸也越发急促,终于到了一个顶点,应梢腰肢反拱,两腿紧闭着高潮了,性器射了他一手,被按摩棒堵着的逼口紧缩,随后缓慢涌出一大滩淫水。
“啊、嗯…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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