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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都要同我一处(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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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邺的心思,明晃晃在那处摆着。

三皇子身份虽暗地里多有诟病,但哪个敢说。他如今记在皇后名下,是官家名正言顺的嫡子,于礼寻不出半点错。

连历经两朝宰相夏廉、薛文素二人都不曾开口,旁人更是无从置喙。

赵恪年后就十三,延顺初年冬月的时候,赵邺令太史局择日,由作监建造大皇子府邸。

沈氏听闻消息,总归还是舍不得儿子,去陈令安面前求了场。

“圣人娘娘,你我好歹还是表姐妹,打断骨头连着筋的,您也为人母,当明白我的苦,求您去与官家说,容恪哥儿在宫里再呆些日子。”

陈令安并不理她,道:“沈氏,皇子到年岁出阁是祖宗家法,你与我说也没用。”

沈氏望着一脸漠然坐在榻上的陈令安。

这世道本就什么公平可言,同为家中长女,但偏她出生比自己好,她能同官家青梅竹马长大,只这一点她就输得彻底。

她给陈令安道万福:“臣妾明白了。”

然沈氏终究不甘心,转而去了福宁殿,赵邺并没有见她,只让王守英给她带了句话。

“沈昭仪,官家令奴才给您传个话,官家说当日给大皇子取名恪,还望您谨记才是。”王守英恭恭敬敬将她拦在殿外。

沈氏如梦初醒。

官家三子一女,婵姐儿暂且不论,赵恒、赵憬的名哪个不是的饱含深意。只她恪哥儿,叫他谨慎恭敬,从出生那刻起注定低人一头。

沈氏想起那年祖父生辰,她归家贺寿。当时陈令安和离不久,只她春风得意,不但家中亲眷捧着她,就连赵邺人也来了,虽未进府,却也给足了她面子。

她当日以为赵邺是为了自己而来,如今细想根本经不起推敲,那时,他不正是跟着陈家马车走了么。

沈氏站在殿外未走。

王守英催促了声:“沈昭仪?”

“你不用催我,我这就走,只是王供奉,烦你也给官家递句话,既是非圣人娘娘不可,当初何不直接娶了。”沈氏道。

王守英只差给她跪下来,这好端端的,如何就提起这茬。

沈氏跟了赵邺十多年,并不是全无脑子,这话她既然敢说出口,也晓得赵邺并不会在上头多为难她。

沈氏心思复杂转身走远,却给王守英丢了个大爆杖。

不说不行,可是说了官家肯定是要炸的。

王守英脚步蹒跚去见赵邺,赵邺连头也未抬,还是王守英硬着头皮在边上站了会儿。

“有事?”赵邺问他。

王守英:“……”

赵邺闻言果真动怒,连手中奏折都给摔了,道:“我与圣人的事,哪里轮得到她说话,出去。”

王守英一声不吭退出。

官家独自在殿内呆了半日,连午膳都没用,午后因在大庆殿召了大臣商议事情,方才从殿内出来。

“去临华殿宣旨,沈昭仪禁足半月。”他临走时冷冷扔下句给王守英。

然而官家根本不踏足临华殿,禁不禁足于沈氏来说没有丝毫区别。

赵邺让沈氏给戳了心肺管子,一整天都板着个脸,还是到仁明殿中才稍微好些,仍叫陈令安看出不对来。

“怎么了这是,谁惹了你。”陈令安看着对面这人笑道。

赵邺若有所思瞧了她眼,摇摇头。

陈令安不是多爱刨根究底的性子,见他不愿提及,便也没有再继续追问。

然而等她梳洗完,换了身寝衣出来,却看到赵邺人坐在榻上,她远远就闻到了酒味儿。

“安娘,过来。”赵邺唤她。

陈令安走过去,笑道:“赵三儿,究竟怎了,连酒都喝上?”

赵邺一言不发抬头盯着陈令安片刻,待她走近了,忽一把扯住她的腰肢,将她压在榻上。

男人不由分说去亲她,大掌自她衣襟探进去,捏着她胸前软绵的一团。这人从就把握不好力道,陈令安险些不能呼吸。

他松开她,却仰头喝了一大口酒,再次俯身,慢慢渡进她嘴里。

赵邺是成心的,陈令安酒量不算得多好,那一盅酒,最后大半都由他灌到了她肚子里。

妇人染了点儿醉意,面颊坨红,衣衫不整地躺在榻上,不过神智依旧保留着几分清醒。

她偏着头避开他密密的吻,轻声哼道:“赵三儿,你可太坏,这是故意要灌醉我呢。”

赵邺咬着她鼻尖低低闷笑。

“那安娘醉了没?”

她双眸如遮了层薄薄的纱,瞥他:“自然不曾,我想歇着了。”

“安娘,我今日让人给骂了。”他凑近她,掀起她的裙,下身那根长物寻到穴口,一点点捅了进去,“可我又觉得挺有道理的。”

两人下身不见一丝缝隙,他埋在她身子里并没有动作,男人还不曾有过这样的时候,每次都火急火燎,恨不得把她给戳破了。

而这会儿,像只是想跟她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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