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皇帝欲贬官丞相/朝堂分娩/逆生(蛋:太子出生/丞相去世)(1 / 2)
严戚反应相当快,迅速地就入了戏,表情在惊讶地短暂僵硬后,仿佛猛然承受了剧烈痛苦似的,紧紧扣住自己腹底,滑落半跪在了地面上。
“呃——不要,不,不要拽……”
他在脑中模拟着自己被御林卫拉扯拖拽的样子,想着羊水在大殿上随着拖拽画出长长一道水痕,最后连接在自己因为胎儿下行而不禁微微敞开的腿间。
他慌张地按着下腹,殷珅适时地接过了帝王的戏份,跑下御座至殿中央抱起他上身,“丞相?丞相!哪里不舒服,你告诉我——”他的手触摸到了丞相腿间的湿润,惊慌中细微颤抖着抬起,羊水在殿中映射着湿亮的光线。
“你……”
丞相急急拉扯着自己腹上的官袍,憋气咬牙:“呃,陛,陛下……孩子……孩子……”
皇帝在他的扯动中看见了官袍下紧紧缠绕起的绷带,以及绷带下剧烈弹动的孕腹,一时间双目通红,不敢触碰:“是什么时候……”
丞相对他柔色一笑,握着他的手扶上自己剧烈踢动的孕肚,“今年,今年元宵,陛下呃……陛下宴请百官,嗬嗯……醉……酒……”
他在皇帝怀中一挺上身,肚子紧跟着一个囫囵下坠,腿间更是汩汩地流出不少羊水:“呃啊!”
皇帝目眦欲裂,抬起头大喊:“太医!太医呢!太医在哪儿,都给朕叫过来!”
他想要抱起丞相,却被对方一股向下的力道压的仿佛在地上生了根,最后只能掺起他,两人晃晃悠悠地走向“龙椅”,丞相一手挂在皇帝脖子上,一手扶着后腰,两个人晃悠悠地踩上二楼台阶,做出要走上龙椅的模样。
剧本中他应当在走上一半的时候扶着台阶旁的仙鹤铜像倒下去,然而在家中对戏,一切只能从简。
他的手深深往下腹按进去,扯着皇帝的衣袍,顶着一头冷汗,却在跨抬抬起脚时腰臀一抖,发出了惨厉的呼号,“啊!啊!肚子!”
“丞相!丞相!”
两个人都在他的力道下倒在了台阶上,如果这时机位在下方,定然能完整地拍到他官袍下急匆匆敞开的双腿,以及在腰间疯狂拉扯腰封绷带的双手,和随着绷带解放而迅速鼓起,最终高高撑起官袍的孕腹。
“陛下……陛下帮臣,啊!救臣!痛!”
“我们去上头,坐着……”殷珅照着台本与他对戏,“孩子不能生在台阶上。”
他说着就要扶起丞相,却被他揪着再次趴伏下去,只见往日一向温润的丞相此时四肢大张,巨腹挺起,发冠零散,双腿大张,五官狰狞地仰起头大呼:“呃——啊!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它要出来了!陛下……啊!陛下救我!陛下帮我!帮……呃啊!”
皇帝急急忙忙爬到他腿下,朝后大喊:“都给朕滚出去!”
接着安慰道:“别慌,别慌,朕在,朕看着呢,丞相和龙子定然都安然无恙!”
他一边低低絮絮重复着,一边抖着手去剥解丞相一层又一层的官袍。
“裤子……裤子脱下……”丞相额头青筋弹动,憋着气咬牙道,“呃——要生了,臣要生了!”
他朝皇帝露出一个笑,面容依旧因用力而狰狞:“是……是陛下的孩子,是龙子……是我和陛下的龙子啊啊啊啊!”
他猛然仰倒下去,双目圆睁,双手扶着腹侧揉压,腿根颤动。只见巨腹中胎儿缓缓朝下挤开紧紧包裹在绸裤中的双臀,将臀部的宽度肉眼可见地撑涨起来。
“呃——里,里面……嗯呃——出来了,要出来了!”
“撑开了!撑裂了!啊啊啊——”
皇帝正要扒下他的裤子,丞相却忽地伸出手,五指屈张,扣住自己的下体,掌心罩在产门口,抬起腰臀甩动着,同时嘴里高一声第一声地惨呼:“啊!挤开来啦——它在出来,在出来啊!臣要生了,臣不行了,涨裂了嗯嗯嗯啊啊啊——”
他五指之下,绸裤裆间涌出一片湿濡,接着是一个缓缓鼓起的弧度,满满当当挤在他紧实的裤裆中,顶起蹴鞠球似的圆顶。
“出来了!出来了!嗯嗯——呃,唔,啊啊啊啊啊——”
他收回手后仰着攀住台阶上的扶柱,于是腿间没了遮挡,裤裆间的鼓起愈发明显地呈现在皇帝眼前,他几乎可以想象就在这层薄薄的布料下,就是孩子黑乎乎的半个头顶。
没有了丞相的阻挡,皇帝迅速地扒着他的裤子,一边催促道:“丞相,丞相再多用点力,我看见它了!它要出来了!用力!”
丞相涨红脸挤紧五官大吼:“嗬啊啊啊啊啊——嗯!嗯!呃啊啊——呼呼呼……呃哦!”
“它要出来了!它要出来了!”皇帝看着他腿间逐渐愈来愈涨大的鼓起,几乎是要哭出来。
脱下外裤后,他离看见胎儿只有一层薄薄的亵裤,湿透的亵裤裆紧紧黏在沾着嫣红血色的圆顶上,仿佛是丞相腿间夹着半个西瓜似的。
“嗯呃……啊!涨……呃哦!涨!”丞相忍不住摆着头,被下体的涨满憋得快要说不出话来,“嗯啊啊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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