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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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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蝉鸣,高大的禾草沿着风向飘摆,炎热的日头给了地里的人们一个歇息的借口,无论是田埂还是小道,都少有人来往的迹象。

洪阴村的水塘边围着一长片茂密的芦苇,芦杆细长,无辜地掩蔽着此地的罪恶。

“啊……毑毑……疼……好疼……”

面容纯稚的女孩一丝不挂、赤条条地躺在乡下常见的草席上,双手无力地抓着草席边缘,青涩的肉体上满是红紫的淫痕。

她无声地流着泪,薄薄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起伏,两朵水红的乳尖被涎液润得发亮,下身两条细白的小腿被人握在手里朝两边打开,藏在腿心里的幼嫩小穴正缓缓吞吐着成年人的鸡巴。

这里发生的一切都颠覆着伦理纲常。

“唔……好爽……”

女孩细幼的呻吟只让年长的侵犯者更加亢奋。

肏干幼女的快感让年长者不禁面红筋暴,她绷紧了腰杆抵抗着女孩小穴里要命的吸吮,不紧不慢地享受着女孩的泪水,“听话……毑毑这是喜欢你……爱你……”

她俯下身去吻女孩湿润的面颊。

在女人狂乱而兴奋的吻中,女孩感到有一些东西从她身上被夺走了。

很快,芦苇又顺从地匍匐于新的风向,夏蝉仍在鸣叫。

这里一切如常。

“见天飞来飞去的大忙人还晓得医院里住着自己老娘呢!”王峮英拿着苹果卧坐在病床上,见女儿进来病房,立刻别过脸去,不愿正眼瞧她一眼。

任博雅有再多辩解的理由也都被母亲这一句给堵住了,她只得讪讪的喊了一声:“妈……”

她放下从医院门口买的果篮,去拉住母亲的手,前段时间为了陪护母亲手术她推迟了不少工作,欠的债要还,这一个月来她忙得脚不沾地,医院这边也没来过几次,也不怪母亲生她的气。

“哼!”王峮英也知道女儿那行当不容易,再如何恼火也就是做个样子,任由女儿拉着自己的手撒娇。

博雅见母亲怒气消了,便也知趣的拿起母亲手中的苹果为她削皮切块,她想起之前医院给她打的电话,瞧了一眼窗边的病床,问道:“那就是转进来的病人吗?”

听到这话,王峮英偷偷地看了一眼同房的病患,见那位还是躺着一动不动,才小声给女儿讲道:“是哦,哎……真是可怜的,我跟你讲哦,她进来的时候我正好下楼去了,回来一看吓我一跳,还以为走错房间,里面躺了一个死人。”

她抚了抚胸口,现在想起那场景依旧感到一阵心悸。

博雅闻言皱起眉头,之前她给母亲订的是单人VIP病房,结果没过几天医院突然说要整修分院的住院部,部分病人被分流过来,硬是给她母亲加了一个室友,她本来还想着多一个同房的,母亲也不至于待着无聊,结果哪里知道会是这样。

她仔细地朝那位病人瞧去,按理说会跟她母亲住一个病房,两人的病情应该是差不多的,但那病人面色青白,双眼紧闭,如果不是身旁的医疗仪器还是照常运作,这看上去无疑就是一具尸体了,甚至还不如殡仪馆里整理完仪容的死人。

王峮英也看向那病人,流露出可惜的神色,“你不知道,听说也就五十出头,还是有钱的大老板呢,就得了这病,实在可怜。不过人家女儿可要孝顺得多哦,我看她们忙前忙后就没怎么离开过。”

博雅顿时大囧,只能嘴硬道:“我怎么没看见她女儿。”

“你来之前人接了个电话,刚刚出去,还没几分钟呢,哎,这不就回来了。”

背后议人往往是说曹操曹操到。

博雅往门口看去,一个身材高挑匀称的女人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黑裙,看上去不像是来医院照顾病人,更像是要去参加葬礼。

“宜韫啊,这是我女儿博雅,之前给你说过,在秃鹫报社当记者,你应该听说过吧哈哈。”虽然在博雅面前没如何显露,但王峮英对女儿的职业毫无疑问是感到十分骄傲的。

穿黑裙的女人在听到记者两个字时,眉头不禁跳动了一下,但她掩饰得极好,很快便从嘴边牵出一个符合社交礼仪的笑容,“是吗,我之前有订阅过你们的报纸,那几篇获奖报道确实实至名归。”

她的形容、言谈都如此恰当,如果博雅不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调查记者,恐怕并不会觉察到任何异样。

但她是。

一位记者的好奇心足以摧毁一个帝国,接下来的几个礼拜里,博雅不仅调查清楚了那位病人的身份,还得知了一个令她毛骨悚然的事实——那位黑裙女子并不是病人的女儿。

那位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死人气的病患叫黄丽狷,母亲的消息没错,她确实算得上是一位“老板”,身价虽不说进富人榜,但也称得上十足富足。

黄丽狷原先是个农民,后来机缘巧合走大运承包了市政项目,从此被时代的风口吹上了天,不过由于市场的变动和经营理念的滞后,公司好些年前就一直在走下坡路。

大概一个月前她突然发病住院,公司也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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