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樱之舞(2 / 2)
怕的样子,就抚着他的脸说:“不会让你太痛的。”然後他便握着膨胀的器具放到了害羞的阴柔之花上面,有技巧的摩擦着。另一只手则摸向了同样的处女地----那个只能出而非入的小穴,又是揉又是搓,搞得平子只有靠摆胯来释放下半身愈来愈浓的热能和苏麻,就连没被玩弄的阳具也竖了起来,颤抖着想要迎来释放一般。
土御门垂着眼帘,用拇指探进了後穴,很有经验的转了两圈,然後就触到了一个软绵绵的部位,马上有兴致的玩弄了起来。
邱瑜平想大叫,可是喉咙里像有东西堵着一样,被这家夥探索的地方传来阵阵的电流,击得他的老二就要冲顶似的,从领口渗出了一行水珠。
“後面这麽有感觉,看来今後我们的乐趣会很多了!”他也不想再等下去了,挑逗了半天的花蕊足够湿润放松,差不多可以接纳自己了,於是他压住邱瑜平的双腿将阳物的顶端轻轻挤了进去。
平子马上疼得咬住了嘴唇,刚才的快感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他瞪着眼,盯着急於在自己身体里获得快感的男人,真想敲断这人的老二。
秀之挑起眉笑了,马上低下头吻他,然後便小幅度的左右摇起胯来,这样能让没伺候过男人的地方很快放松下来。
邱瑜平被他吻得快要窒息,却又没办法摆脱现在的囧境,对方的努力似乎起了作用,他的底下咬得不再那麽紧了,自然而然的松弛了下来,放任另一男人的部位硬闯了进来。
土御门秀之好不容易才将他的部分几乎整个送了进去,遮挡着自己的屏障一下子就被撕裂了。
平子拧着眉,忍着痛,对方终於松开了他的嘴唇,兴奋的在自己身上耕耘起来。他惊奇的发现自己的四肢可以动了,很想反抗,但全身发虚,所有的力量都凝聚到下半身去了,现在他能做的只有抓着床单,咬牙挨到这家夥爽快完为止。
他一抬眼就望见了对方美丽的面庞,这张脸能让人着魔,享受自己身体的男人在微弱的光线下看起来就像一朵盛开在冬日中的白樱花,他不能再被蛊惑,只好侧着脸,闭上了眼睛。
秀之觉得他这个表情很可爱,整个人伏在了对方身上抱住了这个人有几分瘦弱的背,不紧不慢的抽插,他不想让这一切结束得太快,因为只有做爱的时候他才感觉自己真的活着,而且还是作为一个人在活着。
窗外的北风忽然停了,从天下降下白茫茫的雪片来,不一会儿北平就变成了银妆素裹的世界,这个小院也被大雪盖上了素气的新衣,而南房的屋内却是春情荡漾,激情澎湃,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躯体迸发出越来越热的温度,这温度似乎都能将门外的雪融化。
邱瑜平只觉得那个滚烫的东西越来越硬,他舒了口气,知道一切就快要结束了。
土御门秀之急促的喘着,很快的托着平子的小臀动了一会儿,才将那一股热流注入了那个柔软而深邃的部位。他没有急着退出去而是抱着平子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才把已经宣泄完的东西拔了出来。
在烛光的照射下,洁白的被褥之上染上了一行粉色的血迹,这让攻陷的一方相当有成就感,但此人还算体贴,马上就下床拿来了干净的毛巾替已经瘫软过去的平子擦拭下身,又帮他盖好被子。
“明天一早会送你回去的,睡吧!”秀之说完就穿好衣服,走出房间,锁上了门。
平子睁开眼望着黑漆漆的房梁,禁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真他妈的活见鬼了,到底这家夥和飞僵是什麽关系?
他猜不透,也弄不明白,如果此人和那些道士是一夥的,就说明他们和山田不是一波人,或者干脆就是竞争敌对的关系,那又为什麽要说送自己回去的话,这个男人到底安了什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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