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购宠物(菊不洁/眼盲)(2 / 3)
其他方法嘛。
玩弄这瞎眼的男人有时候有趣,但多数情况下是没意思的。
——除非带上性。
宗靖用性器戳了戳男人的脸,这种下流的动作看起来十分猥亵,但主人对宠物这么做却是合乎常理。男人之前是一直没有感应到其他人的存在,这一下让他有了点惊吓,下意识抬手去摸,宗靖抓住了他的手腕不让他动。
男人没了办法,只能偏过头用鼻子去嗅,嗅了几秒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顿时有些惊慌失措,向后退了退,宗靖抓着他手腕的力气稍微一大,便让男人知道自己不能挣扎,他感受到昨晚还恶狠狠捅进自己身体的凶器正近在咫尺,甚至磨着自己的嘴角,最后犹豫地张开了嘴。
如果这样做晚上会好受些——
男人混乱地想着。可甚至不用等到晚上,他被肏嘴肏到干呕,昏头昏脑等着青年射出来结束这酷刑,结果没有。他又被翻了过去,然后被他舔过的性器又变成了攻破城池的武器,昨晚被撕裂的肉穴再次被侵犯,肿痛凌迟的痛再次涌了上来。
“慢……慢一点,呃…”
他呻吟着哀求得到好的待遇,却清楚知道这个人和之前的买家没有区别,后穴被撞击得已经麻木了,耳朵里全是奇怪的淫乱的水声,新主人一句话也不说。
沦为最便宜的商品,人生被明码标价后,连同身份证人生经历身体状态,事无巨细地全部交给了一个(又一个)陌生人,尽管遭受过那么多的过分折辱,可没有一个人愿意对他好一点。
这是早就该明白的事,躺在砧板上的鱼,哪有什么选择的权力,挣扎,也只会让厨师的手摁得更死,刀剁得越狠。
他的世界只有黑色。
被放开的时候老家伙只能无力地倒趴在床上不住地喘息,被肏开的穴肉外翻着,往外挂着精水,被宗靖一碰就瑟缩了一下。
老家伙的眼睛不是药物或者外力搞瞎的。宗靖掰着他的眼皮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老家伙被这举动弄得紧张极了,眼皮子不断的颤,灰色的眼球也胡乱动来动去,他不知道这个喜怒无常的人又有什么想法,甚至以为对方想戳他的眼睛。
“哎,你怎么瞎的?”宗靖看了好久:“不是受伤?”
“不是……”他打了个哆嗦,“那个……有个手术、送人了。”
“送人?谁?”宗靖放开了明显因回忆被翻出而陷入恐慌状态的老家伙。
“我…我妈。”
饶是见多识广的宗靖也愣了一愣:“你妈妈?”他问道:“为什么是你给?”
老家伙不再言语,他似乎想说些什么,张张嘴又闭上了,索性当起了缩头乌龟。
宗靖想起一开始被他随手丢进抽屉的那个信封,翻了一下就找到了。
里面写着他是25岁在宠物店挂名,签字的是他弟弟,很快被买走,屡次买入卖出后,32岁被他弟弟买回去,回来时瞎了,赔了钱,然后一直挂在上面没人买,直到35岁被他,宗靖这个捡破烂的买了回去。
这么想想一家子都没把这男人当家人,再一想如果是为了治妈妈的眼病,买宠物的钱加赔偿金确实比从黑市买眼角膜要便宜太多。
怎么说?这家人挺会做生意的?发现了商机?
宗靖冷笑了一下,回过神看到缩在地板上的老男人,最初那些嫌弃倒是淡了点,只觉得可怜又可悲,弯下腰拍拍他的屁股——因为那里翘着离自己近看起来手感也不错所以只是单纯想拍没有别的意思——把缩头乌龟叫起来,让他去床上躺着去。
老家伙被新买家突然的恩惠吓了一跳,诚惶诚恐,只在猜测是不是有了新的花样。会不会一躺上去对方就会因为自己弄脏床单而大发雷霆然后打骂他?他小心翼翼坐上去一点,因为失明的眼睛退化的五感,他看不见宗靖的神情,也辨不出这种安静气氛下有没有什么恶意和“期许”,惴惴不安许久最终还是把整个人重量压床上。
宗靖没有离开,而是一直盯着他。
对于这种迟钝瞎了的人,你可以肆意看他他却茫然无知的感觉真的带有莫名的趣味。他揣测着男人的心理,心里对他可怜的评价又不由得加重了。
“别难过了。”
老家伙突然听一直沉默的宗靖说了话,愣了愣,下意识朝那里看去。当然只有黑暗。
而宗靖也没看他,他随意地看向窗外,楼底下依旧没有人走过,校园空空荡荡,他漫不经心地说:“他们不配啦,你好好活就行了。”他回过头的时候看到老男人一脸疑惑,似乎还有点感动的念头要起,便补充了句:“毕竟我花了钱,你要是随便死了我就亏大了。”
虽说能买到就是亏了。
他看着老男人讷讷点点头,又等了一会儿似乎在等自己的指令,迟疑了几秒才把头转了回去。
真完蛋……他竟然觉得这样的宠物也挺可爱的。
虽然和他调情卿卿我我或者期许他主动来勾引是种妄想,但这么一个缩在自己世界里的人,想办法——无论好言好语亦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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