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黏黏的液体从二姐阴道涌出流淌在 我们两腿间小婴儿甜甜(2 / 10)
时更让我激动得手抖,睡梦中的二姐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翻了个身,我赶紧俯下
身子,还好,二姐并没醒,转身变成了仰卧,发出熟睡的鼻息声,我再次坐起,
这次我可以看到二姐上半身的全部了:二姐一手搭在额头上,一只手伸开,两腿
分的很开,一条腿微微蜷着,另一条腿伸得直直地,二姐下身穿的是农村常见的
自家用花布缝制的内裤,肥肥大大,极不合身,对女性身体一无所知的我被眼前
的二姐诱惑着,却不知该如何亲近她,我伸手轻轻摸了摸她光洁的小腹,二姐依
然睡得很熟。我停下手仰起脸暗暗做了几次深呼吸,然后悄悄退到床脚,我轻轻
把二姐宽大的内裤裤腿拉起来,慢慢翻上去,伏下身子,但我依然看不到里面的
神秘,因为月光终究不够明亮,而且正对着月光,我什么也看不见,我下定了要
偷偷冒犯二姐的决心,一下想起来床头放着的手电筒,不由得一阵欣喜!我打开
手电,用手捂着光亮,靠在二姐的内裤腿,一点一点松开手,借着电筒的光,我
看到了二姐最神秘的一部分,但也仅仅是一些稀疏的黑毛毛和毛毛下面那条看太
不清的缝,一阵微风吹过,我紧绷的神经受到了惊吓,以为被二姐发现了,马上
心虚地关掉电筒。卧室里只能听到小侄子和二姐的鼻息声,但我感觉自己的腿在
微微颤抖了。猛然间我感觉自己下身隐隐作痛,而小鸡鸡坚硬地直立着。
我的做贼心虚让我无法再继续下去,我把手电筒放好,轻轻卧在二姐身边,
睡意已经没了,室外已经开始刮风,窗前的石榴树摇动着鬼魅的身影,枕着凉风,
我在似睡非睡之间听到了隆隆的雷声,然后是沙沙的雨声,然后,我什么也不知
道了。
醒来时二姐和小侄子都已经不在身边,雨后的卧室里显得凉爽了许多,我静
静地躺着,脑子里朦朦胧胧地回忆着昨晚的丑行,内心不由自主地开始咒骂自己
亵渎了疼爱自己的二姐。
二姐进来了,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条,笑盈盈地说:懒鬼,起来吃饭吧。说
着拉起我出了卧室,洗漱完,我端起面条,一挑才发现碗底埋着两个鸡蛋……
这一夜,我又失眠了,满脑子是童年和少年时与二姐在一起的快乐时刻,似
睡非睡间天已经亮了,我翻身起床,来到水井边,压了一盆水,倒在身上,或者
说是泼在身上更合适……冰凉的井水让我不由得打了一串冷战,昏昏沉沉的大脑
立刻清醒起来。
匆匆吃过早饭,我一路小跑着出了门,我要去接二姐回家!
沿着田间小道走了二里来路,两边全是一人多高的玉米地,初升的太阳把田
野晒得热腾腾,可有嗅到庄稼带着湿气的青草气息,我心猿意马,走得很快,不
一会儿就上了大路,没走多远就看见二姐正沿着公路走来,我满心欢喜地迎上去,
二姐也快步小跑过来,一年多没见了,二姐还是那么清秀俊美,身材也越发出挑
的成熟了很多,二姐亲热地拉着我的手,说:我妈妈跟我说你要来迎我,我就早
早出来了,还是没把你堵在家里!
我顾不上说什么,只是冲着二姐傻傻地笑了笑。
我们没再走田间小路,因为时间还早,而且走狭窄的田间小路我们就没法牵
着手了。
我和二姐相互交流分别这一年多来的趣事,笑闹着,不紧不慢地走,要不是
接近中午的变得越发炙热了,我们会一直这么磨蹭下去。
回到家里,我已是满头大汗,二姐来不及和伯母打招呼,便拿脸盆去堂屋打
来热水,又从井里压了凉水,兑好了,试了试温度,端进自己的卧室,冲我喊了
句:弟,进来擦擦汗。
我跟进去,二姐指着我汗湿的T 恤说:脱下来,我给你洗了。
我脱下T 恤,光着膀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二姐,二姐递给我毛巾,接过
我的T 恤,转身出去,把门带上,我一边擦拭汗津津的身体,一边透过门玻璃看
二姐压水给我洗衣服,心里满是甜蜜和感动。
中午是全家的团圆饭,一大家子十几口人都聚在一起,很是热闹,堂兄张罗
着让我陪他喝酒,我虽然酒量不济,但二姐回来了心里高兴,爽快地答应了,推
杯换盏间,一顿饭不知喝了多久,直到饭桌上只剩我和堂哥了,我觉得头晕,堂
哥的声音仿佛是从地下发出来的,堂哥显然也喝多了,站起身打着饱嗝晃晃悠悠
地对我说:我…回去了,你…也歇…会儿吧。
我起身去送堂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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