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蜜罐人后续(含生子)(2 / 3)

加入书签

被凶狠的狩猎者从角落里拖出来,还要被抻开蜷缩地守着肚子的四肢,看着施暴者一点点攻入柔软湿泞的内里。

他的恐惧、不安、委屈,没有得到孩子父亲的安抚,反而因粗鲁的对待越发浓重,压得他喘不过气,于是哭得格外厉害。

混乱中,他忘记了正在发狠草他的青年“恰巧”喜欢看自己又怂又贱又懦弱的蠢样。

4

医生赶过来的时候,方铭尉下面已经出了不少血,叫得十分凄厉。

前蜜罐人很少有发出这么大的声音的时候,通常只会咬着嘴唇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泣,或者疼得不行才闷哼一下。现在却破碎沙哑,像是从满是玻璃碴子地面拖过般。

兰淮州听着不太舒服,也就没继续看,转身回了自己屋,一贯的冷漠无情,索性方铭尉并不期待他能留在那里,当然他这时候也没意识去想这些。

剖腹产是做改造手术时就敲定的,毕竟他没有给男人安一个逼,但是就像改造孕体不会告诉对方一样,剖腹产这事也没让方铭尉事先知道。

麻药劲过了之后方铭尉醒了过来,他浑身疼得厉害,随着思想的缓慢回归,他被愈演愈烈的痛逼得发出无法咽下的痛叫。

他发觉肚子里的那个东西是通过划开自己的肚皮取出来的,却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冷笑,或者咒骂怨恨那个恶劣的青年。

他还在茫然中。

前几个小时的事仿佛还在眼前。自从开始流血后疼痛瞬间上了好几个等级,下腹就像是被一把钝的刀子一遍遍剜过,他到后面甚至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出声,或者自己是坐着还是躺着,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活着,不确定自己还有没有命活。

想着想着腹部又开始疼,他不敢去碰,只敢撩开衣服,去看自己有了妊娠纹的、肌肉轮廓不那么明显的肚子,以及那条恐怖丑陋的缝了线的长长伤口。

这一切都落在兰淮洲眼里。

怀孕时方铭尉不寻常的精神状态被他察觉到,问过医生,对方只说是怀孕时的正常状况。

医生说的是对的。

剖腹产后的方铭尉迅速从冷漠偏激敏感的状态中脱离,而后他变得沉默寡言,畏惧瑟缩。比之前更加木讷迟钝。

医生说这是后遗症,大概会好的。

兰淮洲可不想让他好。

他一直喜欢乖巧的宠物,不需要费心调教,也不需要在乎对方的感受,只需要做好宠物的本分便足够。方铭尉确实是个意外之喜。

选为蜜罐人时只是看中他的身材体格,以及残废了的身体,猜想这样的人即便反抗也不会太耗时间,掐着那条断腿随便使点劲对方就会妥协。他猜对一半,另一半是他没想过这人性子竟然比他想象的还糯,出奇的好拿捏,甚至反抗也聊胜于无,像是一只寄人篱下的仓鼠。(他没考虑过自己的手段有多折磨人)

不过怀孕时的小脾气让他不爽许久,他不爱惯着旁人,更别提只是一个改造成孕体的蜜罐人、一个宠物了。做宠物的如果不能事事让主人顺心顺意,那还留着做什么?

兰淮洲冷心冷肺久了,有段时间已经在考虑用些药物或者手术去改造孕夫的大脑和思想,但当他发现——独自一个人时偏激自虐的方铭尉,在面对他时还是原先那般的听话乖巧时,那点不忿也就没了。

摆脱肚子里那个肉球的方铭尉,回到兰家的第二天就不得不适应自己的新身份:奶妈。

他不愿称自己是“孩子的妈妈”或者别的什么,但奶妈却是板上钉钉的事。

他的奶孔总算做了件和名字有关的事,被兰淮洲捏或者吸的时候,出来的不是无味的营养液,而是真正的奶水。他疼得发颤,同时闻到了空气中淡淡的泛着铁腥的奶味。

尽管恶心又怕得要死,他也宁愿让兰淮洲来吸———和让婴儿来吸相比的话。

他只试过几次,最后一次是婴儿长出了小牙时,他的乳头被咬得肿烂出血,空气中的铁锈味终于不再是来自奶水,更多的是来自真正的血液。

当然,不再让婴儿亲口喝母乳是兰淮洲的意见,原因是晚上他想掐玩方铭尉奶头时,发现那里被人捷足先登,甚至比他之前玩过的几次都要严重,便发了火。

无辜被迁怒的方铭尉不得不鼓起勇气捂着已经肿得不自然还渗着血的奶头,示好地提出自己可以接受其他别的任何玩法,只要别碰那里。

当然最后哪里都没被放过。

方铭尉奶子上经过治疗,带着可笑的创可贴过了两三天后,重新戴上了之前被强制穿孔时买的乳环。

5

等兰静柏长到3岁时——很不幸,方铭尉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并没有为他争取到什么权利,也没让他的处境好过一些——学会很多词汇的小孩加入了欺负男人的队伍中。

兰淮洲并没有教他什么,只是兰静柏无论是样貌还是性子都跟复刻了“父亲”一样,在每日(其实没有那么频繁)的耳濡目染中隐约明白了他的“母亲”不过是生育工具,和父亲地位并非平起平坐,和自个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