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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桃》一(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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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肃转过头去,看了眼背对着他跪趴的端端正正的屁股。

两瓣并不丰腴的臀肉雪白挺翘,本用做排泄的肛口被迫拿来吞吐男人阳具,呈现出不应有的艳红靡肿,粉嫩肠肉微微翻出,可怜兮兮的往外吐着精水。

他沉思半晌,伸手捋住那头乌黑长发,将人一把扯过来──这屁股的主人有一副好容貌,就算被他弄得凄惨失态,五官也不会变得扭曲难看,让人正兴头着就倒尽胃口。

如今,那张昳丽秀美的脸蛋上,除了讶异外,看不出其他表情。

就连这分讶异也很快隐去,垂眸乖顺的等待他的指示。

阮肃觉得有趣极了。

若非他听见了对方一声声『欲杀之而後快』的心底话,还真要被这副纯良作派给蒙蔽过去。

自从把人弄上床後,极尽颠鸾倒凤之欢,竟是整整睡了月余。合意归合意,他却是已经有些腻味了,正想着该拜别皇兄,回封地做点正事,现在来了这麽一出『忍辱负重』,倒又勾起他作弄人的坏心思。

他在性事上虽然只以自己舒服为优先,却从不干强迫人的事儿,对方有没有那意思,他试探了便知。若是一边主动上了榻,一边又要惺惺作态,好似被恶霸强迫的贞洁烈女,这就很没意思了。

他拍了拍对方面颊,这人当即会意,转身趴伏在他胯下,低头就含住了前端。柔软的舌尖在沟壑处打转,先是用唇瓣抿着,指尖捧着囊袋,啾啾亲吻着柱身,再一点一点吞进喉头。

将整个柱身含硬後,察觉到王爷食指轻轻刮了刮他的下巴,他便吐出嘴里的粗长硬物,跪趴回去。

穴口刚被操开,还湿软着,阮肃都不用扶着阳物,一挺身便没到深处,一路畅通无阻。每一下都整根抽出再用力插入,顶的对方不住往前,床架嘎吱作响,他越操越急,毫不留情的四处捣弄,将人操干得不住发出隐忍呻吟。

做得兴起,他扯着对方手臂往後拉,身下人在他骑马似的动作下被迫挺直腰身,感受着体内阳具往肚皮上顶出模糊形状。

「王爷……啊、啊啊,王爷,要被弄坏了……嗯啊啊、啊啊啊啊……」

阮肃在他耳边笑道:

「先生不愧为太傅,饱读诗书,博学多闻,人言宰相肚里能撑船,先生腹里能撑孤的阳物,比之秦相,可谓各有千秋。」

後穴忽然绞得死紧,对方浑身颤抖,腿根痉挛,竟是去了。

阮肃松开手,任人软绵绵的倒在床褥上,弓起背,低伏着上身,如一头豹子蓄势待发,按住对方的肩头快速抽插,纯然不顾底下人抽搐得厉害,只享受着湿热肠道紧紧吸附的快感。重重捣弄数百来下,将对方前物也捣得再次抬头,喉头中溢出的轻吟也从痛苦渐渐转为欢愉,他直起身子,掐住窄胯,猛烈抽插。

最後握着只比他上臂粗不了多少的大腿往两旁分开抬起,向前顶到最深处,紧实的腹部牢牢抵着臀尖,连囊袋都要挤进去的力道,绷着脚趾,终於交代在里头。

底下人发出一声绵软呻吟,在猝不及防的浇灌下又去了一次。

似乎被操得恍惚了,对方长发散乱,侧过脸瘫软在床榻上,微微张开喘息的唇瓣发出几声呢喃。阮肃饶富兴致的凑过去,凝神细听半晌,才听出是唤着「桃只」。

那是他的小名。

他啧了一声,抬手就给了雪白臀尖一巴掌,犹不解气,啪啪两边来回各揍了十几下,抽得对方啜泣求饶。

真会装乖卖傻。

明明高潮的时候,已经不单单只是想杀了他,而是恨不能啖其肉、饮其血哪。

阮肃这能听见他人心声的古怪能力,还是今晨忽然出现的。

时值早朝,太傅黎锦殊隔着数人立於右首,长身玉立,脊梁挺直,手捧象笏,恭敬与皇帝对答。

似乎在说外使一事,他听了一会後有些走神,想起老友前些时日同他说的有趣见闻,比如外使呈上的古怪瓜果,还有能洒在汤中、增添风味的奇特香粉。

『……须得在事态无可挽回前,便将之除去!』

听到声音,阮肃下意识往上瞧了眼,正巧皇帝也看向他,然後他又听见:

『寝食难安……』

那声音并不十分清晰,兼且断断续续。阮肃瞧得明白,端坐於龙椅上的人没有开口,身旁也不见有人窃窃私语。

他皱眉琢磨了一早上,没琢磨出个所以然,只当自己晨起惫懒,出了错觉。

下朝後,乘软轿回府,经过宫外一巷弄时,几个嘈杂的语句忽然涌入脑袋──

『好饿……』

『饿……想吃……』

阮肃当机立断,掀起轿帘喊停了下人。

只见大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饶是他眼神锐利,也循声找了好一会,才找到躲藏在巷中阴影处的几个小乞儿。

「池取,去买几个油饼来,多买些。」

侍卫得令,片刻後,便将热腾腾的饼子分到那些小手上。

阮肃负手站在远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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