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受创的花花公子(2 / 3)
路过的一行人之中。
当即有人将龟公从地上薅起来怒喝道:“你干什么呢?撞到大爷了知不知道?”
龟公摔得七荤八素,连连赔礼。又有一人来到门口一指沈孝年:“你是什么人,敢在这里发疯?”
沈孝年一眼望去,见对方是三四名保镖打手模样的人簇拥着一个圆脸的刀疤男,那刀疤男嘴里叼着一个烟斗,正眯着眼打量自己。
他目光一横,斜斜地朝说话那人捩去一眼:“跟你有什么关系,老子花钱嫖娼,一分钱一分货,你看看她给我配的这是什么货?”
老鸨子立刻辩解:“花雕当年也是咱们这儿的头牌呢。”
沈孝年嗤笑一声:“花雕?好名字,听得出的确是陈年的头牌。”
那黑衣人骂道:“不乐意嫖就滚蛋,这里是程家大爷的买卖知道吗?轮得到你在这儿挑挑拣拣?”
沈孝年面上一僵,不由得向那刀疤脸的汉子看了一眼,随即恢复神色,抬手拢住呢子外套的前襟,一耸肩:“那你们就是要赶我走咯?行,我走。”
沈孝年昂首挺胸地从众人面前走了出去,路过那刀疤汉子时又瞄了他一眼,脚步不停地下了楼。
刀疤脸——程家大爷程长生问那龟公道:“他是谁?”
龟公强忍面颊疼痛,调动出笑脸:“回爷的话,是沈家那个九少爷,沈孝年。”
“沈孝年,这个名字听着耳熟。”
“唉,大爷,就是前几年跟金树仁狼狈为奸那小子。”
程长生露出了然神色:“当时是不是有传言说他是老爷子的干儿子?”
龟公赔笑道:“估计那都是他自己往外瞎传的,什么干儿子,我看他顶多是个被人玩剩下的兔子。”
话一出口,龟公立刻意识到自己好像连带着把程老爷也给骂了,立即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瞧我这张嘴,没有把门儿的,大爷息怒。”
程长生倒是没有和他计较,单是把烟斗又叼回口中,是个若有所思的模样。
沈孝年今夜出门寻欢失败,寻得了一肚子气回了家。
坐在浴缸中的温水里,他满腔怒火地握住自己的小兄弟,边撸边骂街。骂吴小姐,骂月香居,骂老白,还骂那帮狗仗人势的黑衣打手。他因为年少时总是被人冷眼看待,就一直想着出人头地,大学没念就着急闯社会,如今总算混出些名堂来了,他正沾沾自喜着,结果就接连遭遇失败。
今晚被人指着鼻子骂的时候,他惊觉自己的身份还是低人一等。
程长生有什么了不起的。他在心中想,程老爷子最不得意的一个儿子罢了,城府深,心眼也小。程家三个孩子,程老爷似乎是最喜欢三姑娘,可惜三姑娘终究是个姑娘,他不愿意让她继承自己的遗志。
沈孝年见过三姑娘,记得她长得美,有身手,是个女中豪杰。
沈孝年一边回忆往事,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呼吸就急促起来。他不断刺激着龟头铃口,快感的确是有了,可达不到那种濒死一般的欢愉。最后他忍不住摸上胸膛,在那小小乳尖上用力一捏,登时失控地叫出声。
单纯的自慰已经满足不了他,他想自己需要一个人紧紧勒住他的胸膛,用粗长的性器填满自己。最好是后入式的,那样能轻易顶上他的敏感点。可是,这样羞耻的要求,除了俞兴遥以外,他不可能对别人开口。
十分钟后,沈孝年筋疲力尽地披着浴袍走出卫生间,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趁着自己还没有睡意,他又下床脱了浴袍换上睡衣裤,然后从衣柜里搬出一个小保险箱。
打开之后,他把里面的东西挨个检查一遍,确认安然无恙后才又收好。
明天得找个时间把这些东西存进银行,总放在家里也不放心。
保险箱里是一摞房契与地契,是程光远死前留给他的,除此之外还有一大笔钱,单是那钱的数额就够他花天酒地三辈儿吃穿不愁。他一直没敢动,因为知道一旦动了他跟俞兴遥就彻底没了复合的机会。
翌日上午,他带着保险箱去了花旗银行,将东西存进保险柜中。然后他约见了金树仁留在天津的一个手下,这手下算是一个小地头蛇,手下也有不少人马,听他说完情况没废什么话就答应下来。
之后沈孝年又去了趟公司,听会计报账,检视宋启同的工作。
中午时分他回到家中,在客厅里看见了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吃点心的陈熹延。
陈熹延一见他回来,拍了拍手上的酥皮渣子,起身问道:“办完了?”
沈孝年将手上紧实的羊皮手套拔了下来,一点头:“办完了,你这几天就正常出门,看看还有没有事儿了。”
陈熹延立刻露出灿烂微笑:“好,我先谢谢你了。”
沈孝年一摆手:“别再有下次了。”
陈熹延见他要上楼,便也跟在其身后:“中午一起吃个饭?”
沈孝年边走边答:“不想吃。”
“什么意思?是没胃口还是不想跟我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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