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洛府六子(耳光SP)(2 / 3)
他才能感到自己是活着的,是真实存在的,而不是一具死气沉沉的行尸走肉。
洛鸿见他与以前一样,被扒了裤子也毫无反应,丝毫没有廉耻之心,对着两个行刑的下人大声呵斥:“再用力,给老夫狠狠地打!”
两根手臂粗的水火棍交替落下,似乎把那两团肉当成了要夯实的土地。
施刑的两个下人激动地挥舞着手臂,在邪念的影响下竟也不觉得累,只沉浸在凌虐如此美人的兴奋中。
直至臀肉紫黑,高肿欲裂,洛杉凑到洛鸿耳边悄声说了些什么,又提高声音一脸不忍地哀求:“父亲,槿弟受了教训,定然已经知错了,求父亲饶了槿弟这一回吧!”
洛鸿这才黑着脸点了点头:“杉儿言之有理,停了吧。”
无情的棍子意犹未尽地停下,洛杉急忙凑到洛槿身边:“槿弟,你还好吧?父亲原谅你了,还不快谢过父亲。”
洛槿松开咬紧的牙关,微微抬了抬头,继而无力垂下。
洛杉看着洛槿狼狈至极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心里的得意,凑在洛槿耳边,恶毒的语言轻轻从嘴边飘出:“光着下身被打烂屁股的滋味怎么样?你说,娘怎么就生了个你这样的婊子玩意儿?不对,像你这样蠢到二十岁都过不了童生试上不了族谱的蠢货连婊子的诗才都比不过吧?”
看洛槿听见了自己的话,洛杉的声音压得更低:“知道爹这次为什么这么轻易就饶了你吗?”
确实轻了,以往洛鸿教训他,就没有不见血的。
问完也不等洛槿回答,借着给他擦泪的动作狠狠按住脸上的指痕:“是因为你这副婊子样很快就要派上用场了啊!等到下个月,你就是祁厂公的娈宠了,送人的东西总不能留下瑕疵让人挑剔!但是,送到祁府的玩意都是什么下场你是知道的吧?啧啧,也不知道你这么大年纪的娈宠祁府有没有下人愿意要。呵,婊子配奴才,倒是般配!”
洛槿瞳孔一缩,很快又恢复平静。
祁厉作为当朝大权宦,上得帝心,下有鹰犬,因一手建立东厂锦衣卫而被称为厂公,权势滔天,暴戾恣睢,名声能止小儿夜啼,朝中无人敢触其锋芒。
但这样一个人却十分专情,虽身下少了二两肉却也娶了夫人,将旁人送来的娈宠皆赏给了府里的奴仆。
听见自己将被送往祁府,洛槿心下有些吃惊,洛鸿那样在乎颜面的一个人竟也会冒着名声扫地的风险讨好祁厉。
洛杉发泄完,见洛槿面上没什么反应不禁觉得无趣,收敛情绪,在洛鸿的唤声里扶着他远去,下人们也随之离开。
空无一人的小路,洛槿安静地趴了会儿,伸手摸了摸肿胀剧痛的臀肉,扯掉裤子拎在手里,一瘸一拐地回了自己的小院。
走到小屋门口,似乎想起了什么,脚步一转向着墙角拐去。
拨开杂乱的枯草,一个狭小的狗洞出现在眼前。
洛槿把裤子叼在嘴里,四肢着地,从狗洞里爬了过去。
狗洞边缘摩擦挤压受伤的臀肉,直疼得他眼前发黑,却又无比迷恋地闭上眼睛深出了一口气。
狗洞对面是一条荒废的小巷,一只黑猫正慵懒地卧在阳光下舔着爪子。
洛槿尝试蹲下,但屁股上的伤不允许他做出这个动作,于是膝盖触地跪了下去,抚摸着黑猫光滑的皮毛,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愉悦:“刚刚做得不错,明天请你吃小鱼干。”
黑猫看了卑微跪在自己面前的人类一眼,允了他讨好自己。
“光着下身被打烂屁股的滋味很好,可惜下次不能找你帮忙了,不然就太明显了,我是喜欢找打,还不想找死。”
洛槿顿了顿,语速越来越慢。
“我可能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你以后不要来这儿了,最好能找个有钱的主人养着你。”
“其实我不止是婊子,还是变态来着,连祁府的奴才都配不上。”
“听说祁厂公性情暴虐,虽然会把娈宠赏给奴仆,但是对唯一的夫人仍是动辄打骂凌辱,你说他的家奴有没有学到这个好习惯?”
“你说,父亲怎么不早几年把我送人?早几年我年纪还小,也许还能让人当成雏妓新鲜几天,不至于一开始就嫌弃我。”
洛槿有一茬没一茬地对着黑猫倾诉,黑猫被摸得舒服,高傲地赏了恭敬跪在跟前的人类一爪子,头也不回地蹿走了。
重新把裤子叼在嘴里,洛槿从狗洞爬回自己的小院,走进屋里把房门牢牢关上。
因着男生女相,外边有不少拿洛槿嘲讽取乐的段子,洛鸿每每听见了都要打他一顿出气,但过不了童生试时打得是最重的。
第一次参加童生试时洛槿还小,那一顿狠厉的棍棒几乎要了他的命。后来回想,那一次,可能洛鸿是真的想打死他的,没成想他命大竟熬了过来。
但后来的几次,虽然依旧狠厉,可洛槿能感觉出来,洛鸿有意给他留了一条命。
也许父亲并没有那么讨厌自己,父子天性,哪里会真要了自己的命,不过是恨铁不成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