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倒2(3 / 3)
可青年的手指却徘徊在吴冲被撑得有些可怜的穴口边,偶尔会扯一下濒临裂开的肛肉,不美好的想象和疼痛换来了混混示弱的求饶。
“…饶了我…饶了我吧……”
“还出去么?”傅靖寒顺着男人的求饶跟着审问。
“…不了、再也不出去了……”
“不许再说谎了。”
男人顿了一秒,傅靖寒恶劣的手指便顺着粘腻不堪操得凹进去的穴口挤了进去,“说话。”
疼得憋出泪的男人恐慌地摇着头,惨兮兮地许诺:“…不说谎!不会再说谎了!…别进去、求、求求你!”
得了保证,傅靖寒恢复了沉默的状态,重新开始堪称激烈的抽插,淫乱的水声大到听不清男人咿唔的呻吟声,他被抱着坐在男人的鸡巴上,自己那根和破布差不了多少的性器跟着频率上下甩动,分泌的透明液体溅射得到处都是,就像是关不上的水龙头,跟长了个逼也没什么区别。
每每这个时候,那小到几乎不可见的尊严就被揪出来碾碎扔到地上,告诉他已经失去了身为男人骄傲的资本,告诉他自己正在被同性肆意侵犯。
为了不让别人知道自己鸡巴废了的事实而让一个被自己欺压过的人当女人操弄,到底哪一个更丢脸他已经分不太清。他只晓得自己现在已经踏入了泥沼,无论选择哪里怎么挣扎只会让吞噬的速度越来越快。
这种口头的保证或许没什么效应,但仅仅当作男人低声下气卑微求饶的笑料也已足够。
对方或许也不在乎这承诺会不会被遵守,只是这时候用来逼问会获得恶劣的、让人浑身舒畅的快感。
那时的他和现在的他真是两个极端。
傅靖寒想,一个死活想挣脱桎梏获得自由,一个给了自由却下贱地请求牢笼。
更能产生欲望的自然是前一个,能给他无限的征服凌辱感,可后者却是自己一点点将他变成的这样。
被盯着看了许久的吴冲正瘫软在床上,他在高潮余韵里颤着两条大大敞开的大腿,过了许久才顺好了气息,睁开眼便看到傅靖寒抱臂坐在床边,一时间开心得不行。青年对上吴冲莫名其妙又亮起来的眼睛,真觉得对方就像一条对着主人谄媚的大狗,但主人却搞不清狗为了什么而兴奋,他轻笑了一下,为自己有些折辱人的比喻觉得好玩,可这比喻又恰当得很。
他在吴冲突然变得紧张的神情中伸出手揉了揉对方的寸头,不得不承认,比起以前的混混,现在这个更叫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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