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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事情他都可以不在意,除了几件事。
反抗、逃走、欺骗、背叛、有异心。
无论哪一个,他都不允许。而这次,很显然,周骏犯了至少两个。
没过几天周骏再一次被带出门。本以为会像之前那样安排得比较满,没想到只是去了一家店在右耳上打了耳洞。
打得时候有一点痛,好在周骏对疼痛的忍耐力比普通人要高一些,只是对打耳洞这件事感到羞耻。毕竟在他观念里,这个显得不太正经。所幸最后给他戴的是一个圆形黑色的耳钉,稍稍“朴素”些。
接下来的日子里生活照常,偶尔做爱。白天白榛会扔给他一些道具,让他自己玩自己。辱骂殴打几乎没有,关系却比以前更“疏远”。
周骏不晓得这是怎么回事,只觉得二人中间就像隔了一堵越来越厚的墙。白榛又回主卧睡了,即便是在客房做了爱,结束后也会离开。照理来说自己应该要开心的,可是心里的失落却越来越重。
他很难不去想对方是否已经厌倦自己了。
或许很快他就会被抛弃?然后呢?父母真的能愿意养一个废人吗?
他寻不到答案。
很快周骏又被带出了门。这次去的是纹身店,白榛选好样式后就坐在外面玩起手机,留周骏一个人在小隔间里被细细密密地在腰侧纹上他茫然无知的图案。
一共分了三次完成。他瞧不出是什么来,刚纹过的地方有些肿,从上往下看也认不出是什么字,他害怕自己被纹了什么侮辱性的称呼,忍不住上手搓了搓。
但是太疼了,只能作罢。
等式样变得清晰,他对着镜子凑近去看,在看清上面的内容后惊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一个中心是“白”字的繁复精美淫纹。
周骏身子哆嗦得厉害,他眨了眨眼似在确认真假,又搓了两下,看着那个“白”字随着皮肤变形扭曲,半晌才抖出一声茫然的“啊”来。
一双手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白榛声音冷淡:“过来。”
周骏没有动,他呆愣愣看着腰上的字,眼眶发红,直到又被催了一遍,才身体快过大脑,无力地起身走向白榛。
而后被一根布条蒙上了眼。他不太明白蒙眼的意义,毕竟自己目前的视力也是聊胜于无。但这样一来眼前便是连朦胧物像都看不见了,只剩下一片黑色。
他在寂静与黑暗中等了许久,听到似乎是运动鞋的脚步声靠近,忽然一双戴着手套的手摸上了他刚纹身的地方,敏感脆弱的神经一下子绷紧,周骏下意识地肢体绷紧,惶恐越来越多,小声叫着:“主人?”
白榛没有说话。
他忍不住怀疑摸他的是别人,惊慌下开始挣扎起来。而随即就挨了揍。肚子被一拳捣上,胃部翻疼,酸水上涌,他干呕了几声,却没在这暴力中觉出丝毫熟悉的感觉,于是反抗得更加激烈。
不得章法的手脚很快便被压制住,对方显然也动了怒,发狠地用膝盖顶着周骏的腿,手也掐着男人的腕子,很快那儿就肿起恐怖的淤青。
陷在床里的姿势无疑让所有的动作都显得力不从心,很快他就脱了力,被对方捆住双手拉到头顶,穴口被鸡巴抵住,一点点顶了进去。
周骏咬着唇,随着未被扩张的穴含入另一个人的性器,身体抖得不成样子,他在绞成乱麻的思绪中越发肯定草他的是别人,原本为了压抑疼痛的呻吟而咬住的下唇也一点点流露出委屈的底色。
白榛不要他了……把他给别人了。
他浑身上下疼得厉害,腹部也起了青紫,随着呼吸时皮肤的收缩拉抻着刺痛。可这些都比不过心脏里蔓延的难过。
白榛的鸡巴微微翘起,而现在操着自己的却直愣愣的,生硬地操开防守,越顶越深。
好恶心…好恶心…谁来救救我…
他呜咽着哭出声来。
周骏很多时候都算得上安静老实,平时会克制自己的呻吟和痛叫,被操得狠了也最多抽泣,小声哀求一两次,这会子哭成这样,倒让白榛精神上愉悦得不行。
虽然蛮舍不得将这事就此打住,但到底周骏取悦了自己,于是他松开握着按摩棒的手,将周骏眼罩摘下了。
周骏没有睁眼,他死死闭着那双哭肿了的眼睛,仿佛没看到别人就能证明操他的还是白榛一般,直到忽然听到了白榛的声音:“是我。”
他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睁开眼睛,确认了身前这熟悉的轮廓确实是白榛,周骏委屈地哽咽,好多话憋在嘴里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但是他知道白榛不喜欢他一直哭,于是抽噎着说:“别不要我……我听话、我不想被别人操…求您了。”
白榛挑眉,没有搭腔,沉默了几秒才开口:“那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
周骏惶恐。他为这句话而呼吸急促,不敢出声。
“你——前段时间,在想什么。”
周骏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前段时间?什么?
“那时候你说你想回学校。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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