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再见凌辱亵玩(粗口耳光露出失禁)(2 / 3)
体温透过薄薄的单衣直暖到了心里,这样的安全感简直让人上瘾!
洛槿犹疑了一瞬,最终还是狠心闭着眼乖乖地掀起长衫解开腰带褪下里裤给男人看自己的鸟和蛋。
他一个喜欢挨打受辱的变态娘娘腔,哪里还需要什么脸面?这身子连洛府的下人都视奸猥亵过,男人不嫌弃愿意看几眼是瞧得起自己,自己还有什么好矫情的?
可在所有心思的最深处,还有一个声音在不停地提醒他,如果拒绝了眼前的男人,就会发生他终生都无法承受的事情。
不能拒绝!绝对不能拒绝!男人所有的话都绝对不能拒绝!
那声音真实而遥远,像是刻入灵魂的恐惧呐喊。
祁玖没想到洛槿居然这么听话,连在光天化日之下脱裤子都敢做,丝毫不像酸腐刻板的读书人,倒像是淫贱不知羞的婊子娼妓。
“贱货!”不轻不重地在淫荡吐水的小鸡巴上扇了几下,祁玖不屑轻嗤,“啧!这么小,毛都没几根,还说不是娘们?”
洛槿竟无言以对。再小也是有的好吗?而且谁说没毛就是女人了?明明女人也是有耻毛的!
“叫什么名字?哪家的?”祁玖有些好奇,什么样的人家能教出这样下贱的儿子?
“洛、洛槿,国子监洛祭酒府里的。”洛槿顿了顿,低着头不敢看男人的眼睛,“过几日,槿就会被送往祁府作娈宠了。”
“姓洛?就是你?”
祁玖这下全明白了。常人已经不怎么记得洛槿,但他作为东厂厂公祁厉的心腹家奴,自然对京中大小官员的事情都了如指掌,也知道洛鸿马上就会把他那个男生女相的儿子送给祁府作交易。
“你都知道了洛鸿还能放你出府?”
“槿、槿是从狗洞偷偷爬出府的……”
“出了府不远远逃开反而来找爷,这是自己也愿意?”
“是,是,槿愿意的。”
“想让爷跟主子要了你?”
洛槿下意识点了点头。
洛槿不觉得把自己配给奴仆是受辱。他本就对着女人硬不起来,又长成这个模样,还有些见不得人的癖好,的确生来就该是伺候男人的卑贱玩意儿。
但作为伺候男人的娈童,他确实是年纪大了。送往祁府的娈宠哪个不是姿色绝顶、身段窈窕?他虽然貌美,但祁府的奴仆见过的绝色玩物更多,他只担心祁府没有家奴愿意要自己,落得更不堪的下场。
粗鲁地颠了颠两个圆球,又弹了弹小巧秀气的鸡巴,祁玖用力揪着洛槿为数不多的阴毛嘲讽道:“有逼吗?有的话爷倒是可以考虑考虑让你做爷的婆娘!”
洛槿刚要否认就听见了后面的话,又羞又喜地连连点头道:“有的有的!”
啪!
祁玖扇了洛槿一个耳光:“又有了?”
洛槿被打得吓了一跳,不敢喊疼,忙补充道:“不,有、有逼的,槿有逼的……”
“哪儿呢?”
握住揪着自己阴毛的大手,洛槿红着脸把那只手送到了自己身后,见男人仍然无动于衷,只好摸索着把他的一根食指插进臀缝按在了穴口:“在、在这里,槿的逼在这里……”
因着过于阴柔的长相,洛槿常被嘲为“兔爷”、“伺候男人的婊子”等,黯然之余私底下也偷偷了解过这方面的事,不能说一清二楚但也知道个大概。
当时是羞愤气恼,如今只剩庆幸欣喜。
“这么紧,吞得下爷的屌吗?”
“吞得下、吞得下的,爷多用几回就能捅开。”
“呵!你不怕疼爷还嫌脏呢!”祁玖说着嫌脏,手指却捏着肛口用力掐了几把。
“唔!洗干净就不脏了,把水灌里面多洗几次就能干净的!”
祁玖眉毛一皱,再次提膝撞在洛槿小腹上。
“这么清楚?用这脏逼伺候过多少男人了?”
“呃!没有的!槿从未碰过别的男人,爷可以拷问槿,槿真的是干净的!”洛槿想着男人作为祁府的家奴,一定精通刑讯,情急之下顾不得腹痛便提出了让他拷问自己来证明清白。
但祁玖只是随口辱人,自然不在意他的辩白。
“你这逼有什么好的?凭什么让爷肏它?”
洛槿绞尽脑汁:“槿、槿的逼很听话的,而且只听爷的话,会努力讨好爷的!”
“就这么想做爷的婆娘,嗯?”祁玖揉捏着手中的臀肉,力道十足。
“是,是,想的!”
啪!
这次的力道比上次重得多,洛槿一侧脸颊迅速红肿:“想什么?”
前后两个耳光让洛槿知道了男人的规矩,战战兢兢补充道:“槿想做爷的婆娘,为爷洗衣做饭,操持家务,日日服侍伺候。”
头皮、脸颊、下体、肚子和屁股都发麻发疼,心脏也怕得跳个不停,可前面的小鸡巴却颤巍巍地吐着水表达自己的激动。
祁玖见状,也没说同不同意,只嗤笑着拍了拍向自己行礼的小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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