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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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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愿享受不愿付出是吧?

这次哭得比以往都厉害,呼吸急促,连带着被操软的穴也一夹一夹的,潮乎乎、湿哒哒的,舒服是挺舒服的,不过这嗓子难听极了,真是败兴。

他听烦了,冷声道:“别哭了。”带着几分不悦的语气让这句话没有半分可以被解读为安慰的可能。

周骏到底是惧怕更多,他哆嗦了一下,咬住嘴唇尽力扼住哭声,只剩下无法控制的抽噎时不时溢出。白榛便继续着操弄,懒得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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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操完便离开了。

周骏保持着两腿大开的姿势,许久才像活过来般摸索着坐起。

里面被捅坏了,疼得厉害,他捂着肚子敞着两条合不拢的腿,难受得想吐。白榛走之前说这层楼没别人,可他哪里敢相信这种说辞,穿裤子要费太多力气,现在别说穿了,就是想把裤子从床尾拿过来都够呛,只能从床头抽些纸塞在下面,拿被子盖上挡着。

所幸他如今这副样子也没有动弹的能力和兴致,在里面塞纸虽然摩擦得难受,但好歹幅度不大,微小的刺激还能忍受。

白榛在时注意力全在白榛身上,白榛离开,房间里就他一人,他又回到了无聊而压抑的状态里。身上的种种不适在被拉长的时空中仿佛变得清晰了起来,浑身的酸痛和后边撕裂般的痛楚让人难以忍受。

扭头看外面天已经黑了,这时才发现床头还放着白榛来时带的饭菜,早就凉透了。

他勉强撑起身体伸长胳膊去拿,取回来抱在怀里想暖一暖再吃,可想想似乎没什么意义,便开了包装,托在手里吃。

冷掉的菜又凉又腻,虾仁本来做得甜美鲜香,凉透后放在嘴里半天只觉得更加恶心,哭哑了的喉咙痒痛得使吞咽的动作更加艰难,滑下去后又激得刚被草疼的腹部一阵抽搐,他吃不下去,重新放回床头。

这样一想好像饭没怎么吃,却被人白白草了一顿。周骏有些难过,揉了揉肚子,一点点滑入被子里,疲惫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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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榛一直没来,不过饭菜好歹还是继续送了,周骏悲哀地想着这样看起来似乎不算亏,至少被操一次可以吃好几顿,比起他原先预想的只能换一顿饭要好太多。

只不过人的心境会发生变化,尤其是一个人呆太久后。

他每天能见到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检查的护士,一个是来送饭的,除此之外便只有自己。护士温柔称职,可周骏担心对方繁忙,因而不想过多打搅,至于送饭的那个,他更是羞于交谈——既然是白榛派来的人,他总感觉在对方眼里自己是不堪的。尺寸不大的电视挂在墙上,在他模糊的视线中电视里的内容只有一片一片朦胧的色块,很快就不再想看。

他的家人、朋友、舍友都没来,林思远和白榛也是,似乎自己是被遗忘在了这里,能显示时间在流逝的大概只有身上在一点点恢复的伤。

他的腿恢复得慢,被严重击打过的地方似乎变了形,伸不太直,即使尽力将腿平放,也能看到畸形的征兆。而他也无比清楚即便是医治完全结束也不可能再像之前那样行走,最终还是会成为一个残废。

其实也没什么关系,毕竟是白榛所期望的。如果真能恢复好,恐怕还会挨一次打吧。

白榛来的时候周骏正在睡觉,就如同近视的人摘了眼镜会有听力也变差的错觉一样,周骏的感官在长时间的寂静无聊与眼前一片模糊的状态中慢慢迟钝麻痹,白榛走到床边坐下,周骏依然一无所知。

他还在想该用什么方式把人弄醒,门忽然又被打开了。

回头看去,竟然是林思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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