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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将决定权放在他手上,周骏就像上课被老师点名在黑板做题,不得已回忆起那段黑暗时间里食不知味吃下的菜,想了半天才想起一个,具体是什么又记不清,支支吾吾说“那个有虾的菜”,又心虚地补上一句“我喜欢吃那个。”
白榛跟着回忆了一下,冷不丁笑出声。
“怎、怎么了?”周骏下意识缩了缩肩膀,又疑惑又有点害怕。
白榛笑着说:“有虾的那菜…那天我操了你,你最后吃了一口就放回去了,几乎没动吧。”
周骏“啊”了一声,这让他也想起了那一天,饭都凉透了,他没能吃下去。不知怎的,明知道白榛没在生气,可身体止不住地抖,心脏也跟着抽了一下,他说:“我就记得这个了…我、我记性不好。”
白榛发出了短促的带着笑意的气音:“~好吧,看你诚实的份上,”听起来他的心情真的很不错,一直放在周骏大腿上的手慢慢悠悠一路摸到腿根,有意无意地用手背压了一下周骏的阴茎,一瞬间就被满是肉感的腿夹在中间。
周骏本是想并拢腿让白榛的手挪开,可这动作却显得急切舍不得似的。
那只手撑开了一条缝,隔着周骏的裤子揉捏起下面的小鸡巴。好在面料软,形状大小可以直接印出来,看上去颇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虽然没有什么美感。
前段时间周骏的性器长期处于被迫勃起的状态中,早就变得过于敏感,这会儿又因为在外面,又慌又怕下腿夹得更紧,反而让白榛的手更重地挤压下去。
很快他就顾不得什么了,白榛的手指灵活又带着稍微重一些的力道,却正好让本该承受不住的痛与快感持平,拉锯着让神经更加混乱。近似于公开露出自渎的错觉实在过于刺激,他忍不住弓起颈背垫着脚尖,露出来的大片肌肤都红了,呻吟也肆意而出,被手捂着也挡不住声音。可环箍着根部,他硬得越厉害,那环就越深地嵌着勃起的性器,痛和爽一股脑的堆积在脑内,想发泄的欲望愈演愈烈。
“好想射…”他嗫喏着,虽是无意识的,可说出口了反而打破了仅剩的羞耻心,声音忍不住又大了一些,“好想射——”
现在的他就像是那个掩耳盗铃的贼,蒙住眼睛看不清外面的环境,便自以为安全地放纵自己的罪恶,周骏在被快感和想发泄的冲动中哪里还管这是在外面还是家里,只顾着爽去了,夹着腿让那只可以让自己舒服的手更用力些,胸肉冷不丁撞到了桌边,这点痛也被他过滤成了快感,像个妓子一样夹着腿挺着胸,若不是少了个逼,怕是会忍不住自慰起穴来。
锁精环恪尽职守地坚守阵地,精液分泌出来没有地方可去,在白榛极具技巧和力道的捏搓下硬生生逆流着达到了干性高潮。
这一瞬间周骏哆嗦得近乎痉挛,眼前如炸开了烟花,感觉过了一个世纪,令人崩溃的快感才稍稍褪去,他无力地趴伏在桌上失了神。
白榛鲜少见人这样,拍了拍男人的脸,才见那人眼睛眨了眨,一瞬间脸红上一个度,他像是做了错事一般低着头不敢言语,微微分开腿,好让白榛将手抽出,高潮过的阴茎在腿间滚烫,热得就像整个下半身都被人操过一样。
过了一会儿菜被端了上来,周骏犹豫着动了几筷子,白榛作恶的手刚一放到他腿肉那儿,人就反应剧烈地抖了一下,刚夹的肉也掉到桌面上。
周骏羞得抬不起头,几乎是要将脸埋进饭里。
白榛很快吃完,起身离了座位,周骏顾不得嘴里没咽下的菜,也急急要跟在后面,被白榛拍了拍肩又愣愣坐回去。
白榛离开没多久就回来了,转过屏风就看到周骏抱着拐杖坐在那里等他。
他不说去干了什么,周骏也不会去问,心里猜测大概是去付了钱,又看着白榛提起那几个装着新衣服的纸袋,颇有点不自在。
他以为是要出去,结果走了一会儿却走到了电梯前。
“…?”心里疑惑了一下,反应过来这里是个厉害的酒店,往楼上去大概是要开房,想到这儿难免瑟缩起来。
在他为数不多的性经验里,每一次被草都是痛大于爽的,或者说为数不多的快感都来自抚慰性器,他没怎么接触过同性之间的做爱,便以为痛是常态了。
因为是自己提出的想挨操的“请求”,到了这里便没有矫情的余地。两人一前一后洗澡,白榛先洗完,靠在床上翻着手机。周骏自然要慢一些,但是担心白榛等急,草草擦了身子就走了出来,颇有点毅然赴死的悲壮。
他爬上床就着这个姿势解开白榛腰间的浴巾,俯下身去舔,白榛一向爱干净,再加上刚洗过澡,闻起来没有其他味道,只有淡淡的雄性气味被沐浴露的香味掩盖。
他在卫生间也用了酒店的沐浴露,只不过主要是想给自己扩张,这会子闻到二人身上有着相同的气味,莫名有些心猿意马。舔了一两分钟嘴里的鸡巴变大勃起,于是立起身子,扶着它对准穴口慢慢坐下。不过事实证明他自以为的润滑充足只是自以为,刚进去一个头疼痛就迫使身体几乎是立刻紧绷起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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