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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石头剪刀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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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亲王刚才追人的时候不可一世,现在纪清服软了,又开始面面相觑。

“别这么严肃嘛。”纪清摊手,“要不要玩个游戏放松一下?”

此情此景,此时此刻,傅归隐约觉得自己知道他想玩什么。

“石头剪刀布吧。”果不其然,纪清搬出他最爱的小游戏,笑得十分狡黠,“我赢一把,你们就扔一个玩具,怎么样?”

“你输了呢?”旗越接话。

“脱一件衣服。”纪清面不改色。

傅归就知道会是这样:“……”

旗越又问:“衣服脱完之后呢?”

“再穿上。”纪清依旧面不改色。

戎征亲王勾起嘴角:“这样吧,你要是输了,我们在脱衣服和用玩具里选一个,怎么样?”

纪清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我亏了。”

这回轮到旗越面不改色了:“你也可以让我们脱衣服。”

……

第二届石头剪刀布大赛正式拉开帷幕,参赛者纪清整装待发地跪坐在床边,而他的第一位对手旗越也已经开始活动起了手腕,随着时生亲王面无表情的一声令下,参赛双方同时划拳,一定胜负!

剪刀,布。

傅归轻轻啧了一声,朝旗越道:“输了。”

纪清笑出声来,他指指一堆玩具中最显眼的产卵器:“先把那个扔了。”

第二位参赛选手邢墨镇定自若地走上前来,又镇定自若惨败而归,纪清笑得更开心了,他又指向一根插进来绝对会死的按摩棒:“把那个扔了……你们从哪里搞来的,这是给人用的?”

亲王队再丢一分,恋恋不舍地把按摩棒丢进身后的大纸箱。

傅归选手上前一步,面色平淡地与斗志昂扬的纪清展开搏斗,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两只手同时伸到空中,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进行变幻,局外人屏息静气,局内人紧张不已——一个呼吸的时间,傅归铩羽而归。

纪清抬头看向傅归,见后者十分自觉地想去拿玩具,脸上便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笑意:“慢着。”

傅归不知道他想出什么幺蛾子,但可以肯定的是纪清露出这个笑代表着绝无好事。

“我可没说这次还要扔玩具。”纪清的语气轻飘飘的,像一缕握不住却撩拨得人心神荡漾的风,他稍稍扬起嘴角,“时生亲王,不如这次,你脱件衣服给我看。”

傅归眼神微沉,直勾勾盯住纪清,仿佛已经想象出等会后者在胯下求饶的场景。

他问:“脱什么?”

“内裤。”

傅归的眼神更暗了几分。

纪清迎着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悠悠然强调道:“只脱内裤就够了,外面的裤子就算脱了也记得穿回去。”

傅归捻住手指,把心头躁动的念头压下去,慢吞吞地脱起了裤子。说实在的,时生亲王根本经不住纪清的调戏,早在这小家伙乖乖坐在床边的时候他就已经硬得顶住裤子,现今脱了裤子,腿间的硬挺直接把内裤撑得满满当当。

纪清的目光下意识地看向男人腿间,颇有些期待傅归接下来的尴尬表演。

谁知傅归面不改色地持起一把剪刀,潇洒而镇定地剪开内裤,一扬手丢在旁边,又顺手拉回裤链,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纪清还不打算放过他,眯起眼睛,歪着脑袋,坏笑一声:“勒吗?”

冰凉的金属裤链贴在炙热的硬物上,随动作产生些微的压迫力与刺痛感。傅归垂下目光逼视纪清,声音低沉:“不勒。”

纪清笑得特别开心,拍拍手,召集其他参赛选手一起参与这个让人愉快的游戏:“继续玩继续玩,该谁了?旗越?”

第四局,旗越被寄予厚望,随着战果呈现在众人眼前,纪清脸上的笑终于消失了。

“愿赌服输。”纪清轻快的样子像是刚赢下这把似的,“说吧,让我干什么?”

旗越啧了一声:“脱衣服也好,用玩具也罢,一开始就这么激烈不太好。为了表达对家主的尊重,这局让您穿件衣服吧。”

纪清挑眉——还有这种好事?

然而,事实证明,这绝不是件好事。

当旗越拎起一件黑色的吊带镂空胸衣的时候,纪清第一反应就是逃。

转头看看,傅归和邢墨全副武装地候在一旁,时刻准备把纪清捉拿在床上。

纪清:“……”

他从旗越手中接过这件薄得仿佛没有重量的胸衣,又听见旗越故意重复他之前说过的话:“只穿内衣就够了,外面的衣服就算脱了也记得穿回去。”

纪清笑了下:“别反悔。”

他慢吞吞地脱了上衣,稍显雏形的身体曲线在Alpha们的视线中暴露无遗,他们呈扇形将纪清围在当中,一动不动地看他将手臂穿过吊带,又看他垂下眉眼乖乖地卡扣,蝉翼般的镂空胸衣就这么服帖在他身上,把胸前的小巧软肉勒住细密的纹路。

更让人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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