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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猫攻3(非常虐谨慎进入假孕产奶)(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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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意涂桓言的话,只是低声闷笑一声。

他被狠狠的欺负了一遍,直到言实在受不了,他小声地哭了,那群兽人才放过他。

但这不关降南一个仆人的事,他是公爵的战利品,也是公爵的宠物。

第三次见面,言被公爵罚了,他在床上没有及时听公爵的话,被罚去小黑屋里做娼妓一个星期,不限人数。

言一个星期终于被带回来,他全身密密麻麻的咬痕,吻痕还有许多的指痕,干掉的精液淫水一股雌臭的发情味,十分地狼狈不堪,他被公爵命令不许直行行走,只能双膝跪地,一点点的爬回自己的房间——公爵在庭院里特意为他建了一个房子,挂着公爵的宠物的字牌。

没有兽人可以帮他,因为公爵的命令大于天,他只能任由自己的肌肤在粗糙的泥土草地上摩擦,得幸亏他每天为了让言好受点,经常会勤劳的收拾草地,捡走小石头。

言爬得很艰难,短短的一截路对他犹如天堑,望不可及。

降南久久地凝视着言,言他真得很美丽,即便是他的傲骨已经被踩入地里,曾经的骄傲也被碾碎了,他早已卑微如尘埃。

稀少的雄子让雌子发情期格外难敖,大部分雌子这辈子恐怕也只能拥有言一次,因此他们做的格外狠,试图用这种方法让言记住他们。

降南没有想过拥有雄子过,雄子与他是两个世界的生物,伟大的兽神也说过,兽人没有爱,我们只是野兽。

言似乎是意识到这段路途的遥远,他喘息着僵硬了一会,便直接趴在了草地上盘缩成一团,现在是已经是秋季,晚上的风很冷,他会生病的,然后公爵会治好他,他还要再次受尽折磨,因为他没有保护好自已,他只是一个连自己生命都不属于自己的私有物。

我想带他走,这一想法突然在降南脑海里冐出,降南是个标准的兽神信徒,他遵守着公爵的话,公爵如同兽神一样高高在上。

他又突然想起言的眼睛——沉重的冰里凝结着一团微弱的火,那朵花越来越微弱,但他不想它熄灭。

他走了上去抱住了言,言很轻,他被吓了一大跳,但从外表来看,言身体还是很漂亮饱满,看不出,他又那么轻,也对,言轻常吃不饱饭,怎么可能像之前一样。

言无力地睁开眼睛,看向他,“……”见是一张陌生面孔,言眉间皱起一幅很惊讶的模样,“你放下我……我回到公爵堡的时候,公爵不让人碰我。”

也许是很少说话了,他的声音干涩沙哑,但言的声音跟他想的一样好听。

降南没有吭声,只是加快脚步把言送到屋子里,公爵给言的房子终于干了件好事,房间装修简约大方,浓浓的暖气,他把言送进了澡盆,一点点为他洗去痕迹。

言中途只是睁开眼睛看了降南一眼,便默认任由降南为自已清洗,当降南把他放床上时,却规矩的坐在床边的时候,他惊讶的睁开眼睛看着降南,“我叫涂桓言。”

这个叫言的兽人仅仅是降南一点点好,便告诉了他自己的名字。

降南在涂桓言的目光下,一下子就僵住了,他呆呆的看着涂桓言好久,两人大眼瞪小眼瞪了半天,降南才知道涂桓言的意思。

“我叫降南。”

第四次时,是在大厅里,他被指派去大厅收拾餐具。

正好就看见言也在。

他在地上作狗爬,以一种对兽人来说屈辱的姿态,但涂桓言在公爵的调教下,已经习以为常,他的腰肢压的低低的,挺翘的臀部高高翘起,饱满的乳肉因为时常疼爱又变大些,乳尖又肿又红,晃荡着勾引人。

言突然不动了,降南看向他深邃的眉眼,以他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降南,他紧张的垂下睫毛,扭过了头,不愿意去看他。

降南沉默着立在原地,涂桓言是为了不让他看他吗?可这有什么用呢,涂桓言清楚的知道,降南就在这里看着他,看他放荡不堪的样子。

公爵在言扭头的时候,就已经拉扯着涂桓言脖胫上系着的长长的锁链,“乖猫咪,怎么不动了?过来。”

涂桓言这次很乖巧的爬回公爵的脚下,但这份乖巧并没有迎来公爵的宽恕。

“你又不乖了。”这位说话非常戏剧性的公爵叹了一口气,“离上次惩罚还没有过一个星期呢。”

涂桓言没有说话,只是顺着公爵抚摸他的唇的动作,红嫩的舌尖试探性的舔着手指。

公爵把言轻轻松松的抱在了怀里,细嫩光滑的大腿夹着公爵单独露出来的阴茎,身体也紧紧贴着公爵的绣有金丝凹凸不平的衣服,肉棒硬挺挺地顶着公爵的小腹,涂桓言这些天和公爵在一起,也算对公爵有几分了解,他微微摇动着腰肢,腿根软肉按摩公爵的阴茎。

温香软玉在怀里,公爵心情似乎好了很多,“算了,地上凉,今天就原谅你。”

“来叫几声,言你总是那么沉默,应该多叫叫才好。”公爵掐着涂桓言的腰肢慢慢的笑了起来,涂桓言却还是不说话,他低着头,好像谁也看不到谁。

“你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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