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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春药助兴赴巫山小孕夫初尝夫妇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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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抱着人操干起来,肏得不深,却又快又猛,再加上元夕身子生涩少经人事,那处紧致得二人皆有痛楚之感,却在猛烈的交合中化为情欲。

“王爷,啊!啊!”

王应桀实在爽快,也不讲高超的技巧,只用最质朴的冲撞,几百下后就爽爽快快地射进了元夕的身子里。射精的快感幸福而绵长,王应桀紧紧地抱住元夕,似要将他揉进骨血里。

元夕终尝得夫妻之乐,两次猛烈的交合已令他有些体力不支,身子却食髓知味,在王应桀拔出肉蚌时紧紧咬住不放,只听得“啵”的一声,原本青涩的泬口留下个圆形空洞,一时难以复原。

不知是否是催情香料的作用,已迷糊不知何物的元夕竟还搂着王应桀得脖子不撒手,腰酸得动弹不得,他便无意识地晃着屁股,惹得王爷又要硬起来。

“你真是……”王应桀本想奚落他,果真同他那个贱人母亲一般,骚浪的身子娼妓的命,却在话欲出口时吞进了肚子里,只道,“你真是不知死活。”

由着性子,王应桀非得折腾死元夕不可,但于孩子无益。王应桀便叫元夕半趴在自己的肩头,悬空小腹,以手指代替下身替他骚穴止痒,四指没入洞中,元夕抖得几乎跪趴不住。

“啊!好酸,肚子好酸!”

平日里寡淡的公子有副极适合伺候男人的身子,不过手指捅过几下,吹出来的水已顺着男人的腕子往下流,王应桀呼吸渐重。

元夕的腿越抖越凶,叫得媚气酥麻,王应桀见他快要到了,便使力按住壁上软肉,不消片刻,春水再出,元夕颤抖绷紧的身子渐渐瘫软,趴在王应桀肩上一动不动了。

“喂。”王应桀见他没了个反应,轻轻晃动身子,听得元夕呼吸渐平平,竟是睡了过去。

王应桀好气又好笑,自己还硬得厉害,若不是照拂孩子,定得折腾到天亮,叫他明日腿都无法合拢。

良宵苦短,元夕居然睡着了。

再气也是无用,把人摇醒再折腾一顿,如此身娇肉贵怕又要养上好久,叫王应桀好生不耐烦,只能闻着怀里之人的颈香,摸索娇嫩光滑的后背,自己撸动滚烫的肉棒,发泄了出来。王应桀尚觉得不解气,想要塞进这人的嘴里让他为自己吮吸干净,又记得那日牙尖嘴利的小公子咬伤了自己的手指,干脆将人放平在床上,泄了元夕一脸白灼。

是日,雨过天晴,鸟鸣阵阵,夏日渐远的清凉。

元夕睡得安稳,睁眼时觉得眼皮沉重,眼睛酸楚,腰腹间温暖舒适。小公子闭眼凝神片刻,再次睁开了眼睛,见眼前轻纱帷幔,依旧是魏府的客房。难得睡得如此香甜,元夕周身舒畅,心情也好上许多,便欲起身,忽而浑身僵硬。

有人正缓缓地抚摸着他的腰间。

元夕惊叫一声,拉住被子往床角缩,露出床侧被下一个赤条条的男子,正是逍遥王爷王应桀是也。此人浑身上下一丝不挂,枕着自己的一只胳膊,正半笑不笑地望着元夕。

“你……王爷,您没穿衣裳!”元夕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本王的身子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王应桀脸皮厚如城墙,“昨日哥哥缠得紧,爽够了便连瞧都不瞧一眼,果然是婊子无情。”

王应桀当元夕昨日受春药迷惑什么都不记得,出演调侃想看他窘迫,实则元夕对昨日之事隐约记得,他初时动情难耐,后随着发泄渐渐转醒,却不肯相信王应桀对他也会如此温柔。晨醒之后,元夕见王应桀与自己同睡一床,惊骇之余也明白了昨日并非做梦,脱口而出问他为何已是清晨还不着一缕,没想到叫王应桀误会,当他什么都不记得。

元夕埋在被子里不敢抬头,羞得全身通红。

王应桀着实冷漠,过了一夜温存,心里已不似昨日动情时那般悸动,习惯似的对着元夕冷言冷语道:“哥哥这可算逃婚吗?”

“我……”元夕听他声音不善,愈发害怕,将自己缩得更小。

“不打紧,我待哥哥始终如一。”王应桀漠然笑道,“哥哥气消了,便同我回去完婚,若还气着,我自然不会勉强。不过……我家家法如此,悔婚背信,要剁掉双脚,投入大牢,方可抵消罪过。”

王应桀信口胡说,若说违反家法,他纵然蜈蚣腿也不够剁,却说来吓唬元夕,见床角的公子露出个脑袋尖,半晌后小声道:“有的选吗?”

“自然随哥哥的高兴。”

元夕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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