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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我就趁人之危又如何(H)(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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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摇摇晃晃地驶向归家的方向,顾元昭安静的躺在塌上,昏睡了已有三四个时辰。

夏国刚被攻占,正是论功行赏分战利品的时候,顾七却不耐烦这些,留了几个心腹处理夏国那一摊子,自己则带着一小队雁翎军先踏上了返回庆国的道路。

顾七坐在床榻一侧,看不够似的一动不动的盯着顾元昭熟睡的脸颊。顾元昭依旧一丝不挂,他的身体埋在绵软暖和的锦被里,明面上看也显露不出什么,刚刚亲手替他清理遍全身的顾七却清楚的意识到他的太子哥哥在夏国都经历了怎样的玩弄——顾元昭在被送去夏国之前,是没有女逼的,他们庆国曾经的太子殿下怎么会被允许长出这样象征低贱与淫乱的双性体征,想来是被送到夏国做奴隶之后,用不知什么秘药调养出来的。

那女逼一看就知道这三年里被如何反复虐玩使用,早已饱满肿胀得如熟妇一般,原本小巧的阴蒂穿了环,被玩弄到有小拇指那么大,顾七为他擦身的时候,湿布不小心碰了一下那肉逼,竟然就能叫一向自持的太子殿下在睡梦中都呻吟着浑身颤抖起来。

擦洗胸口的时候更不容易,顾元昭被上了乳环,胸乳上更是伤痕遍布,温热的毛巾敷上去,他居然会又疼又爽到呜咽着湿了穴,顾七擦完上面擦下面,又生怕吵醒哥哥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安稳觉,这位在战场上无往不利的小战神满头大汗的忙活了好半天,才总算能叫他哥清清爽爽的睡上一觉了。

这一梦酣畅,顾元昭三年来第一次不是在凌辱、唾骂和肏弄中醒来,他慢慢睁开眼看到马车摇晃的棚顶时,满心都是做梦般的不真实感,他刚支着身体坐起来,一杯温水就递到唇边,顾元昭惊讶的扭过头去,整个人都愣了一下。

他知道小七眉眼是好看的,只是以前总是瘦瘦巴巴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人也阴郁沉闷,潦草的头发能遮住一半的脸,他是兄长,顶多在小七被苛待的时候拉扯这个不受宠的小可怜一把,又不能强压着人去梳洗打扮,是以时至今日才发现,顾七长开了竟是这般漂亮到像个女人的模样。

恍神只是一瞬,顾元昭就着顾七的手喝了那杯温水,才缓缓问道:“是打胜了,还是......用什么赎的?”

“打胜了,二哥。”顾七答道:“以后都没有夏国了。”

顾元昭着实惊了一下,镇定如他都不由得磕巴了一下,联想到昏睡前顾七的玄甲打扮,现在通身华贵又一派上位者的气度,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渐渐升起,顾元昭问道:“你打胜的?”

顾七点头,他勾起嘴角,年轻气盛的模样下是难掩的自傲,语速很快的将这些年发生的事大略讲了一遍。

早在几年前,顾元昭还是大庆备受爱戴的明德太子,景帝中庸,唯独生了他这么个文能安邦武定国的太子,庆国与夏国连年交战,是顾元昭与大将军祁渊带兵将夏国铁骑打回了老家,此番功绩震天,却叫景帝对他生了嫌隙,两人刚班师回朝就被寻了个由头下了兵权。

其实当时以他的威望,若起兵造反也没什么不可,只是顾元昭自小学得君子之道,忠孝两全,乖乖上交兵权还心存侥幸的期冀能就此与父皇重归于好,果然,不到一年,景帝就给他扣了个目无君主的帽子,把人圈禁了。

然后夏国再犯,景帝匆匆点将迎战,庆军大败,边线溃散,庆国为了求和拱手割了两座城池,奉上无数钱财珠宝,还在夏帝拓跋禹的点名要求下,绑了曾大败拓跋铁骑的顾元昭和祁渊,一路送至夏国当了奴隶。

拓跋禹的胃口当然不止两座城池,他只是需要时间用庆国的钱来养肥他们夏国的兵马,等他铁骑再踏足这片土地的时候,就是庆国彻底灭亡的时候。

三年之后夏军卷土重来,景帝惊惧之下竟然直接一病不起,死了。眼看庆国倾覆在即,有一人横空出世,临危受命,他像是为战场而生的天生战神,屡出奇迹以少胜多,最后竟然一步步反过来蚕食了夏国的土地,攻占了夏国的王庭。

在顾七过于美化的描述中,他就跟下凡来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一样。面对朝思暮想了多少年的二哥,顾七小心的隐去了一些不该让他知道的东西,比如景帝是怎么死的,比如他用怎样血腥的手法对待敌人,又用怎样残暴的方式对待反对他的老臣,这些都不重要,顾元昭只需要看到他一手粉饰出的太平,然后感激涕零的接受被拯救的事实就好了。

看着弟弟纯良的模样,顾元昭并未察觉到不妥,反而百感交集的握住了他的手。在夏国生不如死的过了三年,先是被种下女穴、发配到军营当了个千人骑万人肏的军妓,后来见他似乎被磨平了傲骨,拓跋禹又把他召回夏宫日日奸淫折磨,若不是他心神强大,拓跋禹又以几万庆人奴隶的命做要挟,他跟祁渊早就撑不下去了。

“小七......辛苦了。”顾元昭心里又酸又涩,心道若不是自己不堪重任,幼弟也不会在这个年纪就上了战场、与人生死搏命,他正说着话,突然感到小腹一热,当即就变了脸色。

怎么......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顾元昭心里恨得要死,当年夏帝为了打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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