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宠是我爹(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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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景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
手下头都快埋地里去了,冷汗簌簌往外冒,磕磕巴巴地说道:“千、千真万确,确实是……是那个……”男宠两个字是怎么也不敢吐出来,又不知道怎么称呼,顿顿磕磕半天快把自己搞得郁结。
平日里要是手下的人这般吞吞吐吐,早就脑袋搬家了,但今天这消息带来的震撼太大,以至于封景非但没怪罪,反倒是人退下后还在那里发愣。
他和父亲分离得早,只朦朦胧胧记得他很温和,对自己很好。具体面容已经模糊,尚知道姓谢名毅。
当时是仇家找上门,他才和母亲一路逃亡隐姓埋名。后来母亲逃亡过程中得病去世了,他又辗转被魔教所救,一步步走到今天。
就在这个今天,他才知道,自己找了十余年的生父,就在自己院子里,还是最低贱的那个男宠。
照理说他这种本身长得就姿容艳丽的男子,找的床伴也该是美极的,但偏偏院子里有个独一无二的丑家伙,不光丑,还是个男的,还哑巴,还上了年纪。
一开始也是想试试新花样换个口味,没成想属下抓到的这个男人抵死不从不说,还掴了封景一巴掌,得,直接挑断手筋脚筋,扔偏僻小院里自生自灭。
当然他后来还是经常去草他,以惩罚为目的。
现在报应来了。
封景心里就这一个想法。
真是巧过了头。怎么偏偏正好就是他呢。
正好就是被毒哑后又被亲儿子挑断手筋再无自证身份机会的那个男宠。
他叫人把他爹带了过来。
拜封景本人所赐,这个最低贱的男宠——现在摇身一变成为最受人尊重的教主他爹——已经完全被调教乖了,怕早就放弃和儿子相认。被人带到教主面前,自然而然摆好了跪趴的姿势等待临幸。
封景百味陈杂,尽力想把记忆中高大威猛,寡言又温和的父亲和眼前这个温顺下贱的男宠联系在一起,最后只是头越来越痛。
原先只是寡言,几年前第一次见的时候就已经哑掉了,能发出声音,但有意义的字节是与他无关了。
他犹豫着开口:“……谢毅?”
封景又后悔了,自从他叫完他爹的名字,男人就惊慌失措地要逃走,结果发现门打不开,只能连滚带爬缩去角落里哭。
说是哭也不完全准确,只瞧见人在掉眼泪,倒是一声也不出,饶是这样,哭对谢毅来说也是个稀罕事了。
而随着沉闷气氛的延续,他又想起了一些乱七八糟的细节。
谢毅在还没成为他的男宠之前,就已经是别人的男宠了。三年前他手下扫平一个家族时在里面看到了他,正巧封景说过要换口味,手下直接抖机灵带了回来。
这个“别人的男宠”的身份,原先还不算多奇怪,现在谢毅变成他爹了,越想越刺耳。
封景思至此,有些郁闷,又去看谢毅。
谢毅现在应该是三十有八,本该壮年的他却常年面带苦闷。如圆饼一样大而饱满的胸肉上还有着昨天他亲儿子留下的淤青。左边乳粒上扣着一个小巧的金环,上面还挂着一个有一点份量的挂饰,因为两边重量的不同,戴着乳环的那边乳头,要比另一边有细微的肿大。
封景无言以对,他本来还想甩锅质问一句“你他妈怎么不和我说啊”,然后忽然想到谢毅早就哑巴了,几年前刚见到封景时激动得”啊啊”乱叫还红了眼眶,扑过来想过来抱住封景,那时他只当是这男宠不知廉耻,叫他自己脱下衣服时才见男人白了脸,挣扎着要逃,俩人撕扯半天封景恼火地打了他一顿,把他手脚筋都挑断了,如愿操了男人。
现在回想……一个哑了手又废了的人,总是被亲生儿子草又没有办法告诉他真相,说到底是封景自作孽不可活。
封景很郁闷。
他想草他爹的欲望和不想草他爹的理智一直在缠斗。如果三年前他知道男人是他爹,他说什么也不可能产生龌龊的心思,但三年前他的身份是男宠,三年里又被自己重复操弄,谢毅这脸这身子,说庸俗点这屁眼,早就和肉欲画上等号了,如今硬要在这公式中间加上一个等于他爹,简直是要了他的命。
昨天父子“相认”后谢毅被他安排在自己屋里,尽管男人清醒时的沉闷和躲避心态使得气氛极为冷硬,但封景还是硬了。
妈的臭变态。
封景怒骂自己。就算性欲旺盛有一半原因是所练功法的弊端,但无时无刻都在发情,尤其在他爹眼前,实在可以称得上是脸面尽失。
他最后还是耐不住,点了谢毅睡穴,爬上床睡过去。醒来时他的姿势变成了把男人搂在怀里(虽然没搂过来),而睁眼正对上男人惊慌的眼神,下身再次起立问好。
“……”
作为一个没良心的邪教教主,他现在最后悔的不是当年草了他爹,而是一天前喊了他爹名字。不然他现在还可以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随意乱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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