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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血契加身(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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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无殇低笑一声,他朝那穴口轻吹一口热气,又拿鼻尖去拱,去闻,摆出十分亲昵的姿态来。像是在安抚一个柔弱又十分神经质的小动物,需得拿出十足十的耐心和诚意,缓缓地揉,慢慢地哄,轻轻地舔,一点一点地打开,让它知道自己的善意,自己的真心。

小穴被温柔做成的美酒迷醉,守卫它的兵士渐渐放松心防,它们变得柔软了,卸下尖锐的铠甲,仿佛要去与爱人相逢。燕无殇温柔地舔舐,仔细地描摹,舌尖舔松了最外围的禁锢,深入到内里,戳刺刮弄,反复抽插。那里有密密匝匝的皱襞,有薄如蝉翼的粘膜,还有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的肠肉。它们围裹着他,摩擦着他,吮吸着他,成为了千千万万个嘴,万万千千条舌,与他缠绵纠葛,向他吐露情衷。燕无殇迷醉了,他是入侵者,亦是被邀请者,他带给身下人一波波慑人的战栗,自己也获得了无上的快意。他们彼此沉醉,难以分离,百炼钢都化作了绕指柔,绵绵情意,春水潺潺。

他发狠地舔弄,用力的吸嗦,大口大口地嗅闻,整张脸都埋入那秘境之中,不留一丝缝隙。不管身前人如何扯弄他的头发,如何抽搐踢腾自己的双腿,他也不去管,不去问。他听见上面急速地喘息,力竭的哭喊和凄颤的尾音,是那样可怜,那样诱人,却让他更加激动,更加卖力。他听见他教他停下,他偏不停,听见他呢喃说不要,他便插得更深,听见他终于腻着嗓音求饶,说他受不了,他却动得更凶,直要将那围裹着自己的肠道捣穿,捣烂,直到捣出一条盛满蜜液的河道来。

燕无殇双目赤红,已近激狂的边缘,他忽然闻到一丝淡淡腥膻,便抬手向前摸去。他触到身前人似烙铁烫的尘根,正微微颤着,顶端泌出一股股泪液。他勾唇笑了一下,单手握住那根淡色的玉茎,连着下面的囊袋,伴着他唇舌戳刺的动作,狠狠揉捏起来。

只是几下而已,那具被他掌握在手中的身体便猛地挺身,发出一声极细极长的呜咽悲鸣,就这样精关失守,射出几点浊液出来。

射精让这具本就濒临崩溃的身体更加敏感,快感被放大无数倍,夹得燕无殇舌根发酸。他又发狂般大力顶弄,连连在那紧致的腔道中抽插数十回,终于,穴腔内泛滥的春水再无法把持,开始肆虐而起。它们像在寒冰中禁锢了一整个冬日,早已蓄势待发。如今终有人肯为它们凿开坚冰,送入阳光,它们便感恩,携着满落的春花和一身的芳香,欢腾地拥抱救赎自己的舌尖,奔涌入那人口中。

淫潮汹涌,燕无殇吃了满嘴,立刻咕咚咕咚咽下,像是在享受琼浆玉液。

他手下的身体抽搐乱弹,雪臀狂颤,口液肆流,合不拢的腿间小洞一股一股射出更多淫液。燕无殇饮足了美酒,神色餍足,倾身覆下,宽阔胸膛牢牢压上那具尚被情潮折磨得神志全无的躯体,夺唇便肆意激吻起来。

他俩口液相连,胸腹相贴,吻了半晌,燕无殇身也不抬,眼也不看,便将胯下又膨隆勃起的阳根,刺入刚被他口淫地软烂如泥的小穴之中,不顾那人的痛求,腰身耸动,一下一下又奸淫起来……

我升在空中,看着这场狂乱的交媾,恍惚之间,燕无殇的强势与仙门施加在魔族身上的苦难重叠在一起,我浑身如堕入冰窖,连指尖都冻得麻木。

那被燕无殇玩弄的身体和我有着一张相似的脸,他紧紧拥着在他身上作乱的男人,发丝散乱,一脸迷醉,可是这样的人,竟会是我吗?

这不是我,我疯狂告诉自己,这只是燕无殇的契奴,一个受他奴役,被他强迫,任他为所欲为的淫兽罢了。

我冷漠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燕无殇还在抽动,粗长孽根深插入那具身体的腹中,捣出各种形状,他身下动作虽然狠恶无比,面上看起来却很是深情,唇舌一刻不离地舔吻着那张熟悉的脸,用低沉的声音轻唤我的名。

他唤我,“思舟……思舟……喜欢……”

我听不清,他说的喜欢,尾音被哭泣和低喘淹没,所以我不知道他喜欢的,到底是什么。

但除了我的身体,应与我本人无关,不然他不会看着身下躯体已经力竭,已经推拒,已经哭喊,还在不停索求。

喜欢应该是小心呵护的,应是克制已欲的,我曾经喜欢他,所以我默默远离他,因为我知他道心坚固,我想让他达成所愿,那才是我认定的喜欢。

而不是像他这样,口中说着喜欢,却把我变成一个契奴,一只在男人胯下只知求欢的淫兽,这不是喜欢,这是控制,这是折辱。

这样的燕无殇,我不想再爱,多看一眼,都是痛苦。

我闭上眼睛,灵魂向下飘去,回归到我的身体之中。这具身体水深火热,冰火两重,我真切地感受到,血契之下燕无殇于它而言重如山岳般的力量,那是血脉的压制,混合着淫欲的咒术,它根本抗拒不了,它只能臣服。

我双腿大张,躺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被身下无情的肉刃肆意顶弄。颠簸之间,肩胛骨与粗糙的地面摩擦,膈得生疼。然而我却想让这疼痛来得更猛烈一点,因为它让我清醒,让我能抵抗身体深处滚滚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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