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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就去看他的馄饨锅了。
白白胖胖的馄饨飘在香喷喷骨汤里面,半透明的面皮隐隐约约透出肉馅的颜色,面皮吸饱了骨汤的精华,和鲜嫩的肉馅结合让人唇齿留香,捞出馄饨浇上纯白的骨汤,撒上一点点绿油油葱花,这一碗可真是不能再漂亮了,把男人的份也捞出来,趁着还不烫端到餐桌上。
男人倒是不客气的坐在桌子上等着了,把馄饨放到男人面前,谭熔就不管他了,舀起一个馄饨吹了吹送进口里,热热的馄饨顺着食道滑到胃里,安抚下谭熔闹腾的胃,让谭熔满足的眯了眯眼睛,谭熔这才看了一眼男人,男人吃的很优雅,好像吃的是多么高级的食物,谭熔没有那么细致,三两下解决自己的馄饨,再去看男人的碗,他考虑到男人可能一晚上也没吃东西,特意给男人多煮了一点,又怕男人吃不完,谁料男人一点一点的吃完馄饨一点汤都没有剩。
“谢谢”不算大的声音被谭熔听见了
谭熔从阳台拿来一个袋子,放到桌子上,“这是你昨天的裤子和外套,我给洗干净了,衬衫被我剪了,外面的人今天早晨走了,你出去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谭熔说完就回卧室了,他要好好补一觉,躺在床上听见门开合的声音,陷入沉思,他没有问男人叫什么,他知道男人和他不是一个层面的,男人那件衬衫抵过他半年的生活费,还有身上的伤和他刚才的反应,男人可能还是个黑帮老大这种很扯的位置,他就一个小市民,可离他远点。
回忆起男人那张脸,多少有霸道总裁那个味了,能冻死人的桃花眼,可真是不多见,撑起全脸的挺翘鼻梁,昨晚带血的薄唇,他就像开在冬天的玫瑰花,明明开的瑰丽,便可以占据一席之地,却有着一副傲骨。
想了一会越想越困,闭上眼睛睡觉,反正以后又不关他的事了,只是他不知道,有时命运的一刻纠缠,便是缠了一辈子。
定好的闹钟叫醒熟睡的谭熔,毕竟他还要生活,刷牙洗脸弄好以后,就准备出摊了,因为昨天的事,他可是听大爷的话了,“孔爷爷,您说今天还下雨吗”
“昨天挨浇了吧,放心吧,今天这天保证大晴”谭熔虽然相信,但是他好想知道老一辈是怎么看出来的,明明他看着一样啊,老人家乐着看他,一下就看穿他的想法,老人没有说话,才不会告诉他,是看天气预报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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