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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菩萨拿宝穴渡一渡裴侍郎[失禁惩罚尿道永久控制射尿](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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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

明镜寺的钟声,自西山顶而来,穿过连绵山林,穿过蜿蜒深泉,直达季之鸢耳边。

“咣——”

又是一声,更加辽远肃穆,窗外的树叶簌簌作响。

季之鸢忍着喘息,弯下身将脸贴着裴修越的额头,道:“你听。”

他的肠道里还夹着裴修越的鸡巴,两个人静默着,听外面连绵不绝的钟声,外面的钟声响了一百零九下,意味着天下大丧。

洛城被攻破之后,明镜寺也未能幸免,起义军冲进庙内,洗劫金银制成的佛像法器,寺里的僧侣居士都四散而逃,只有盲眼的方丈还留在庙内。

季之鸢在裴修越昏迷时,曾背着一竹筐的米和菜到庙内上香,他在空无一物的佛龛下,祈求裴修越早日醒来。

那时候,日暮西斜,方丈穿着一件打补丁的灰色僧衣,独自在钟楼敲钟,身上披着的霞光,宛如一件血色袈裟。

从季之鸢的角度看方丈,好似真佛下凡。

裴修越轻轻咬着他的锁骨,季之鸢抖了一下,裴修越又勾着他的脸,去亲吻两瓣潮湿柔软的唇。

裴修越贴着他的脸说:“还好这次你有我在。”

“等你伤好了,能不能教我习武?”季之鸢央求道。

裴修越捏了一下他的臀肉:“可以是可以,不过要交点修金。”

季之鸢本能地绞紧裴修越的鸡巴,上下磨了几下,说:“我把自己给你操。”

“不够,我要你整个身体。”裴修越抱着季之鸢换了个体位,让季之鸢躺在自己身下,然后拿鸡巴狠狠撞击起他的肠道。

季之鸢几乎要被裴修越顶的背过气去,挣扎想要朝上移开一点,却又被裴修越拉着腰拽回来,撞得越狠,顶得越深,每一次都要被操到前列腺。

季之鸢的口中溢出零星的喘息,就连话都说不利索:“呜呜呜·······你轻些······不行的······我真的要被操烂了······”

裴修越变本加厉地操他,次次将鸡巴整根挺入穴肉里,里面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开,两个卵蛋尤其是撞得季之鸢的屁股啪啪作响。

裴修越诱哄着说:“让你的每个地方都属于我好不好?你以后只被我一个人操。”他的语句很慢,不过两句话的时间,将季之鸢硬生生操了二十余下。

季之鸢被裴修越操得不分东南西北,大脑似乎已经停止工作,身体里的欲火烧透了他所剩无几的理智,不管裴修越说什么,他都一叠声地答:“好好好·······我都答应你······”

裴修越得到答案,满意地揉搓着季之鸢的胸部,像是对一只听话小狗的顺毛奖励。

季之鸢常年在林子里打猎奔忙,锻炼出的胸肌形状硬朗,颜色是阳光打磨过浅蜜色,奶头却透着不谙世事的微粉。而且胸肌看着是结实的两大块,抓到手里的感觉其实是绵软的,里面是一层形状完美的脂肪。裴修越的两个手掌一手包着一边,将胸肉捏成山峰的形状,受到刺激的奶头挺立,然后被裴修越送到嘴里去吸吮啃噬,很快就充血成肥嘟嘟的小圆果。

乳房里当然是空的,一无所获的裴修越只能更卖力地操季之鸢,提着他的大腿,让他的屁股严丝合缝跟着鸡巴,贲张的茎身不断在里面整根抽出又没入,肠道越操越湿滑,室内只听见交姌的啪啪声。

“呜呜呜······”季之鸢不断颤抖着,呻吟着,手臂向上揽住裴修越的脖颈,眼角泛着情欲的潮红,央求道:“不要这么深······求求你······”

“该叫我什么?”裴修越挺动腰身,沉声问。

“相公······呜呜呜······好相公······”季之鸢颤抖着双唇改口。

裴修越呼吸更加粗重,他热切地亲吻着季之鸢的乳头,脖颈,下巴,脸颊······季之鸢被操成了一身湿汗,每一次亲吻都能尝到汗水的微咸气息,像是春药般的勾引人。

季之鸢感觉自己从没有被操到过这么深的地方,驴屌一般的鸡巴似乎是要戳破他的肚皮,酥麻舒爽的感觉从粗鲁的抽插中渐渐生出,电流似的传到四肢百骸。

没有人抚慰季之鸢的鸡巴,只让它随着抽插频率胡乱地甩动,因为前列腺一直在被鸡巴猛操,季之鸢勃起的不应期被缩短到几乎没有,他的鸡巴一直都是硬的,偶尔快感累积到位,就抽搐着射出一点精液,黏糊糊的落在两个人之间不知是谁的腹部。渐渐的,他精液的颜色稀薄到几乎成水,可鸡巴依旧是刚软下去就颤巍巍立起,强烈的快感对于早已射空的囊袋已经成为不小的折磨。

不能再射了。季之鸢勉强提起一点理智,却又被体内狂风骤雨般的攻势操得支离破碎,他紧紧缠裹着又烫又硬的茎身扭动,只不过不是勾引,是想要逃离这种持续高潮的折磨,“呜呜呜······慢点轻点······别操了······”

裴修越强行扯着季之鸢的腰,让肥韧的屁股在他的胯下贴紧了,裴修越的持久度上一向可怖,他爱极了季之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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