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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 叔嫂乱伦、偷情、勾引、在丈夫房间做爱(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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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美吗?”她说着咬住男人的乳头,湿润的口腔给人感觉奇异,可惜她就是喜欢刚给人快乐就紧接着给人痛苦,竟然狠狠咬了一口,紧接着又顺着口中的残血去勾宁亭越的舌头,唇齿交缠间,他既兴奋又嫌恶,好像看什么变态,“嘴里含着血亲我?”

江昕语不置可否,也弄不懂他为什么这种表情,“只是情趣罢了,况且,自己的血你都嫌弃?”

他一听也是,却仍旧皱着眉,含女人舌头兴致重重,含女人舌头上自己的血就有些勉为其难了。

江昕语一看都想笑,“你看你这模样。”说他的语气倒温柔了些。

宁亭越对这温柔觉得有些奇异,又觉得理所当然。毕竟他是处男年龄又小,而江昕语年纪大他多些,对他好才是正常。

客厅是开着灯的,江昕语的屋内却是未开,黑黝黝的仅凭借未关掉的门来换取微光。他们纠缠着滚到一切,江昕语将他推倒在床上,用掌心的软肉去摩挲他的胸口,“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她提醒,言真意切,似乎想用这种方法换回自己的歉疚。

而宁亭越定神看着她,却大声嘲笑,“你不敢了吗?胆子真小。”

好吧……好吧……再怎样好的脾气也忍不到这种地步。

江昕语气得低头在他的锁骨上狠狠咬下,力道重的立刻留下鲜明的齿痕,宁亭越痛呼出声,江昕语才满意的笑,“现在你看看,是谁胆子小?”

江昕语如烈火,宁亭越如干柴,若是不惹她,远远的避让过去也就算了,现在到了这种地步,却怎么也做不到克制、冷静,只能任性欲在这一瞬间主宰上两个人的头脑。准确地说,是江昕语一个人的,宁亭越凭借本能行事。

江昕语坐在宁亭越的大腿上,手指搂上他的后颈,下体的穴口轻轻摩挲着男性的性器,大男孩眼睛黑亮黑亮,在夜间仿佛比饥饿时追杀猎物的猛兽还迫不及待,像是个小狼崽子,“江昕语,给我。”

他急切地催促,肿起的性器吐出些清透的前液,在他毫无章法的动作中胡乱地抹在女性软乎乎的外阴,舌头则煽情含进她左胸的软肉,把柔软的蓓蕾舔的颤巍巍的硬起。

江昕语被伺候的很舒服,穴口湿的也比想象中要快得太多,他们性器摩擦的地方很快就一片湿润,水淋淋的像已做完一场激烈的性事或涂满了润滑的香甜膏脂,她轻轻呻吟出声。宁亭越的性格、品质、头脑、脾气……甚至装扮,没有一件会让她喜欢的,唯独面孔…她用手指掐着男孩的下巴,感叹着他生的真好,松手又感到无聊。

她是真心爱宁泽,从来没有一个人会让她如此喜欢,又喜欢了那么长的时间,甚至甘心进入婚姻的殿堂中。可问题偏偏也来自时间,和很多出轨的男人一样,江昕语对婚姻中的另一半没有任何意见,她仅仅是……疲惫。非常疲惫。每天都是同一个人,同一张面孔,江昕语毕竟不是神佛,总归会腻。

而且,一件没有说过的事。

“亭越,你知道吗?”江昕语终于肯接纳他那根性器,小穴已经很湿润,入得缓慢,完全由她主导,身体没有疼痛,只流出些水液作为润滑。

“什么?”宁亭越兴奋极了,性器更加肿大坚硬,快活的感受着自己被包裹的过舒适。

“我出差的时候,在外地,经常有人来敲我的门。”她的声音模糊而不清透,可能因为快感,也可能因为本就不想说出,“大概是我结婚的事被他们知道,来敲我门的一般都是些年轻的男孩子,例如,你这个年岁的。”江昕语微笑,笑容不似平常男人提起情妇们的暧昧流俗,反而透着几分伤感。

“江昕语,你会和他们做吗?他们在床上表现的怎么样,也像我一样?”宁亭越有些生气,大腿用力将她顶弄,将江昕语弄得喘息连连,明明是叔嫂的二人,现在却有几分拈酸吃醋的仿佛。

“不、不会哦。”

小穴被年轻的男孩子塞满,身体的快感要比头脑的嫌恶还得鲜明的多,“因为他们都是带着目的来的,或者将要促成单子,或是其他方面有求于我。应允他们的请求很简单,后果却不好解决,所以我不会做那种事。”

“果然,我和他们是不同的吧。”宁亭越十分得意。江昕语一看就忍不住笑了,“如果是别人会问那为什么你肯跟我上床,你这个反应,确实与众不同。”

不和与工作有牵扯的人上床的原因当然是珍惜自己的工作,不想让人有可乘之机,而和丈夫有关系的男人上床却是……很明显的答案。明显到让江昕语有些不敢相信这是自己。

但,就这样继续下去吧。宁亭越已经插入她的身体,她的小穴也接纳了他的性器,如果非说没有射精就不算出轨,那也太偏颇不讲理。

他们在夜色中放纵。

玩得过分,很过分。

和丈夫睡在一起的大床被玷污上他人的气息,阳台的透明抽拉门上隐藏着女性的娇声和男性的喘息,穴口被射满一次又一次的精液,多到只要宁亭越的性器离开她的身体,精液立刻会不受控的流满大腿和脚踝。

淫靡的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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