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谋害裴修越天衣无缝的计划(2 / 3)
季之鸢察觉自己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浑身赤裸,身上由里至外都被清洗过,尤其肠道里面,还残留着被灌过肠的涨软感。季之鸢顿时明白他的处境,没想到他也有被劫男色的一天。
季之鸢当然不会坐以待毙,立马挣扎起来,可惜双手和双腿被分开挂着,微微一晃,便听见锁链碰撞的当啷声。吓得他不再动弹,生怕让绑匪听见声响。过了片刻,身边还是一片寂静,季之鸢推测附近应该是没人。这才放下心,手腕小幅度的用力,锁链绑的很紧,皮肉都被扯得生疼,却半点松动的迹象都无。
裴修越坐在不远处,手中端着一杯茶,平静地啜饮,季之鸢每一丝动作都难逃他的眼。
直至看见季之鸢像老鼠一般,拿牙齿咯吱咯吱的磨铁链。
这种强烈的求生意志令裴修越动容,于是他悄无声息地走到门边,弄出开门的声响。
季之鸢听见声音,反应极快,将挂着口水的锁链迅速压在手臂下面,一动不动。
耳边有脚步声不疾不徐地靠近,季之鸢隐约感觉有目光在自己身上打转,宛如蛇信子般危险,他的身体紧张到僵直,大气都不敢喘。
倏地,有一只冰凉的手落到他脖颈上,指尖微微用力地按压他的喉结。
季之鸢心中飘起一个念头:绑匪要撕票!可是转念一想,那绑匪给自己灌肠干嘛?难道要先杀后奸!
他在心里拼命地召唤系统:“系统!速来!救命!”
狼来了的故事和系统玩过一回,就会耗费系统对季之鸢的全部耐心,这回无论季之鸢在心里怎么喊,它都没有出来。
那只冰凉的手没有在喉咙处停留多久,转而渐渐向下摸去。季之鸢刚松了一口气,猛地发觉那只手一路摸到胸部,对着凸起的乳头狠狠地拧了几下。
季之鸢脸有点烧,习惯被裴修越玩弄的乳头受不得半点刺激,颤颤巍巍的硬起来。
他听见大变态发出低低地一声嗤笑,乳头得到变本加厉地凌辱,手指将它捏成薄薄的一片,又朝上拎起来,连带着乳房都被捏着立起来,又痛又爽。
季之鸢咬牙忍住了,进过一回死牢之后,给他的教训就是:生死之外无大事,做男人只有头不能断,乳头······嗯······这就可有可无。
很快,季之鸢身上又多了一只手,左右两胸谁都没有被冷落,各自得到一只手掌。
季之鸢一身肌肉健壮有力,唯独乳肉形状看着结实,实际摸着绵软。裴修越分外喜欢这里,一边揉弄,一边看向桌上的木匣。
木匣里装盛着裴修越刚花重金买的秘药,据说涂上七日就能让人产奶,在季之鸢昏迷中的时候,裴修越已经给他涂上第一回,此时微粉的药液已经完全吸收,第一次的药效让乳头略微变大,乳孔张开一个小洞。
唉,真是命比黄莲苦。季之鸢很努力地装木头人,尽量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比如这人身上的味道,怎么闻着有点······
还没等细想,一个湿润的东西裹住了他的乳头,季之鸢皱着眉闷哼出声。
兴许是看到他的反应,大变态更用力地吮吸起来,牙齿甚至还磨了磨绵软的乳头。
季之鸢再也忍不了,触电似的弹跳起来,又被锁链牢牢地牵制着,晃得锁链叮琅作响。季之鸢怒道:“你是不是不认得自己娘,我这里面有奶吗?!”
一个低哑,带着几分笑意的声音响起,“不装睡了?”
季之鸢属死鸭子的:“谁装睡了?!我刚醒!”
裴修越继续用内力压着声音,问:“你刚醒?铁链上的口水是谁的?”
季之鸢暗骂:这变态眼神真好使。
他干咳一声,说:“那是因为你屋子漏水,你赶紧把我放开,我学过几年泥瓦匠,咱们村好多人家的屋子就是我盖的。这次不收钱帮你补个顶,回头你给我多介绍俩顾客。”
裴修越道:“不用。”
季之鸢在脑子里快速思考一圈,也没把这个陌生的声音和谁对上号,不由赔笑着问:“大哥,你谁啊?找错人了吧?咱俩不认识。”
裴修越冷声答:“没找错人,你在刑部侍郎府上,我是他的仇人。”
季之鸢大感无辜:“冤有头,债有主,你不去找裴修越,找我干嘛啊?”
裴修越道:“因为你是他的亲眷。”
季之鸢连连否认:“非也非也,这话不能乱说。”
裴修越便问:“那你在裴府干什么?”
季之鸢忽悠道:“因为我与裴修越有不共戴天之仇,埋伏在那里,只为等他回来,取他项上人头。”他顺理成章地拉近关系,说:“常言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所以兄台,我们是朋友啊。”
裴修越忍笑着挑出季之鸢话语中的纰漏:“你刚刚说你是村里的泥瓦匠,怎么会与刑部的官结仇?”
“此事说来话长。”季之鸢悠悠长叹一口气,故作愁怨道:“多年前那贼人去我村里查案,无意间见我妹妹年轻貌美,便起了不轨之心。可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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