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情债肉偿 被迫灌水、毛笔插鸟(2 / 3)
··”季之鸢皱着眉发出不适的声音,他不敢去看,闭上眼却更加清晰地感受到羊肠管的触感。
祝伽抬眼看着他的脸,季之鸢面色薄红,气息微喘,眼睛中隐隐透出一丝水光来,普通的容貌竟有几分妩媚。
真骚。这样一个健壮的汉子竟能骚出这份样子,比巷角里被轮烂的婊子还骚。
“嗯唔!”疼!当羊肠管进入一个长度的时候,季之鸢突然感到剧烈的疼痛,若不是被堵着嘴,非得要惨叫出声,他的身体剧烈的弹跳一下,连带着祝伽也被唬着。
“怎么了?”祝伽忙问。
“······”季之鸢被堵着嘴,只能痛苦地瞪眼。
祝伽不知道人体构造,只感觉手上的阻力增大,他目测了一下羊肠管的长度,应该还没有到底,便按了按季之鸢紧绷的肌肉,道:“放松点。”
季之鸢冷汗直流,他是真不信任祝伽的手,生怕祝伽把自己命根子废了,以后只能包着尿布。他闭上眼回忆了一下自己以前的生物知识,现在羊肠管应该是到了尿道括约肌。
眼下按祝伽想要的,应该是要再朝里伸一段,季之鸢重重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做出排尿的动作,松开括约肌······
祝伽敏锐地感受到阻力的变小,手中用力,猛地朝里一插,羊肠管彻底进入季之鸢的膀胱,膀胱里的水不受控制地流出。祝伽眼疾手快地将羊肠管的另一头对准床边的空桶,尿水淅淅沥沥地朝桶里淌。
季之鸢失禁了,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难以接受。
他的目光放空,心里忧郁的想点一根烟。
等水声渐止,祝伽又拿出一个牛皮水囊,对着细管外孔灌水。
这个水囊也是季之鸢的另一个杰作,为了省接水的功夫,他缝出了一个巨大的水囊,里面若是装满水,能供两个人喝三天。
季之鸢翻起眼皮,痛苦地看了一眼水囊。里面是满的,这个信息让他不堪折磨的神经濒临崩溃。
冰冷的液体不断地注入季之鸢的体内,刚开始有点奇怪的感觉,毕竟膀胱这种地方一般只进不出,很快随着水量的逐渐积累,他感觉腹部沉甸甸的,好像怀了孩子。这孩子越长越大,眼看着怀胎十月,祝伽却没有停手的意思。
“呜!呜呜唔!”季之鸢突然像疯狗一样挣扎起来。护士,拔针,四号床点滴好了。
祝伽坐在他身上,压下他的腿,继续手上的动作。
再往后,每一秒都是折磨。
膀胱中鼓胀的痛感本该让季之鸢的鸡巴疲软下来,但事实却没有,羊肠管支撑着茎身的勃起,鸡巴依然硬挺的耸立在祝伽手中。依旧是威风凛凛,这何尝不是大青羊的以德报怨。
不知过了多久,季之鸢觉得自己的膀胱要坏掉的时候,祝伽终于将牛皮囊拿开,然后在靠近马眼口的羊肠管上用棉线打了个结,这样一滴水都漏不出来。
季之鸢肚子里灌满了水,原本肌肉的形状变成了一整块圆润的鼓起,摸起来手感很柔韧。祝伽的手就隔着他的皮肉揉压着,就像是在揉一个面团,祝伽没有留情,每一下都让季之鸢感觉鸡巴和膀胱要炸开。
玩腻之后,祝伽才将棉线解开,然后抬起屁股坐到季之鸢的腹部,他用身体的重力压迫着季之鸢饱涨的膀胱,水顺着羊肠管激射出去,直直地落在床下的桶内。
“呜······”季之鸢舒爽得眼前一阵发白,这是他第一次从撒尿体会到快感,直到水全部射出去,他的腹部瘪下去,膀胱酸痛难忍。
季之鸢本以为清洗膀胱的折磨已经结束后,在他不敢置信的目光中,祝伽又拿起牛皮囊。
这次知道季之鸢的身体极限后,祝伽灌水的速度都快了不少。他用力捏着牛皮囊,干净的水以迅猛地速度灌进膀胱里,灌满后他捏紧管子,用屁股坐在季之鸢的肚子上左右摇一摇,再将水压出来。
直到最后,季之鸢记不清被灌了几回水,只知道自己被折磨到死去活来的,尿道和膀胱一片麻木,只要祝伽松开捏着羊肠管的手,鸡巴就像一个坏掉的水龙头,不受控制地淌出水来。
“季哥,洗干净了,接下来我要把你的鸡巴捅穿。”祝伽语气轻柔。
没等季之鸢反应过来,祝伽便将羊肠管一下子抽出,趁着马眼口还敞着口,他拿起毛笔,毫不犹豫地插进去。先进去的是笔尖,随即大半根笔身也进去,一直捅进膀胱。
祝伽握着笔,在尿道里抽插,时不时还旋转几下。毛笔头被季之鸢膀胱里的水化开,狼毫吸足了水,就软软的铺散开,搔刮着尿道的各个角落。
尿道麻木的知觉被毛笔唤醒,季之鸢渐渐感受到一阵体内被撑开时的酸涩快感,他的脸不由染上一丝红晕。
祝伽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反应,捏着笔杆,重重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要捅到只露出短短一小截笔头,将季之鸢的骚鸡巴彻底奸淫透。
“呜呜······”好爽。
季之鸢这回真的要哭了,想他穿越几个世界,加起来活了快上百年,竟然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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