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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 变故(皇上出事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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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  变故

也不知那护卫是对萧澜说了什么,萧澜回来把陶钺也给带走了,临走时,他深深的看了陆渊一眼,却没有说话,陆渊想萧澜问发生什么事了,但他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陶钺一夜未归,陆渊本想着趁机离去,但又担心陶钺会出什么事,所以他就又留了下来。

他和衣而眠,迷迷糊糊的睡到了天亮,终于等到陶钺平安归来。

陶钺看起来有些憔悴,陆渊揉了揉眼睛,问道:“出什么事了?”

陶钺伸了伸懒腰,一头倒在床上,疲惫的闭上了眼睛,“宫里的事。”

陆渊也很困,但此时却睡不着了,他用单手支在床上,愣愣的看着陶钺问道:“到底出什么事了?你这一夜去哪里了?”

“好哥哥,你让我睡一会儿再说,我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了。”陶钺撒娇似的说道。

“好罢!你睡。”陆渊翻了个身,想要下床去洗漱,却被陶钺环着腰给按在了床上,“哥哥,你别走!你陪我睡一会儿。”

陆渊无奈,只好趴在陶钺肩头,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没想出来个一二三,不知不觉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陶钺已经不见了,陆渊跑出去,见院子里有个仆人在浇花,就拉着人家问道:“看到你家将军了吗?他在哪里?”

“回大人,将军去前厅吃饭了。”仆人恭敬地回答道。

“好!我知道了。”陆渊顾不得洗漱,立即直奔前厅。

陶钺刚放下碗,见陆渊来了,遂对他一招手,“哥哥!你醒了!快过来吃饭!”

陆渊走过去在陶钺对面坐下,“阿钺,你快告诉我!宫里出什么事了?”

陶钺亲自盛了一碗热汤端给他,“哥哥,先吃饭吧,吃完饭再说也不迟。”

陆渊接过汤碗,送到嘴边喝了两口,随即抬起手背一抹嘴巴,说道:“阿钺,你就说吧!真是要急死我!”

“哥哥,我们暂时走不了了。”陶钺对他说道。

“是皇上……”陆渊心有不安,“皇上出什么事了吗?”

陶钺一点头,“嗯,哥哥,昨夜宫中来信,说皇上服了那道士炼的仙丹,下午还好好的,到了晚间突然就开始吐血,随后就昏迷不醒了……”

陆渊听后一怔,忙问:“太医怎么说的?”

“太医院一群老头子忙了一夜,也没能让皇上清醒过来,怕是中毒不深呐!”陶钺说道。

“中毒?”陆渊大吃一惊,“可是、可是那些道士没理由在丹药里给皇上下毒啊!这样做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唉!此事确实有古怪,刑狱司正在查呢,暂时还没有结果。”陶钺说道。

“那、那朝中如今形势如何?”陆渊又问。

“哥哥你也知道,禁卫军的统领是窦家人。”陶钺说道。

陆渊一听这话立即就明白了,窦家如今与睿王结了亲,自然要向着睿王说话、要去帮睿王的忙。

陶钺继续说道:“皇后和皇贵妃在兴隆殿照顾皇上,那些炼丹的道士早已入了大狱,被严刑拷问。姓陈的道士是国舅爷荐给皇上的,国舅爷自然也难逃其咎,太后已下旨将其抓到刑狱司受审去了……”

“太后也出面了?”陆渊一惊。

“嗯。”陶钺说道,“此事事关重大,难免会惊动太后。”

“那……东宫呢?”陆渊问道。

“太子也在兴隆殿,但此事涉及到了国舅,所以太子须得回避,目前是睿王在主持大局。”陶钺回答。

陆渊皱着眉头问道:“睿王今日不是要娶亲?”

“哎呀我的好哥哥,眼下都到了十万火急的时候了,他还娶什么亲啊?婚期早就已经延后了。”陶钺回答。

陆渊叹了口气,说道:“阿钺,发生了这样的事,我们确实是走不了了。”

“哥哥,你心里还惦念着皇上是吗?”陶钺问道。

陆渊坦然道:“阿钺,老实讲,我对皇上早就没有那份心思了,但他如今生死未卜,我着实放心不下,就算要走,也得等到这里的事情了了之后才能走。”

陶钺嘱咐了陆渊几句便出门去了,陆渊吃完饭后无心睡午觉,在府中待着甚是无聊,想到禁卫军,便想到了白叔叔,就拿上宝剑上街去了。

在新任禁卫军统领窦长歌上任之前,禁卫军一直被牢牢地控制在白修铭的手中,白修铭多年以来深得皇上宠信,但是在去年夏天,受其子白祈文连累,被皇上免去了职务,从此赋闲在家,他亲手培养和带领的禁卫军也被转交给了窦长歌。

陆渊认为自己对不起白家,所以总是不好意思去见白叔叔,但现在已经过去一年多了,发生了太多事情,他又想着自己这回恐怕是最后一次来京城了,倘若还不趁着这个时机去看望看望白叔叔,以后怕是再也没有机会同对方道别了。

陆渊提着礼品来到白府门前,刚好碰上白府的管家要出门办事,老管家是认得他的,见到他又惊又喜,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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