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开调教、牙齿咬衣裳、戒尺打奶、落到众人间身体被摸遍(1 / 2)
最开始,是没有得到回复的信。
一封、两封、甚至将近十封,从邮局频繁地寄给林倾月,少年却没有回她,一封都没有。她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担忧是她的关系连累的林倾月,连忙打电话去问贾阿姨,她接了,说一切正常,或许是林倾月忙于学习,暂时不能与她频繁联系,过段时间就好,她会催促他的。
这是很好听的话,贾阿姨真是一个好人,阿青想。她气呼呼地踢到眼前的一块小小石子,把它扔得远远,林倾月真的是因为学习而没有时间吗?可写个信的功夫还不够背一篇课文,挥笔就能达成,这样的理由她是万万不信,若说原因,阿青便猜测,或许是时间久了,他见不到少女,便渐渐不在意起来;也或许他想断了联系,用这样的方式让她知难而退。两种猜测都很有可能,但结果都会指向一个。
“哼。”她生气,“不要我这个朋友就不要,我现在有很多朋友,才不需要倾月呢,有他一个不多,有他一个不少。”可想到上课时他以为少女被欺负,怒斥程洒的事,少女的红润双唇嘟起,又嘟囔道,“再写一封,给他最后的一个机会,不接受的话我也不会再写了。”终究是有些在意,少女匆匆地赶回家中,发出惊讶的一声,“诶,邮箱里…有信了?”一定是林倾月的信,她如此确信,开心地放下书包去够,在碰到它的那一刻,“呜呜呜……唔嗯……”双眸瞪圆,模糊地挣扎声从喉咙中发出,信落到地上,信纸发红,若是她看见就会发现,简直就像……被数滴血污染了一样。
可惜,在伸手去够的时候,少女也被带到蒙上双眼、唇被堵上,再也看不到其它。
过了很漫长的一段时间,阿青倒在地上,遮掩布和塞住嘴唇的东西都被去掉。她不是很清楚,这时候应不应该装死、假装睡着,可是…听到了痛苦的闷哼,像拳头打在肉上的声音,以及男孩的怒骂,问为什么还将她带回来……
黑密的睫毛颤了又颤,她睁开眼睛,瞳孔中溢满晶莹剔透的泪珠,像一颗颗钻石般闪亮,可怜兮兮地滴到脸颊、唇瓣,女孩静静地倒在地上,腰肢纤细,身姿柔弱易碎,像一只含苞欲放的花,此时仰头注视着离自己最近的人,也就是高阑,“放开他,他只是帮助了我,不应该遭受这些。”
是的,除了他们还有谁,还会牵连到谁?青因为贾阿姨的回复,便认为林倾月是主观上的不想回复,被绑架时仍以为是遇到了路上的悍匪,直到、直到……她听见男孩被打时克制发出的声音,她恍然大悟、如坠深渊,是他们、绝对是他们,做出这种恶事。
见高阑没有回答,青站起身,向林倾月走去,想看一看他的伤势,倾月、林倾月,对不起误会了你,你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她心中充满歉意和悲伤,不顾殴打林倾月的人挥下的拳头,毫不躲避地将他抱紧,喃喃着将这些话告诉了他,而林倾月的面孔已经染上了血,他陷入半昏半醒中,轻轻道,“快跑。”
是啊,快跑,要赶快跑,逃离虎狼之地,逃离觊觎她的人。
可是,已经跑不了了,倾月啊,一个柔弱的女孩和受伤的男孩,怎么可能在这时离开?
阿青便是再愚钝也不会异想天开,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解释,只是将他抱紧,任由他的血染湿了衣裳,泪水一滴滴地落下,她哭得克制,也更招人怜惜,
“你们想要什么?”哭了数分钟后,无人对她要求,她忍着羞耻,抬起一双泪眼,主动问。
“你知道的。”有人说,阿青的身子更软了,她恨她知道,恨她居然懂,有那样的爹妈兄长可以说是倒了一辈子的霉,才会导致她屡次沦落到这种地步,现在居然、居然还要……
“我……”她跪坐在地上,想要狠下心,却怎么也做不到,只有泪水像曾经般无助地落下。
“能不能……让无关的人离开?”手指放在胸口,青衣分明看见,教室里,夜晚的教室灯光下,除了高阑、程洒这些和她有过性事的人,居然还有其他人……他们一起看着少女,目光肆意轻薄,她即便衣着凌乱些,不复昔日整齐,校服裙子和上衣也总是好端端地穿在身上,最多是洁白的大腿、小腿露出来而已。可他们的打量,让阿青觉得,真真像什么都没穿一样,身体不由得颤抖。那其中,甚至有王司蕴,曾经和她起冲突的王司蕴,眼睛好端端地戴在他脸上,看起来很是端正。阿青越发觉得羞耻,脸颊镀上韶红,肌肤烧成一团柔粉。
“他们没必要离开。”程洒道,“等会儿会很需要他们。现在、则是你的表演时刻。”
“什么意思?”她听不懂、不明白,也许是她太笨,也许是不愿去想,也许是……很难过,在众人沉默的无声打量和林倾月流血的伤势中,她再也忍受不住,“不管你们要什么我都答应,先给他止血,送他去医院。”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回复的话依旧冷冰冰的,毫无温度。
林倾月去握她的手,摇头道,“别。”
阿青悲哀地看着他,倾月越是爱护她,为她考虑着想,落到这种地步都想着她,阿青越是受不住也只能以胜于千万金的珍贵之物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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