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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玩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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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玩根

夜里没有星星,只有风卷起落叶的窸窣声,房间里的寂静发酵成闷热,没有光,感官便在黑暗里放大。

连呼吸都是。

李玄慈那么清晰地感受到,人体的温度,是怎样透过空气,传导到皮肉上的。

他后脊椎骨起了一阵酸疼,混着些叫人燥郁的痒,身上仿佛凭空长了海藻。

那呼吸轻轻拂过一次,身体里海藻便随着轻柔的波浪浮动一次,白白撩起一层层无法疏解的欲望。

李玄慈像是太阳穴被刺进钢针,钻心又磨人的疼痛,残存在身体里的本能在叫嚣,要让他羞耻地、像个兽类一样粗暴地拱起下身;可刻进骨头里的傲气,又在死死拉扯着不让他沉迷。

他清醒地感受着被欲望撩拨的耻辱,也同样清醒地感受着那温热呼吸稍远稍近的任何变动。

放开!他咬紧下颌,从牙关里挤出古怪的、嘶哑的声音。

极贵的定王殿下,何曾有一日料到,自己会被四肢囚禁、动弹不得,乳首上流着血痕,还有津液舔舐过的水亮,下身裸着阳具,供人品赏玩弄。

叮啷的金属声传来,镣铐的细环撞击在一起,有金玉之声,骤然响彻在这静室里,反倒成了一种隐隐的催促,有情热的先韵荡漾开来,令人遐想连篇。

将尊贵践踏成泥,看矜傲煎熬似火,从来都是最有意思、最令人血脉喷张的。

别急,这就来。那人带着点笑说道,居然将雪亮的刀刃横到了他阳具旁,刀尖轻巧巧地点过阳具上方浅浅的毛发。

李玄慈再是雪捏的干净、玉造的矜贵,锐刃架于命根旁,也不会无动于衷,他不再乱动,反而开始忍耐起来,囚住手腕的铁环都因为握紧了拳头而微微发颤。

怕了?那声音带着些无知无畏的直愣气,就这么问出来了,李玄慈只觉得越发耳熟,有名字在嘴边盘旋,却怎么也吐不出来,越发生了恨。

好在,那把匕首没有多停留,只浅浅在毛发上划了一刀,便移开了。

但只这一下,冰冷金属贴过最私密皮肤的怪异感,依然将李玄慈脊骨中的燥郁点到最高点,他在移开那一瞬间,整个人暴怒,连链条都哗啦啦作响,硬生生将上身拉扯着立了一半起来。

可身上那人似乎混不在意,一切只按着自己的节奏做事,反身一跨,便生生坐上了他的胸口,将勉力之气的他又压了下去。

随即,一个温软的东西,带着润意,带着无限的热,蜻蜓点水一样,舔过他已硬了许久的阳具顶端。

只这一下,就像细细的电窜进尾椎骨,将骨髓都化融了,李玄慈硬撑起的上身塌了下去,脊骨碎成了一团,不像样子。

没等他反应过来,那根细舌头又舔了下阳具,这次停得更久,在涨红滚圆的柱头上划了一痕,舌尖无意地点过中间汩出一点水的马眼。

一阵的刺痒蔓延开来,麻麻地瘫了整根阳具,一下子又有晶莹的液体溢了出来,被那人小猫啄水一样好玩地舔去了,丝毫不顾及这给了身下的李玄慈多大的刺激。

倒不难吃。坐在他胸口上的妖孽带着些不知事的憨,竟就这么评价起来,然后又伏下了身,用细细的舌头一点点绕着那柔韧又硬挺的阳具轻轻打转,将不断涌出的腺液全舔了过去。

舌头是软的,阳具是硬的,彼此都热乎乎的,带着温度,有溢的腺液,有舔的精液,湿成一团,粘丝丝粘在一起,牵扯出细细丝络,连在直通通翘上天的阳具,和张着的、湿润的红唇上。

还不断去舔,那细丝便断了又粘,左右拉扯,啪地断在她唇上,沾得下唇多了分不见光的润泽。

是男人的前精润的。

只瞧上一眼,便是满满的香艳和悸动,这般不守礼,这般不像话,这般淫荡,又让人心神动摇。

可惜李玄慈瞧不见,他眼睛里布满了血雾一般的网,再也看不分明,又将从喉咙里涌出来的声音又咽了下去,不透出一声,连喘息都不肯,死死咬着牙关。

那人似乎嫌玩弄得不够,又或者没再听见他的声音了,于是微微挪动了下,被棉布包着的软蓬蓬的包子穴,便落在他下巴前。

我帮你弄,你便要帮我。那人似乎不像李玄慈那样知羞,不知是大方还是浪荡地直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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