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3(2 / 3)
酸酸的扭曲的感觉便扭成了一股绳一般,他被这陌生的感觉搞得慌乱,而鸡巴完全硬了起来,那种愈演愈烈的感觉却不像是射精。
他忙开口叫停:“等……等等!”
这一嗓子把白榛整愣了,这么长时间以来周骏在他面前声音可没大过,一时间还以为把人肏坏了,真就停了下来。
周骏轻微夹着腿,有些尴尬和后怕地低下声音,“想尿尿。”
闻言白榛皱眉。他第一次操人,不知道这其实是因为自己操得太靠前压迫到了对方的膀胱,还以为周骏又找借口,于是说:“那怎么办?我抱着你尿马桶里?”
话是这样问的,不过说实话,他不太想。虽然自己力气不小能把周骏抱起来一段时间,但毕竟这家伙又高又壮覆着肌肉,重得要命,他不想为这么个人累着自己。
而周骏下意识想了想像小孩子一样被抱着把尿的画面,又看到眼前青年脸上不遮掩的嫌弃,心里积压的难过更重了些,摇摇头没说话。
白榛寻思这家伙还真是不好伺候,甩脸子给谁看,冷笑着说:“得,等我操完你再尿。”他伸手掐住了周骏勃起的性器的根部,心情不好地使了劲,听着人混了哭噎的粗喘道,“在此之前,先憋着。”
等白榛操完这一炮射进去时,那儿已经青紫肿胀起来。到最后周骏还是被抱在怀里对着马桶如给婴儿把尿般,可憋久了即便松开桎梏也尿不出来,被白榛不耐烦地插着屁股顶了一下,才淅淅沥沥流下来点,慢慢顺着鸡巴淌下,险些脏了白榛的衣服。
他将人重新放回洗手台,只一会儿的功夫好不容易坐热的台子又冷下来,周骏没有矫情的资格,而白榛转身取下花洒朝着他脏污的腿间打开水龙头。
温凉的水猛地打在脆弱敏感的私处,又疼又冷,白榛将手指伸进去,刚一勾,周骏就震颤着,从穴里挤出一小摊粘稠的精液。液体从会阴下流的感觉宛如失禁,他仰着头粗喘,喉咙里就泄出一丝隐忍的闷哼,腹部的肌肉在发亮麦色的皮肤下起伏,倒是有了点春色。
白榛拿毛巾给人擦了擦,又抱回床上。他可不是无私奉献的善人,费劲抱来抱去,当然得取点酬劳,又抬高周骏的腿草了进去。
伤痕累累的后穴又一次吞入凶蛮的鸡巴,他难得抖着嗓子喊了句“不要”,哪里想过白榛射了三次居然还没结束。他明明听话地给人吃了唇舌,任对方把自己放在冰冷的台子上肏了,掐坏了鸡巴,又给冷水洗了,绕一大圈结果还是回到最开始的状态。
几个小时下来层层叠加的委屈这时候再也抑制不住,他胳膊遮住脸崩溃地哭了起来。
白榛:“……怎么又哭了。”
他无法理解周骏的脑回路。他说怕被人看到,那自己就费力给人抱去卫生间站着做,他说想尿尿,自己又抱着帮他排泄,现在好歹轮到自己快乐了,这人哪来的脸哭?
只愿享受不愿付出是吧?
这次哭得比以往都厉害,呼吸急促,连带着被操软的穴也一夹一夹的,舒服是挺舒服的,不过这嗓子难听极了,真是败兴。
他挺烦了,抬手朝着周骏哭噎的丑脸上就是一巴掌。
哭声戛然而止。白榛便继续着操弄,懒得再理。
白榛操完便离开了。
周骏保持着两腿大开的姿势,许久才像活过来般摸索着坐起。
里面被捅坏了,疼得厉害,他捂着肚子敞着两条合不拢的腿,难受得想吐。白榛走之前说这层楼没别人,可他哪里敢相信这种说辞,穿裤子要费太多力气,现在别说穿了,就是想把裤子从床尾拿过来都够呛,只能从床头抽些纸塞在下面,拿被子盖上挡着。
所幸他如今这副样子也没有动弹的能力和兴致,在里面塞纸虽然摩擦得难受,但好歹幅度不大,微小的刺激还能忍受。
白榛在时注意力全在白榛身上,白榛离开,房间里就他一人,他又回到了无聊而压抑的状态里。身上的种种不适在被拉长的时空中仿佛变得清晰了起来,浑身的酸痛和后边撕裂般的痛楚让人难以忍受。
扭头看外面天已经黑了,这时才发现床头还放着白榛来时带的饭菜,早就凉透了。
他勉强撑起身体伸长胳膊去拿,取回来抱在怀里想暖一暖再吃,可想想似乎没什么意义,便开了包装,托在手里吃。
冷掉的菜又凉又腻,放在嘴里半天只觉得更加恶心,哭哑了的喉咙痒痛得使吞咽的动作更加艰难,滑下去后又激得刚被草疼的腹部一阵抽搐,他吃不下去,重新放回床头。
这样一想好像饭没怎么吃,却被人白白草了一顿。周骏有些难过,揉了揉肚子,一点点滑入被子里,疲惫地闭上眼睛。
白榛一直没来,不过饭菜好歹还是继续送了,周骏悲哀地想着这样看起来似乎不算亏,至少被操一次可以吃好几顿,比起他原先预想的只能换一顿饭要好太多。
只不过人的心境会发生变化,尤其是一个人呆太久后。
他每天能见到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检查的护士,一个是来送饭的,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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