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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或者是刑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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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科室的走廊很冷,那不仅是指温度,也是指这里和军部如出一辙的那种气息。

厚重的、密不透风的不锈钢病房门,死寂的走廊里微不可查、介于幻觉和真实之间的那些惨叫和哀鸣,让这条走廊变得像是通往地狱的道路。

柯林是一线真刀真枪的军工拼出来的战士,从前嫌少接触这些后方军部的阴私,一路越爬越高不得不接触、大多时候也会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此时这样的情形出现在他眼前,军雌中将忍不住皱起眉头,随即揽住了身边雄虫的肩膀。

他的雄主拍了拍他的手背。

柯林在他的雄主的脸上看到了有些陌生的表情——雄虫少年看着走廊尽头那扇格外厚重、特殊加固过的铁门,脸上一点情绪也没有,但他和雄虫之间性事过后残留的精神联结却告诉他,他的雄主在生气。

他的雄主很少生气。

不等柯林发文,雄虫少年已经迈开脚步,往那扇门走去。柯林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落了空,有点尴尬地停留下空中。

他向来温柔的雄主当然不会是有意的。收回手的雌虫中将心想。但雌虫的本能却让他感觉到了一些本能的恐惧。

雌虫中将想,这可能是这个特殊科室太阴森了吧,不舒服也难怪。

=

陆燃的脚步停在铁门前。

没有人告诉过他是哪间房间,但他比谁都清楚是哪间。

——他的哥哥,精神域被那个蠢皇子弄碎了,这会儿精神力散得到处都是,陆燃下了电梯就闻到了,他哥哥的气味。

哥哥一定很疼,才会闻起来……这么诱人。

陆燃想着,垂下眼睑,盯着自己扶在门上那双白皙的手,把濒临暴走的精神力一点一点收束进去。

不能被发现。至少不能被发现得太多。

雄虫的手因为忍耐兴奋而有点发抖,但还好,带他来的是柯林,他的柯林总会自己找出合理化的借口解释雄主身上各种各样的异常,来延续这样对他这样的一位雌虫中将来说再理想不过的生活。

陆燃敲响了房门。

没有反应。

铛,铛,铛。

陆燃不急不缓地,又敲了三下。

依然如此。与此同时,陆燃又“听”到了迦隐变了调的惨叫。

不仅不来开门,还压着哥哥做更过分的事情?

事不过三。

铛,铛,铛。

陆燃又敲了三下,在心里默数了30秒以后,不急不缓地开口,用上精神力把话语送进了门里。

“我是陆燃,昨天通知过,我今天会来领我的私有财产。”他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光脑上的时间,“约定的移交时间还有1分37秒,你们可以让我我可以等到移交时间,但假如超过一秒,我们法庭上见。”

几秒钟后,那扇铁门在陆燃面前打开,给他开门的是个不苟言笑的雌虫。

陆燃任由自己表现出了一点适当的焦急和怒火,一言不发地进了病房。

说是“病房”,不过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刑房。

那具他熟悉的身体瘦了很多,那层包裹着肌肉的脂肪几乎消失殆尽,肌肉线条清晰得吓人。古代种俘虏的双手被五指分开的镣铐死死地铐在头顶,眉眼被一个黑色的眼罩遮住,鼻子里被恶意地塞进了不锈钢的鼻钩,口腔也被不锈钢的蝶形肛塞强行打开,两个鳄鱼夹残忍地把舌头拽在外面,让俊美刚毅的古代种变得像是屠宰场里待宰的母猪。

但这只是羞辱而已,让他坚强的、被他亲手撕掉翅膀也不会求饶的哥哥痛到那个地步的,怎么可能只是这样的羞辱。

——俘虏的腰间被像模像样地用一块手术用的布遮住,俘虏自己也看不到他的下身的景象。战士修长有力的双腿被合金的镣铐强行打开到身体两侧,高高地吊起来,让他被折磨了月余的下体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里。那根被插着导尿管的阴茎疼地萎靡着,下面满是撕裂伤的肉穴却被一个残忍的刑具撑到了四指宽有余。

即使是对于被酷刑凌辱折磨、从里到外轮奸得透透的古代种俘虏来说也太过分了,俘虏露在外面的下半张脸、胸口、全都是淋漓的汗水,或许还有泪水。

“你一来,他都不叫了,扫兴。”

禾漫一条腿撑着地,另一条腿跨在窗台上,漫不经心地抽烟,看到陆燃进来,这位冰美人中将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他旁边的尊贵的军雌皇子就心领神会地把掌心送到他面前,让在掌心捻灭了那根烟。

陆燃却没心思理他。

“还有47秒。”陆燃说,眼神凝在“病床”上的那具身体上,“禾中将是准备好赔钱了吗?”

禾漫把捻灭了的烟头扔进垃圾桶,慢条斯理地走到陆燃身边,视线在少年雄虫的脸上停留一会儿,又走到了“病床”的床头,掀开了那个被汗水和泪水浸的湿透的眼罩,视线在雄虫和俘虏的脸上反复跳转,才突然轻笑一声,用带着点怀念的语气说:“还是你长得更像小叔一点。”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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