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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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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射

李玄慈用牙齿咬嗜着那两瓣小小的穴肉,软得一塌糊涂,嫩生生的,要化开一般。

他骨子里的施虐欲一阵阵从脊髓里涌上来,牙尖发痒,想用她的血解渴。

可刚刚用了一分力,十六便像被折了骨头一样叫得缠人,声音细得很,却含着一点媚,将压抑全然氤氲成湿热的情潮,直烧得人耳朵发烫。

李玄慈被那嘤咛声催着,愈发红了眼睛,舌尖用力,成了柔韧的楔子,撬开那怯生生闭着的穴。

只往上这么一勾,就如同破开软豆腐的薄刃,让饱满的穴颤抖着张开,露出里面藏着的细缝。

十六叫得越发凄婉起来,倒不再像个不知事的稚子了,她面上流着懵懂的泪水,却本能地为体内催动的欲望而绽放。

矛盾又迷人,无知无觉地沦陷进去,连反抗都不知从何做起。

李玄慈眼底的欲望又浓了一分。

他素来爱洁,从不愿触碰他人身体,只觉得不过是形状各异的、热乎乎的肉块,算不得干净。

可现在躺在他身下的人,如同白纸一张,喜怒哀乐全由他操控,只不过舌尖轻轻一勾,便能叫她丧了心神。

多听话。

李玄慈再次俯下身去,眼底满是翻腾的浓浊欲望,剑眉压着星眸,满满压迫之感,明明是少年模样,心机手段却似恶鬼一般。

十六哭得厉害,听起来伤心得很,满面的泪,掌中的白臀也挣个不停,滑腻的臀肉撞着他的手心,这样的反抗,只会让人更加欲望蒸腾。

哥哥,哥哥救我。

明明就是他在折磨自己,可如今的十六能依赖的,却也只有这折辱她的人。

李玄慈从这愚蠢又可怜的求饶里,获得了极大的快感。

这样蠢,只配被他欺负,就该这样躺在身下,被他囚住,从身到心全部敞开,一切由他主宰。

看上去是他低下了高贵的头颅,去舔舐一个少女的私处。

可实际上,他像露出了尖锐獠牙的怪物,在无辜的十六身上肆意地发泄着欲望。

他无法克制的暴虐,以这样暧昧的形式渲泄着。

李玄慈拆解着少女最隐秘而娇嫩的地方,如同吮吸被捕获的猎物身上最新鲜的血肉。

再狠一些,将这里咬下来算了,那么嫩,吞进肚里,不是正好吗?

但他又觉得就这样吞下,太浪费了些,这样听话又鲜活的表现,得多赏玩些时间才对。

于是,他又给了十六些甜头,舌尖向上,勾住缝隙往里顶,只需稍稍一用力,十六就轻轻哼了起来,多了些暧昧的欢愉藏在扬起的声线里。

舌尖是柔软的,却又隐隐透着力量,舌面上的颗粒磨过细嫩的小核,用力一擦,便抖得厉害。

他干脆捉住十六,将她腿心大大打开,挑弄起那嫩得发红的阴蒂,一挑,用舌尖划过圆润的珍珠,一卷,让舌头碾过细小的褶皱。

他的发髻被十六弄得松散,有了几分浪荡子模样,十六大腿内侧软腴的嫩肉磨过他散开的头发,也有着说不明白的痒,荡漾开来,和腿心的悸动氤氲成一片。

哥哥,痒,十六痒。她眼角还挂着泪,却痴痴地说着最直白的话。

她越是懵懂无知,李玄慈混着暴戾的欲望就越发放大。

叫,再叫得可怜些。

他用起了牙齿,坚硬的牙尖咬过凸起的阴蒂,不待她唤疼,又用唇舌舔舐做暂时的安抚。

待刚刚放松,舌尖猛地往紧闭的小穴口里刺,一阵阵插弄挑拨,津液和她流出的水混成一块,黏腻又湿润,泥泞得一塌糊涂。

十六的声音越来越高,像线放到了极限的风筝,晃晃悠悠,最后终于断了线,落了下来,在粉身碎骨里再次泄了满身。

李玄慈再次起身的时候,十六仍然瘫在床上,依依颤抖着,敞开的嫩穴,不时又吐出一小口湿滑的淫液。

他向来薄情寡恩的唇上染了水亮,瞳孔里还有沉沉欲色,却能冷眼欣赏十六抽颤的姿态。

可惜他冷心冷肠,没再多给十六什么喘息的机会,便掐着后脖子将她胁迫着起来。

舌头伸出来,舔。

他将这般淫靡的事说得冷淡又无情,十六却听不懂,还在细细喘着,满面绯红,眼里一派无知。

李玄慈凑近她耳边,呼吸灼热喷在敏感的耳根,低语道:舌头伸出来,否则,我便把你的舌头割了,再也说不了话。

十六似乎明白了一半,有些怕的样子,还是怯怯地伸了舌头。

李玄慈久久看着那粉粉小小的一点,将硬了许久的阳具放了出来,再把她按了下去。

十六伸了半天舌头,又低着头,津液不自觉地顺着舌尖往下坠,这样一按,便正好落在他伞张的棱头上。

红润的舌尖,与青筋盘旋的阳具,中间牵扯了一抹滑腻的水丝,拉扯着牵动,色欲横生,荒淫至极。

他不耐起来,一个挺身,阳具直接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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