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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九(一点窒息play280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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韧的阴蒂,像湿了的羽毛撩过。

只一点点,舌头柔韧又滑腻的感觉就让她软了骨头,嘴里发着软乎乎的呻吟,穴里不可自抑地涌了些水液出来,正落入他唇中。

她食髓知味,越发讨好一般含进他的阳具,还上下吞吐着,全吃进去,再吐出半截,再混着不知是津液还是腺液的黏腻一口含入吸吮。

下穴深深压进他的口鼻,不留一点空隙,生生将穴压开来,好将穴肉和他的唇舌更好接触。

腰也动了起来,胡乱地摆着,那团软肉就在他唇舌上厮来磨去,内里的小肉唇,每一寸起伏和细褶,硬起来的阴蒂,全在他唇上肆意玩弄。

李玄慈呼吸被压制,紊乱的鼻息正对上敏感的会阴,喷一口热气,她便又抖上几下,可还不放弃,偏要在他身上作乱,一边含根,一边磨穴。

这是怎样的滋味。

下身是极乐,在温热口腔里肆无忌惮地被吮吸着,连下面两团睾丸都在颤,蓄了满满的精液,被强行压抑在那里,恨不得全吐个干净。

上身是极苦,被穴压了口鼻,潦草慌乱,一呼一吸间全是淫水特有的荒靡又腻人的味道,他爱洁,连车里皮草都要铺洁白到没一根杂色的羔羊皮,焚兰煮梅,可如今,女子的淫液糊了满唇,连下巴上都是流开来的水。

无法呼吸,唇舌被深深埋进穴里,连鼻尖都抵了进去,被软肉绞着,他脑中的钢针刺得越发狠了,缺氧的感觉让人开始晕眩。

可下身还有刺激的快感传来,每一下都吮得那样用力,那样致命,湿液在她口中混成一团,黏糊糊地粘在阳具上,被她一一吸去,舌头要命地挑弄着冠首。

李玄慈要疯了。

他快要疯了。

快感和窒息感一起涌来,眼前开始发黑,无法呼吸,无法呵斥,全是女人的穴,只剩下女人的湿穴,狠狠压制他的呼吸。

身下极热,热得要融化,要狠狠挺腰,要捅进她喉咙里,要她死在自己阳具上。

他从濒死感里生出绝望来,绝望倒成了他的救命符,人体求生的本能,让他涌出无尽的气力,做最后一搏。

啪,勉力支撑的铁链,终于断掉了,李玄慈一下子将身上的人顶翻,上身立了起来。

高潮中的女体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下身翘起,上身趴伏。

他极快地夺过匕首,唇上、下巴甚至脖颈都还有水亮的湿痕,却寒光一闪,就要刺穿她的心脏。

在刀尖刺进皮肤的一瞬间,攻势停了下来,有浅浅血痕,一滴鲜红的血珠,滑了下来。

他手腕一转,将匕首刃先收了回去。

然后,将瘫软的女体掐住腰,从背后将已被亵玩已久、硬到极限的阳具狠狠刺进泥泞软烂的穴里。

射了个痛快!

精管汩汩,蓄了半天的精液不断从睾丸里射出来,直射了几波,才终于安静下来,依旧被含在那温软的穴里。

黑暗中,李玄慈一下睁了眼,飞快地坐起来,喘得厉害,他眼前还有晕眩的斑驳,却顾不得,极快地掀了被褥。

下身,有一团湿黏在泛开。

他的眼睛逐渐烧红了,随手批了宽大的外衣,胡乱裹了下,提着刀,眼神死寂地向侧房走去。

微博:化作满河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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