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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点湿意和柔软在粗蛮的进攻下被碾碎,脆弱的穴壁承受不住这样的力道,很快渗了血。
每往里草一点,穴就夹得紧些,白榛觉得爽利,总算为周骏又找到了一个优点,此时也不吝啬夸奖了,轻笑道,“你这屁眼倒挺会吸的。”
周骏没能将这句侮辱人的话听进去,即使这几天一直忍受着持续不断的肉体和精神上的折磨,此刻被强奸的痛仍然难以忍受,他痛得哭喘,嗓子间大量空气摩擦,拉风箱的声音在他的胸腔里来回。他多想不管不顾地哭叫求饶,可当睁开眼,意识到自己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甚至能透过门上的玻璃窗看到外面时,慌乱下只能将脸埋进被子,死死地将所有的声音压在喉咙里。
……有人路过怎么办?这样的话肯定会被看到吧?
周骏从被钝痛绞成乱麻的思绪中努力分辨了一下自己现在的姿势,可能会被人看到的想象所带来的巨大羞耻击垮了他仅剩的坚强,这点自尊心甚至压倒了对白榛的恐惧而让他伸出手想和对方商量一下。
当手指在半路被攥住,他的胳膊条件反射地往回缩去,竟然一下子挣开了桎梏,他愣了愣,迟疑地将脑袋从被子中抬起。
白榛正居高临下看着他。
施暴者视角下的受害人脸色苍白,下垂的眼尾怎么看都是一副倒霉可怜样,刚刚将手指从自己手心抽出的事实恐怕又让他开始惶恐起来。
“说话。”
周骏如梦方醒,眼神快速瞥向门口,可惜现在的视力不允许他看清外面到底有没有人,他完全没了安全感,只能将视线收回到眼前,鼓足勇气同离自己最近、自己唯一能依附的白榛哀求,即便这个人是将他踩进地狱的恶魔。
“……会被人看到。”可怜的家伙快速说完这句话就抿起嘴,被自己咬得破皮流血的嘴唇肿热着,看起来莫名有些诱人。
“那又怎么了?”白榛语气不以为然,他见对方因这句话瞳孔缩小,又补了句,“不是你自己上赶着求操的?”
这两句话像刀子一样钻进他的心窝,周骏说不出话来,浑身发冷。下面还被白榛一下轻一下重地操弄着,可整个人如同跌进了冰窟。被轻贱、被侮辱、被搞成现在这副样子,自己再伏低做小求饶示好也改变不了什么,干脆……他模糊地想着,等结束了就跳下去……他受不了…完全受不了了。
操到兴头上的白榛瞧出对方状态不太好,寻思着好歹他也是自己的狗了,还是别太过分,得宠着点。于是重新开口:“这样吧,你亲亲我,我们去卫生间。没人看得到。”
周骏闻言,呆愣愣的眼珠转到笑得纯良的青年脸上,他这种被逼到绝境一点自救意识都没有的笨蛋,只要给他点转圜的余地就记吃不记打地又选择相信,犹豫了几秒还是撑起酸软无力的身体仰头靠近白榛,冷不丁又听对方说,“简单的亲可不行哦。”
他只能奉上唇舌,颤抖地将嘴唇贴上白榛的,嘴上的伤口被挤压,有些想退,可白榛揽住了他的脖子,迫使他后撤不得,紧接着舌头伸进来,搅动着口腔,轻佻地从上颚扫过,一股子电流般的快感窜上来,周骏抖了一下。
白榛刚刚就见周骏的嘴唇又红又肿可爱极了,这会子吃上了,还算满意,又湿又热,比下面还适合当尻,要是最后让他给自己口出来大概也能不错。
周骏被亲得头皮发麻,不会在接吻时呼吸的他只感觉空气越来越稀薄,窒息的恐惧终于使他挣扎了起来,好歹被白榛放开。
照着白榛的性子多半还是要骗他的,他不会告诉对方这层楼没有任何人住院,护士也早被撤走,自然就没必要真的去卫生间做。不过周骏还算乖顺,养一只听话的小狗可不能一直打骂,给点甜头也是应该的。
白榛将人扶起,抱起来去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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